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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主线任务: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一)

    目标:发展一个能对外盈利的产业,且达到一定规模,带领人民走向富足。

    推荐课程:宏观经济学、市场营销、如何创造需求……

    奖励技能:点水·初级(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可升级)

    这个任务粗粗一看,似乎不难,毕竟等彤果成熟之后,她就会有无数个阿秃了,可以发展羽绒事业。只是她无法确定这个“规模”的标准是多少,如果要按照营业额来算的话,她的羽绒服先期一般是供应内部,很难外销,那任务做起来可就麻烦了。

    逐晨算了算账,最后觉得变数太多,难以衡量,暂且不管,将系统关闭,抄起竹子跑出门去。

    由于暂时想不出这竹棍能做些什么,逐晨往上面挂了一块红色的矩形布,将它插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准备等需要的时候再回来取。

    那位置离逐晨的住所不远,她推开窗户就能看见。挂上之后,只要她从窗口眺望远处,都能看见一块红旗在迎风招展。

    熟悉的画面给逐晨的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慰藉,不到一天时间,她对这竹子的评价就上升一个阶级。

    果然,物尽其用才能显出它的价值。

    小师弟不解她这举动,问她这杆子是做什么用的,逐晨敷衍地说是为了测风向。

    风长吟似懂非懂地点头,学着她的模样朝红旗行注目礼,没多久又觉得太过无聊,颠颠地跑开了。

    第二天下午,阿秃跑步路过这里,见这里多了根从未见过的竹子,不由停下观察。

    可能是因为这根竹子看着实在太过可口,颜色青翠,光泽鲜亮,带着一种水嫩嫩的错觉,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竹香,写满了“我很好吃”四个字。

    阿秃绕着它转了半天,始终不肯离去。

    逐晨蹲在旁边,隐隐有种预感。

    果然,阿秃悄悄瞅了逐晨一眼,没忍住,嘴贱地上去啄了一下。

    十分清脆的响声,阿秃的喙差点又被自己啄凹一块。

    猛鸡尖叫,振翅后跳。

    阿秃本来想发飙,踹翻这根杆子再踩上两脚,余光扫见逐晨,万分不愿地忍住了。

    它还算有点智商,吃过上次绳子的亏之后就一直记在心里,见没啄出洞来,立即放弃。它在原地踱步一圈,不想在逐晨面前丢脸,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跑向别处。

    逐晨目睹全程,放声大笑。

    她上前摆正竹子,将它插得稳当一点,以免被风吹倒了。

    笑着笑着,她唇角的弧度逐渐凝滞,并慢慢趋向诡异。

    逐晨后退两步,重新打量竹身,又将鼻子凑到边上,用力闻了闻。然后陷入沉思。

    别说,这竹子看起来真的特别好吃,对于吃货来讲,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逐晨脑海中炸起礼花,眼睛跟着发亮,突然想到了一种黑科技用法。

    ……不愧是她!

    ·

    而此时,余渊前掌门与几位长老,在荒野漫无目的地游走了几天之后,终于见到了前来接应的巽天修士。

    此番巽天掌门亲自出行,身边携带了十余位得意弟子。

    一方意气风发锦衣华服,一方蓬头垢面衣不蔽体。与上次见面时的境况截然不同。

    双方无声对望,目光闪动。

    前掌门心潮翻涌,宛若见到了自己的亲兄弟,心头涌起成片委屈。他纵身扑上前,抓住巽天掌门的手臂热泪道:“你们可算是来了!我等了你们许久!”

    巽天掌门无情将他一推,厉声质问:“你还敢来见我?我巽天的十万灵石呢,你准备何时还?既交不出人,你还想吞了不成?!”

    第36章 告知

    余渊城临近魔界,不说一穷二白,也确实是生计困窘。先前巽天与余渊约定,以十万灵石换取每年三十工匠,共计百年。

    对余渊掌门来说,百姓值不得钱,因此巽天肯出价如此大方,他未多思考,就答应了。

    如今工匠尚送了不到十年时间,十万灵石却已被他花得七七八八,余下的都存在余渊的宝库里,你让他还,他是决计不可能拿得出来的。

    巽天掌门袁泊水,一双鹰眼锐利地盯着数人,见他们身无长物,的确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是被他们给气笑了。

    一派掌门,竟然能落魄到这等地步,何其废物?实不相瞒,他活了快百余年了,还从没见过这么没用的人。

    然而当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对付这帮一无所有的人,他连威胁都无从下手。只能先找个地方,与他们坐下慢慢算账。

    袁泊水挑了家歇脚的客栈,合上房门,气定神闲地坐在主座,示意他们讲。

    余渊几人添油加醋,略过了自己犯错的部分,将他们是如何被逐出余渊给描述了一遍。

    袁泊水听得心中冷笑,内里已经猜到大半,哂道:“那朝闻背后的究竟是谁?不过三人,也能将尔等吓得抱头鼠窜。”

    前掌门说:“风不夜。”

    ……淦!你这鳖孙!

    袁泊水听见这名字,当即屁股一抬都想走了。

    开什么玩笑?他像是有那命,没那脑的人吗?

    袁泊水将手中茶杯放回到桌上,端正了下坐姿,表情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散漫,挑着眉毛问道:“风不夜为何要为难你们?他会看得上余渊这样的小门小派?”

    几位长老欲言又止。

    为什么?为了偷一个水桶?

    这说出去已不是丢人的问题,而是疑似有病的问题了。

    袁泊水一看他们表情就知道,必然是他们先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惹怒了风不夜。当即阴阳怪气地讽道:“风不夜这样的人你们也敢惹?哪里借来的胆子?还妄图将我巽天也拖下水,你们可真够道义的!”

    他站起来,咬牙问道:“你们没在风不夜面前提我巽天的事吧?”

    余渊掌门抬头扫他一眼,未料到袁泊水居然是这样的软骨头,心中鄙夷,嘴上回说:“没有。”

    “嗯。”袁泊水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抖抖衣袖,背到身后,又冷淡地说:“既然如今余渊已是朝闻的地界,那先前签过的契约自然无从兑现,你们需要自己想办法。若是还不上来,也别怪我不客气。巽天除了工匠,可还缺像你们这样的修士。”

    余渊掌门急道:“怎么这样!余渊如今已不是我的,该找风不夜要去才对!”

    袁泊水呸他:“当初与我签那契的是风不夜吗?用我那十万灵石的是风不夜吗?这账你若是敢赖,我就敢剖了你取内丹出来!以免外人再以为我巽天好欺负!”

    余渊掌门暗骂此人变态,凑上前同他谋划道:“风不夜如今是个魔修,何必怕他?尽可将他的行踪告知天下修士,修魔者人人得而诛之!”

    袁泊水漠然:“你自己去。”

    “此事你也有好处!”余渊掌门说,“朴风山历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若还顾惜自己的名声,必然会来讨伐。若他们敢心存包庇,那一直虎视眈眈的颍川宗和横北宗,又岂肯与他们罢休?只要能将风不夜赶走,余渊就会回到我的手里,届时,我可再委派工匠前去,还你一半灵石!你看如何?”

    袁泊水心道,届时,余渊还是不是你的可说不定了。他没那心意将钱付给这样的蠢货。

    余渊掌门催促:“袁掌门,莫迟疑了!你手上不是有一个可传信至朴风的法器吗?现在就告诉他们!”

    袁泊水将信将疑,但思量片刻,还是将八卦盘取了出来。

    朴风宗声誉极好,善扶危济贫,对中小门派也颇为关照。先前袁泊水见到他们,便向他们要一道传讯的符咒,对方慷慨答应,并赠予了他们这个八卦传信盘。

    袁泊水瞅了眼面前的人,背过身去,将密令输入进去。

    余渊掌门在后面念个不停:“就说风不夜那魔修逃窜至余渊,为害乡野,草菅人命,请朴风宗速来清正!”

    袁泊水自动忽略了那苍蝇一般的噪音,思忖片刻,于盘中郑重写下一行字:

    “风不夜人在余渊,掌门可前来一叙?”

    他摸不准朴风宗的态度,但知晓朴风修士对风不夜都极为推崇,因此说得含糊,不提缘由。

    传信过去没多久,八卦盘上便显出一道璨璨金光,对方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余渊掌门看见了空中的字体,拍手称快:“不愧是朴风宗!袁掌门你看,我说得不错吧!”

    袁泊水还没来得及回应,又一道金光亮起,三个字清晰地浮在半空:

    “需何物?”

    余渊掌门以为这是朴风给他们的赔偿,觉得这宗门不愧是天下第一,做事极为妥帖,喜不自禁道:“灵石!风不夜还毁了我门中几人的本命法宝,若有法器,也可带上。”

    袁泊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还是回复了这个答案。反正这两样东西去哪里都极为有用。

    ·

    朴风山掌门盘坐在蒲团之上,其下是一列门中长老与精英弟子。

    偌大一间辉煌堂殿,寂然无声。众人似乎平静,然脸上极力克制的神情,已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激荡。

    待中央那块八卦盘上的金光散尽之后,掌门睁开眼睛。

    朴风山掌门看外貌像是六十来岁。满头华发,脸上虽有皱纹,眼睛却极为清明,丝毫不似老者。面目祥和,下弯的白眉与微长的白须使他脸部轮廓显得温柔,然而风骨神采中又带着淡然洒脱,令人肃然生敬。

    他虽看着年老,实际比风不夜要小上一辈。

    一是因为,风不夜是他师祖收的小徒,是师祖继关门弟子之后过了数百年,忍不住又收的一个关门弟子,本身年纪就比他要小上许多。

    二是因为风不夜道法确实比他更为精深,因此模样看着年轻。

    风不夜年幼初入师门时,反是由他这个师侄带大的。二人关系真算来是有些奇怪,不过一向亲近。闻知风不夜入魔,他也是神伤许久。

    掌门眉峰紧皱,按捺住心底的不平静,沉声问道:“此番,当派谁去?”

    底下众人纷纷请缨。

    “徒儿愿请。”

    “师弟愿往。”

    朴风掌门颔首,说:“我也愿往。”

    众人异口同声地劝拒道:“万万不可!”

    掌门首徒盈袖,上前躬身道:“师父,您当留在朴风主持大局,徒儿会代您处置妥当,将师叔祖的情形向您汇报清楚。”

    另外一中年男子出列道:“师兄,师侄年纪尚青,我随行前去,以免出了差错。”

    这二人抢了个先,余下几人就不高兴了。难道他们做事不妥帖,长相不老成吗?这标准不合适吧?

    于是吵嚷的声音越来越大,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都冒了出来。

    掌门听得直冒酸水,气愤道:“都不要吵啦!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