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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危机

      “宿傩,出来玩啊。”

    宿傩漫长宁静的冥想岁月在操溯得知他的存在后终结。

    无论是咒灵还是咒物,只要在受肉体身体健康的状态下完成的受肉,操溯都束手无策。

    “宿傩,你出来啊。”

    出来干什么?宿傩懒得搭理这个疯女人。

    “下次拿到新的手指试试能不能钓出他。”虎杖侧坐在课桌上,乖巧体贴地伏下身方便操溯跟宿傩喊话。

    全然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她的玩具。

    虎杖和操溯的目光相对时,似乎不管对待什么事,虎杖对她总会下意识露出映射灵魂纯净的笑容。

    而宿傩的存在像是把虎杖整个人切半,在他上首飘浮着的无形的,可能潜移默化污染他耀眼灵魂的诡谲黑雾。

    操溯潜意识对宿傩的深沉恶意完全掩盖不住,蹲守虎杖好几天就为激怒宿傩再次出现。

    五条悟去年送的生日礼物是一条特制项链,项链对其他咒术师没有作用,针对她的能量收敛有显着的效果。

    因此,被缩小后的能量不会影响宿傩的活动。

    但宿傩冒出虎杖身体的话,她依旧可以直接对宿傩造成伤害。

    ……

    某日午后。

    隐蔽在树枝上的金蝉兢兢业业地发出夏日蝉鸣声。

    操溯大灌一口偷渡到学校的蓝色珊瑚礁,脸色微醺。准备强迫自己做难以承受的行为前,她习惯喝点酒麻醉自己。

    “新鲜血液,不想喝吗?”她应该暂且还在宿傩的食谱上。

    虎杖仰躺在她腿上午睡,快速入睡的技能叫她好生羡慕,再糟糕嘈杂的环境也无法对他的睡眠质量产生影响。

    这是个好机会,钉崎和伏黑待在各自的房间里。

    操溯趁虎杖入睡,悄悄割破自己的手掌放在他的脸前引诱宿傩。想来她的血肉对于很久得不到饱腹的宿傩来讲诱惑远胜杀死五条悟。

    于是他出来了。

    其实宿傩很讲究食物的料理。

    “找我有事?”虎杖右脸忽然浮现出一张自带恶人气场的嘴。

    偷偷掏出口袋里的工具。

    “哦,我在尝试不伤害悠仁并抹杀你的可能。”操溯迅速扒开宿傩来不及锁上的嘴,拿上老虎钳就要拔下一颗牙齿做实验。

    贸然用刀片可能伤害虎杖,但是用老虎钳拔牙还能补牙……

    误伤的话抱歉,虎杖!

    听说宿傩有剧毒,如果她的伤口渗入宿傩的唾液或者血液没有反应……

    五条悟认为战损状态的操溯是最好的辟邪宝物,她的平衡能力接近乙骨的无限咒力。

    操溯的手碰上宿傩的牙齿,初时宿傩一派从容傲慢,但很快,这股自信就被皮肤接触处嗞嗞的烧灼声打破,他甚至不得动弹,

    涌出的血液灌入宿傩的喉咙,过口的血腥既香甜又绝望,解渴口腔同时被溶解口腔,这样的举动犹如饮鸩止渴。

    “小鬼,滚出来!”

    目前只有两根手指的宿傩确实招架不住,在意识中把熟睡的虎杖踢醒。

    “好痛!”肉体上,虎杖睁开眼看到压在脸上的两坨绵软,脸噌地红透了,顾不上制裁成功摆脱操溯的宿傩的破口大骂。

    现在宿傩要杀的第一位换人了。

    “哎呀,诅咒之王也会学小学生告状吗?”宿傩的毒进入身体还没有喝酒的反应大。

    那一刀割得很深,外渗的血液滴答着滚入虎杖的嘴角,随即铁锈味在他干涩的口腔中漫延开。

    操溯抹开虎杖嘴角的血珠放进嘴里吮吸。

    她找到阻止虎杖死刑的办法了。

    “怎么会流血,那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你了吗?!”虎杖急得腰腹施力跳起,抱起她下意识就要跑。

    宿傩在意识里“含血喷人”。

    *

    平凡的领体力劳动薪水的一天。

    空气飘着突兀的若有若无的奇怪气息,有些失礼。

    “呜啊啊……呜啊啊……”

    属于七海一人的房间响起婴儿底气不足的哭声。

    哭声急促刺耳,无法解析的人类幼崽的情绪密码的音量直击七海的耳膜。

    酒精作用下昏昏沉沉睡了很久的七海似有所感,他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转向声音的源头。

    身体机能追不上意识的时候,他本能以为有诅咒入侵了。

    啪嗒——七海打开卧室的灯。

    !!!

    床上一小坨的是什么东西?

    大脑嗡鸣炸响。

    手臂碰到柔软的存在——床边离奇地惊现被包在绒毛毯子里的小婴儿。

    小婴儿发现他靠近后哭声变小,委屈地抽噎了一下。

    太小只了,金色的胎发让七海内心陡生荒诞、不可避免的超现实却最接近事实的猜测。

    检测后确定不是咒灵,是正常人类的婴儿。

    ……

    不方便联系亲属,七海咨询同为大龄单身男,却拥有不该有的各种磨难的伊地知。

    能在五条悟手下讨生活还不被嫌弃的人太少,同时能忍耐五条悟的性格还继续热爱人生的人少之又少。

    试了一下泡在奶瓶里匆忙购买的奶粉温度。

    “伊地知,东京最近有婴儿失踪,或者凭空出现的事件吗?”

    小婴儿哭的原因是需要换尿片。七海下楼买了一包新的帮她简单擦拭了换上,她就眯着眼睛乖巧地趴在七海的肩上了。

    即视感太强了,泪水清洗过的灰眼睛越看越像某个人  。

    在家继续工作的伊地知脑中过了一遍事件记录,出于不自信又翻了遍电子档案。

    伊地知:“……抱歉,最近东京并没有婴儿失踪和凭空消失的事件。七海先生,你遇到什么事了吗?”和五条先生没关系就好。

    ……

    “……”七海抱着孩子来回踱步,“伊地知,我需要放假几天。”来确定来路不明的孩子和他的关系,同时确认母亲的身份。

    鉴于过去操溯借宿的次数不少还有钥匙,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七海对现在的自己没信心。

    正处咒术师忙碌期,当务之急他或许该提前挑选附近的托儿所,最好是私立的。

    虐待儿童的看护和教师时有听说。

    不管怎么说,都无法放心。

    人类社会的阶级再次格外残酷清晰地展示出来。

    *

    噼里啪啦——

    又一只陶瓷花瓶被咒力击碎。

    下属仍然任务失利,没能把他的人带回来。

    其中唯一的收获,是休养好的禅院直哉靠家主的势力知道了潜逃“外室”的真实身份。

    禅院家家主——直毘人。直毘人把消息送给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地嘲讽了挂彩的直哉,连女人都留不住。

    “无色界操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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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补充,操溯本来高伏黑两届,和乙骨同级,也比狗卷他们高一级,然后操溯因为年龄小和逃学被留了两级才会变成一年级生(本来就该和伏黑同级),乙骨也留级了。

    日更好累……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