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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8)口塞不隔音,妳得自制點(H)

      田艺远媚惑的语调鑽入向韵耳中,直颤心房。她还未回过神来,内裤就被他脱下了,潮湿挥发的凉意让身子抖了抖。

    眼前的全身镜内映照出她自己慌张又歉疚的容貌,但私处被脱光的羞耻又教心跳加速,脸上烫热得脑筋迷糊了,只能呆愣愣看着他的手掌在小腹上搓抚,全身酥软无力。

    「今晚之后,我不再打扰你俩。」他承诺。

    「但他就在隔壁……」她只能重复。

    他的手指已探进花缝间,虽只在顶端戏弄敏感的花核,小穴也已无能为力的湿得淌滴春水。

    「但我也想你,向韵,整晚都在想你。」他吻她渐烫的颈脖:「你不也在等着我么?」

    等他好久,是想他紓解跳蛋的折磨而已……吧?

    手指在花缝内游划,激起一道道麻痒的小火花,她这也怀疑,小穴一直苦苦等着的可能其实是这只手的温度。

    「这样真的不太好……」她内心挣扎一会再次开口,他就不得不打住手上的动作了,安静打量她。

    从镜内直视着他,他眼神内的穿透力令她无法招架,心里虚弱一阵。

    「还是你喜欢上我了?」他淡然问。

    记忆就此被他掌控了,回带过去悸动的时刻:电话里温柔的指令、身上飘送她惯用的盥洗品香味、认真地问月经周期的傻气、在地铁上渴求暗涌的表情……

    若撇离了肉体的关係,这份心动还会一直留存吗?

    目光流连在他严肃的脸上,却看不出质询以外的情感。

    「不,我们是朋友。」她保证。

    「那还有什么好挣扎的?」田艺远提提嘴角:「你就是帮帮朋友而已。

    「才初次约会,他凭什么管你的消遣性爱?」说完,继续用手指试探花穴,再次俯身在她耳边,将足以瓦解防线的气息呵进她耳中:「来吧,最后一次了。」

    她耳蜗痒得咬牙缩肩,他就轻轻一笑,穴内的手指放肆起来了。手指加上跳蛋的震动,使肉壁紧紧收缩绞动,小穴急躁的吸吮着手指;他的分身胀硬了,顶在裤头拉链下。

    「你不听话自己来了,别想着能逃避惩罚。」他一手把她双腕收在身后抓着,另一手打开了衣橱随意抽出一条领带,手势熟练地把领带缠在手腕上。

    「什么意思!?」她双眼瞪得老大。

    自从在小巷中发现她的物化癖,他几星期来就在网上搜集轻SM的资料、看视频学习安全的束缚法。

    「我不打算让你痛的,」他专注记着步骤,小心量度手腕与领带间的空位:「真的不想继续,竖起拇指扳动指头我便停下。」摆弄好会,终于把结繋好了,他隐隐带着成功感:「试动动拇指看。」

    动动拇指,没有困难;再用两臂往外扯,看看到底有多紥实。

    完全挣脱不了,却奇怪地没有堵血的感觉,而且领带的丝质在腕上轻柔摩擦,还挺舒服的,她心底酥麻发软。

    领带是他的衣物吔……腮颊泛红了,她抬眼看着他又转身,在衣橱内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为什么要用手势?安全词不是更清晰吗?」问完,却也再不用他多解释了。

    田艺远已把小盒子打开来,里面安放在黑色垫子中间,是一个红色打遍了洞的小空心球体,小球两端各连着一条黑色丝带。

    是口塞……

    向韵胸口内跳动剧烈,脸上涨红了。

    他把小球掏出来凑到她嘴前:「不知尺寸有没有买对,别勉强。」她呼吸细碎急促,还是张开了口把小圆球含着,让他两臂绕到脑后把丝带系好。

    嘴唇张着未至疼痛,但嘴角上的绷扯感还是难以忽略的怪异;嘴巴大张无法吞嚥,唾液的分泌却偏偏因紧张而旺盛起来,慢慢的透过小洞流入球体中。

    向韵两臂被缚在身后,嘴上含着口塞,黑色的丝带把她肤色衬得更为净白。下身给脱到大腿中间了,耻毛上沾着颗颗晶莹的淫液水珠,一截小线圈更在幽谷间突出来,随着跳蛋的震动微微晃动。

    似乎意识到自己看来多淫乱羞耻,她羞赧低头,避过镜内不堪入目的反映。她脸上的赤红扩展至胸前、肩头,一字肩的紧身小衬衫看来就更单薄了,田艺远也看得热血沸腾,上前让胸膛贴近了她娇小的背,两手把她手臂柔柔搓暖了。

    「先把这拿出来吧。」他手臂擐腰到她身前,食指勾着垂落她腿间的跳蛋线圈往下拉,直至内里的异物卡在穴口内,震动着那圈紧合的肌肉。

    向韵的敏感地带叁甲:花核、穴口、还有G点,田艺远全摸清了。

    跳蛋在穴口内乱自高频震动,不断撞击着四方肉壁,向韵两腿抖起来,节节往内夹着。在舒爽的刺激下,穴水从兴奋的肉褶间源源渗出,穴门也放松了,为期待已久的交合作准备。再稍用力往下拽,跳蛋便整颗「啵」的一声被拉出来了,衝过穴口的快感叫咬着口塞的向韵「呀」的浪叫一声。

    「想给Joseph听到吗?」田艺远迅速摀住了她嘴巴。

    口部给撑开着,她什么也说不了,只能用一双眼珠子骨溜溜的看他。

    「这口塞不隔音,你得自制点。」他手掌轻抚她的臀瓣直至感到皮肤上冒起一层疙瘩了,才警示式的轻抽了一巴。

    「呀……」这次她成功按捺住,只是小声的叫了出来。

    跳蛋被拉出时全淹湿了,垂向地面的尖端黏着幼长的一丝液明液,直连到肉唇之间,随着跳蛋盪动摇晃才倏然断掉。

    「湿成这样,润滑剂也不用了。」

    向韵听得他一句,还未理解是什么意思,已被他按着肩头押弯了腰,屁眼上也随即感到湿冷的压力。诡异的触感吓得她大惊,无奈两腿被牛仔裤綑着动弹不得,只能碎步的扭动腰肢,湿冷感就改为在股缝中滑动。

    「别动。」他又轻摑一下,她心上怯懦一阵,连忙紧锁了肌肉。

    田艺远执着湿滑的跳蛋,操着子弹状的尖端把菊穴推开了点:「放松,不然会痛。」

    幼嫩的括约肌从来未试过如此异样的感觉,危险、脆弱。

    她紧张得重重喘气,手掌乱摆动,他便把手伸进小掌心被她一下牵住。大手的掌温把惊惶融化,她便也有力量﹐慢慢控制呼吸轻缓下去。待肌肉放松了点,他才把跳蛋缓缓塞入处贞的屁眼内。菊穴被撑开的逼迫感熟悉却禁忌,使她全身情难自控地冒起了细汗,微弱透过口塞求救:「呀、呀……」

    细嚶慌中暗藏快慰,听得他也泛了一身热汗,急忙解下裤头拉链,把分身掏出来。

    自早上起就馋着骚穴的分身,解困时已烫得几乎冒出蒸气,绷硬得要用手带劲才能压下。肉棒整根色泽赤红,肌肉胀大着把皮肤撑薄了,表面反映光泽,而皮下两行青色的血筋交错脉动,源源输送肉慾。

    胀大的龟头对准了滴水的骚穴,他等不及要肏她,但动作反倒不徐不疾的让火辣辣的龟头触上穴口的春水。

    「呀、呀……」向韵骚痒得不得了,却只能「呀呀」作声无从表达,牵着他的手困难地拉扯了一下。

    「要不是把你嘴巴堵住了,还真想听你跪求鸡巴。」他低笑两声,才猛地挺腰,衝身攻入骚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