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自信，与伏黑惠纵欲一月，第二个月的月初银行卡发出悲痛欲绝的阵亡哀嚎。

    伏黑是月收费制。

    因为耽误了他的“学习时间”所以要给钱。

    不良说这种谎话不怕被雷劈吗？！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贵啊？！”操溯崩溃地捂住脸藏在平时完全不会有兴趣光顾的快餐店厕所里。

    银行的通知短信——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她和伏黑上个月做的频率也就十几次吧，怎么会花掉近千万！

    这时候哪怕验孕棒呈现两条红杠都比存款只够吃快餐的现况美好，两条杠她就能理直气壮找弄大她肚子的伏黑负责，反向把钱赚回来。

    再不自救的话，这个月就只能靠蹭饭和按时回家和夏油哥他们吃饭度过了。

    房租水电不需要她负责。

    但是……人不做爱就会死！

    想象未来靠自己玩小玩具解决需求的日子，她眼一闭心一狠，悲壮地拨通黑市中介的电话。

    不想努力打工还能挣钱的办法……有概率遇上不卡死性别的漂亮姐姐吗？

    算了。

    先叫孔时雨帮忙做一份假背景，然后去骗……不，找人傻钱多的金主各取所需。

    可能金主的脸与硬件无法兼备，敬业表演结束之后，她会怀揣一颗感恩的心用从金主那里赚到的钱去包养比伏黑身价低的小白脸。

    啧……好可惜。

    伏黑昂贵，但体验感怎么说呢……

    通俗的说法是，发生关系前注意的总是他的脸，发生关系后视线很难离开他的下半身。

    食髓知味，欲仙欲死。

    “唉……”男色害人，贫穷的惆怅。

    *

    孔时雨办事效率一流，上午打电话下午办好事。

    “拜拜！”

    下课铃一响，只上了半天课的人迫不及待地提起包向校外狂奔，同班的学生对她的“恋家”习以为常。

    哪天操溯乖乖待在学校，像正常学生一样听完整天的课程，其他人反而要怀疑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恨不得闪现到孔时雨面前的操溯一眼都没看邻座可能在预热什么的伏黑。

    同学有些稀奇地瞧过来，很少见到他们放学不一起勾肩搭背的离开。

    “……”面无表情的伏黑提上书包慢她一步离开教室，关门的动作不轻，中学二霸之一的伏黑哥貌似心情不佳。

    *

    黑市某些中介与“正经”咒术师们的关系糟糕透顶。

    中介有钱就接活，十年前令部分术师闻风丧胆的术师杀手的委托就由黑市的中介介绍。

    连五条悟都差点被杀。

    身为五条派的人，去接触黑市中介被发现会成为他人攻讦的把柄。

    和孔时雨约在基本没有回头客的章鱼烧店碰头。

    操溯戴上口罩，菜菜子和美美子总喜欢去一些鱼龙混杂的地方，她也担心倒霉的遇上那对双胞胎。

    孔时雨早早在店中等候，一见面便递上文件袋。

    假资料做的很细致。

    “不会被轻易查到吧？御叁家的话。”孔时雨抹去一些过往她和五条悟他们生活的痕迹，安排了一位生活方式有些自闭，身形发色跟她相似的女孩和她替换。

    暂时只用她的名字和基础信息查询，是不会发现问题的，哪怕是咒术界的人调查也一样。

    “放心，我们经验丰富，只要你的能力别暴露的太过分。方便回答吗？怎么这么快又缺钱了，上个月不是才接了几单委托大赚一笔吗？”孔时雨对自己的业务水平有自信，有些好奇她的消费速度。

    “有活都介绍给我吧。要是小白脸的面值能保持在泡沫经济前就好了，唉……”想法稍微资本家。

    “哦……”孔时雨有点怀念过去。

    伏黑甚尔还活着的话，他们可能有的是话题聊。

    *

    卖身养小白脸，多么“励志”的故事。

    不认为夜店的男人质量和回报会理想，操溯选择晚上潜入富豪来往最密集的酒店，扮作勤工俭学的清洁工游荡在走廊。

    真打扫是不可能的。

    通过不正当手段得到的房间预订情报，她所处的这一层今晚会有她理想的金主出现。

    操溯戴着项链，打开口袋捏出一只极端形态深海鱼模样的特级咒灵。

    从“咒灵专业养殖户”夏油杰那骗来的，据他说是当初降伏棘手特级时，特级咒灵肚子里寄生的特级，讨厌金色的东西。

    目标金主是金发。

    她盘算好演一出普通人金主被咒灵袭击，然后明明是弱小女子的她逆光而行，冒死救下素未谋面的金主。

    把丑兮兮的咒灵放出去，操溯躲在阴影处等了十几秒，拐角没传出她预想中的尖叫。

    怎么回事，不会被咒灵一口吞了吧？夏油哥说过咒灵顶多咬一口，不致命。

    探出头瞄一眼。

    ……

    “……惨了。”

    被袭击的不是她挑中的金主，是禅院家那位评价恶劣的准家主。

    活动范围本该在京都的禅院直哉喝醉酒，摇摇晃晃回临时决定下榻的酒店房间，走着走着猝不及防被特级咒灵给吞了脑袋。

    操溯再慢一步，直哉的脑袋就没了。

    *

    御叁家最不缺的就是钱，禅院家在金钱的基础上附加美人属性。

    颜财兼备的金主=节约小白脸成本=性爱自由的曙光。

    “这位先生，请问您还好吗？先生？”误伤禅院家未来继承人，操溯心虚。

    咒灵被她“无意”触碰的瞬间化为灰烬，看不见咒灵的体质恰好方便她临场发挥。

    年轻俊朗且多金的直哉理所当然成为操溯的祸害人选。

    嘶……咒灵咬的有点狠，头千万别断了。

    “这位客人，我先送您回房好吗？马上替您联系医院。”她缓和气质，装作惊恐的样子，柔弱无力，跌跌撞撞地搀扶不可能回答她的直哉起来。

    把人送到房间整晚都没有再出来过。

    *

    禅院直哉对“外室”的第一印象是梨花带雨，小鸟依人。

    昨晚模糊的记忆里他本会被重伤。

    功劳么，勉强算靠在他身上根本看不见咒灵，却有袚除咒灵能力的女人。

    仿佛为他而生的性格，无可挑剔的长相，奇货可居的能力。

    随即来到埼玉的第一天，直哉如愿以偿，找到令他满意的贤惠女人。

    “你的身体被我看过了，我可以对你负责，看在昨晚功劳的份上允许你追随我。”

    其实是换下染血的脏衣服，身上的痕迹是伏黑留下，被直哉误会是和他发生过关系的操溯温顺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