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她并未有什么
向下看去才发现她竟没有穿鞋,季纥生微微皱眉:“怎的不穿鞋。”
“一时着急没来得及穿。”傅佳人转回身去穿被她遗弃的鞋子。
傅佳人的脚小巧白皙,季纥生曾量过,比他的手还要小些。
因为洗了头发,傅佳人坐在桌前吃着送来的晚餐,季纥生站在她的身后手上拿着干燥的毛巾替她擦拭湿发。
她的头发长而细软,乌黑亮丽且又顺直。
“明日我还有几个会要开,你若是无聊便出去玩玩。”季纥生同她说道。
傅佳人微微摇头,她对这儿实在不熟悉,且身边并无熟人,她也不愿出门,若是遇到方才那女人岂不是自找苦吃。
想到那个女人,傅佳人有些吃味的说道:“先生就是厉害,坐个火车也有人搭讪。”
季纥生鲜少听到她这样讲话,觉得新鲜极了:“我并未同她多说什么。”
“她这人好……”不知廉耻的,她想说这人分明知道他有妻子却仍是往前凑,可转念一想,她与那人有什么区别呢。
她兴师问罪的兴致突然散了,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宽厚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佳人。”
她不明所以的仰头看他,他微微弯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好似是低喃:“快了。”
“什么?”她迷惑的看着他,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无事,快些吃。”
“我吃饱了。”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还剩下大半的饭,没成想季纥生竟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将她的餐盘移至自己的眼前,而后就着她的勺子,沉默着垂眸解决她剩下的饭菜。
她心中一阵暖慰,觉得他怎能这般的好,伸手牵住他的另一只手,什么也不说,拉到自己的嘴边轻轻一咬。
没有力气,只是有些微微的痒。他无奈而又温柔的看向她,她轻轻一笑。
吃完晚餐,傅佳人突然想到两人睡觉的问题,看着房间里唯一的大床,她的思绪绕了一大圈回来还没说什么,季纥生说道:“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且先睡,不必等我。”
傅佳人面上点点头,心里却想着一定要等他回来。
只是没想到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一片寂静,她躺在床上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期间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了开门声,紧接着一阵凉风透过,她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怀抱带着熟悉的味道,令她十分依赖的蹭了蹭而后便安静的缩在他的怀里。
季纥生在一片昏暗中低头看着她只有个大概的模样,心中说不出来的安心,时隔几天罢了,她却叫他这样想她。
他想起昨日傅若岚说的话,眼神暗了暗,本以为这次应当无他意外,却没曾想还是一推再推。
她实在太无安全感,小小的年纪不知如何隐藏自己的表情,那愧疚而又失落的表情一览无遗。
他实在不愿再等。
第二天傅佳人醒来时,季纥生已经离开。虽然他在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依赖他,但他如若不在了,她也并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洗漱好,吃好服务员送来的早餐,傅佳人窝在柔软的沙发上看起书来。
冬日的阳光并不强烈,反倒是暖洋洋的。窗外的风景萧条,街道上却十分热闹,只是没了季纥生在身旁,她总是提不起兴趣来。
门铃响了起来,她开心不已,脸上的笑容不掩跑去开门,见到门外的人那一刻只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