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love  you,  in  the  first  seconds  I  met  you  will  know,  I'm  sorry  it  took  so  long  time  to  recover  this  feeling,  I  just  stuck  with…”

    每逢周末或者没什么事可做的时候，他们会选择租借碟片来看。

    虎杖盘膝而坐，腿上放着一碟水煮毛豆剥着吃，正津津有味地看一部美国电影。

    建立在雄厚资本上的美国电影叫人又爱又恨，神奇的，平民窟食不果腹的人们也能在特定影片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精神生命面包。

    哪怕是现阶段陶醉于韩国爱情片的操溯，同样抵抗不了美国的奇幻冒险片。

    抽签决定，今天深夜才轮到操溯播放想看的碟片，这次她不看《人狗奇缘》。

    ……

    操溯撬开汽水的玻璃瓶盖，犹豫着从口袋里拿出伏黑甚尔给的药。凝眸良久，深吸一口气，把药全部倒进汽水里。

    无色无味的助兴药，下手前一直藏在虎杖用攒下的零花钱给她买的那堆化妆品后面。

    “悠仁，我买了冰镇饮料。”

    *

    性格开朗的虎杖悠仁一直很受前辈欢迎，尤其在同辈群体中被视为“奇怪的人”的前辈。

    青春期的学生，按七海建人的理论是排除进入工作社会的人们，最大的负面情绪制造人群。

    高矮胖瘦，身材匀称，貌丑，貌美，过于出挑，过于普通，随意一种标签都可以成为校园暴力的理由。

    受虎杖倭助的教育，虎杖和操溯见到的能帮就帮。虎杖或许是天性使然，却是操溯衡量这个世界的善恶标准。

    一切都遵循着不触犯她底线的原则。

    ……

    虎杖和她白天真正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不是她期望的。

    去学校的路上断断续续加入乙骨外的其他人，低年级高年级，初中，乃至高中的学生。

    上课传纸条的二人组合不再是二人互动，有时他人的纸条优先她传回。

    在食堂用餐也是，虎杖身边总是挤满了记不住脸的朋友，属于她的座位常常被霸占。

    性别观成熟后，在人前以兄妹的关系注定无法像情侣一样互动。

    操溯有些羡慕别的女生。

    因为出道在学生圈的人气与日俱增，开始有人当着虎杖的面起哄她和不相干的人。

    对于这些变化，操溯想说的只有——

    去死。

    ……

    真实想法是恶心的想将午餐的沙拉全部倒掉，然而早已习惯演戏的操溯侧过头，对右手边虎杖的好友，频频偷看她的男生微微一笑。

    伏黑甚尔说的低级手段，对低级的人用是正解吧。

    “松茂良同学，你的信，我收到了呢。”

    往操溯储物柜和课桌塞的告白信能填满食堂的汤锅，若是她没有接受告白的意向，完全可以装作没看到信。

    自作多情，人之常情。

    得到暗恋的女孩子回应的松茂良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请求她去天台单独谈一谈。

    聊天中的虎杖听到了这句话，怔了怔看了过来。

    “……嗯。”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忐忑并期待着虎杖喜欢她的反应。

    虎杖对她弯眼笑了笑，没说什么。

    ……

    操溯转身时差点控制不住眼中的酸楚哭出来。

    她安慰自己，那是信任。

    所以不死心的利用了松茂良很多次，没有一次得到她理想中的结局。

    最终是突然畏惧起她的松茂良表示，希望能继续做朋友，低级的手段才作罢。

    *

    下药的饮料递出去的瞬间，操溯已做好满盘皆输的心理准备。

    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的那刻起，她已身临地狱。

    亲眼盯着虎杖把汽水喝下。

    “谢谢操溯，你……不坐吗？”虎杖看起来很正常，只是脸颊泛起几分红，他又喝了几口，饮料见底了。

    “悠仁哥。”操溯忽地软下膝倒向他，挽住他的脖子。“我爱你，可以陪我一起坠入地狱吗？”

    她忍不住哭了。

    假如虎杖悠仁不喜欢她，她现在做的事情会成为他一生的阴影吗？

    双生胎兄妹乱伦。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他们是兄妹？

    长相不一样，血缘为什么要一样？！

    “……”虎杖用脸蹭开她的泪水，思忖着她的问题并未及时回答。

    “悠仁。”操溯壮着胆子，仰起脸试探性地吻了上去。

    虎杖的脸色越来越红了。

    她又近了些，吻到他的唇部正中。

    没有反应，药效发作了，大概？

    如果不是药效，如何解释面对比之前更为直白的亲吻，他却半点也不意外。

    “悠仁，我爱你。”

    “我不想只做你的妹妹了。”

    操溯抖抖肩膀，让吊带裙的细肩带滑落，上身全裸的与虎杖相贴，她下身什么都没有穿。

    含着虎杖的下唇，她去抽他裤子的棉绳。

    他的阴茎勃起了，伏黑甚尔给的药效果很强，操溯本来担心他们现在的身体不行。

    上小学以后再没有一起洗过澡，平时只能靠裤子的松紧和拥抱感受大小。

    她敢保证，将来虎杖的那里会远大于她看过的无码AV男优的性器，因为就算是现在，尺寸也差不多了。

    事先在浴室里用跳蛋抚慰了阴蒂，对准穴口灌了重剂量的润滑液。

    操溯很大胆的扶着虎杖的性器往身体里引。

    “操溯。”

    “！”她下意识抬头，入眼所见的……虎杖眼底清明！

    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药怎么会没作用？

    伏黑甚尔，在耍她？！！

    “我想好了。我也爱你，一直都是。两个人的地狱会热闹很多吧，但是，为什么我们的爱恋要这么卑微？感情是我们自己的事，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虎杖握住她冰凉的手。

    “成年后向爷爷坦白吧！虽然现在可以说，但是被赶出去的话应该不会像乙骨前辈那么轻松吧。唔，靠老婆养，果然……太难为情了！”

    他的表情有些纠结，“还有，是给我服用了什么东西吗？想对操溯做那种事情的想法……太糟糕了！”

    操溯心虚，她也不知道，伏黑甚尔提供的叁无产品。

    “把、把药效发挥了、就好了。”生米煮成熟饭，就不许反悔。

    虎杖低头，他的龟头抵着操溯光洁的阴部。

    “可是不戴套会怀孕的吧。”

    闻言，有备而来的人从裙子的里层拉出一长条避孕套。

    “现在不会了。”

    ……

    “……感觉，被吃得死死的。”虎杖脸上的温度过高，嘴上嘀咕着转移初次的紧张，翻身把妹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