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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是我「建议重刷」(莫名奇妙消失的第三

      “铃木先生是我们最大的支持者,你知道吧。为什么拒绝他的邀请?”

    乙骨买到操溯急用的东西,回到房间听到隔壁阳台传来带有斥责意味的讲话声。

    “他总是乱碰我的身体,我不喜欢。”

    “……铃木先生没有女儿,他很喜欢你。今晚铃木先生会到你房间来,记得好好跟他道歉。你不希望乙——”

    “我知道了……”

    房门推拉的声音响起,隔壁的阳台重归清净。

    乙骨听得云里雾里,朦胧的内心隐约察觉到不是好事。

    他父母介绍过在宗教内部活跃的铃木先生,因为他们同时是铃木先生的公司职员。

    “买到了吗?”操溯从阳台那边颤颤巍巍地爬过来,她身量渐长后已经没办法做到像小时候那样轻而易举的钻过围栏的空隙。

    除非是在晚上,否则白天的时候她会利用许多杂物挡住和乙骨相邻的阳台。

    不跟他讨论刚才的事吗?乙骨一愣。“嗯,店员推荐的。”卫生巾原来有风格长短和日夜用区分。

    也许流血和月经差不多?止血防漏的话……他买最大的。

    “好可爱,这包有送卡片!”她撕开一包给乙骨看里面的东西。要是他能帮忙一起用的话,卡片很快就能集齐吧!

    “……先换上吧。老师说最好四小时换一次。”乙骨红着脸转移话题。

    早上课间的时候乙骨注意到她椅子上有血迹,恍然明白了什么的他连忙脱下外套带迷糊的家伙去找女老师帮忙。

    学校的小学和初中联办,所以老师们基本上都认识小学升上来的乙骨和操溯,这对焦不离孟的学生。

    老师是对陪同的乙骨交代的女生生理期注意事项的。

    无他,习以为常。

    不过能拥有想当然被伺候的福气真令人羡慕呢。

    *

    操溯收起对好答案的作业坐起身,乙骨跟着她站起。

    “那些东西又来了。”她的第六感收到了信号。

    逐渐习惯被那些东西骚扰的乙骨通过书籍了解到,原来这些东西的名字是“咒灵”,在人类负面情绪形成的诅咒中诞生。

    有关咒灵的记载不过寥寥数笔,由此得到启发的乙骨无师自通袚除的方法。

    但考虑到青梅的日渐膨胀的自尊,他铤而走险瞒下了这件事。

    “在窗口。”乙骨乖顺地站在她身后,看她皱着鼻子熟练地让咒灵消失。

    这似乎是夏季的惯例。

    睡觉时间要到了,她喜欢看的儿童向动漫剧场广告过后轮到成人剧场播放时间。

    “今晚不留下睡觉吗?”往常做完作业也不回去的。

    “今天祭神,忧太喝过牛奶直接睡吧。”事先在乙骨的晚餐里掺了安眠药,希望他一夜无梦。

    操溯回去的时候反锁了乙骨的阳台门窗。

    再见,忧太。

    *

    有东西在炭火中噼里啪啦地燃烧。

    空气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灾祸于夜晚降临冈田宅,诡异的是这场灾难并未波及冈田宅外的其他紧邻的居民宅。

    操溯在思考,意念在逃与不逃的边缘徘徊。

    一旦出现计划之外的事那她就逃吧,如果没有死在这里也行。

    她无所谓。

    准备躺下的时候房门从外被踹开,穿着休闲短袖的五条悟走了进来。

    操溯的目光追随他的鞋子像踩蚂蚁一样踩过横了一地的人。

    手里握的厨房刀松了又紧,她无言退回角落。

    ……

    地狱烈火攀上铃木罪有应得的手,不止于他,整个空间里能避开火舌的大概只有纵火者。

    火不是五条悟放的。

    “这是……特级的力量吗?”危急时刻她凭本能释放出的力量却只能保护自己,真好啊。

    “嘛,在小孩的睡觉时间上演这种戏份真是失礼呀。让我监护你怎么样?附赠一只阿惠作伴巨划算哟!”

    五条悟将她抱到距离冈田宅两千米远的一座高塔上,操溯闭着眼静静趴在他肩上,泪水浸湿了五条悟的肩头。

    她明白为什么飞行员要戴护目镜了,眼睛被风直吹相当难受。

    许久,连五条悟都以为没希望的时候,操溯答应了。

    “我今天杀人了哦。五条先生……我对人使用了肉毒杆菌。这样也没关系吗?”她向夏油杰的一位朋友讨要的,抱歉不曾告诉夏油杰本人。

    听说肉毒杆菌剧毒,她专门准备的。

    那些人为即将到来的“盛宴”摄入了不少她搭手准备的食物。

    该说幸好日本的饮食方便下毒吗?

    委婉告别乙骨忧太,给一直很照顾她的大家发去含蓄的感谢信,她已做好失去余生以及余生苟且偷生的觉悟。

    她腻烦那对夫妻总是用乙骨威胁她做事,宛如一只木偶被他们操控着。

    非常抱歉,放弃底线,任人宰割的日子她绝不能忍受。

    所以,去死吧……

    “咦,用毒吗?有趣不过手段生疏的有害垃圾处理方式。操溯的脑子一直很聪明呢,尽管体技需要加强。哈哈……不要怀疑哦,操溯处理垃圾我超级支持哦!来吃一包软糖庆祝一下吗?”

    五条悟貌似根本不在意刚才他目睹的一切。

    她眨眨被喧嚣的凉风吹得干涩的眼睛,五条悟在世俗处事上的脱离做派在此刻犹如裹上刀片诱惑小熊的蜜糖。

    好像……她不想做五条悟的被监护人,养女了啊。

    其实五条悟至始至终遵行着一条看不见的规则,盲目信任的后果是上钩的人泥足深陷,而伸出手的他洒脱离开。

    不要信他。

    “可以吃你,的口味吗?”学那些人经常对她使用的话语,操溯练习着开口。

    五条悟的脸砰地变成简笔画,撅起嘴开始撒娇:“还是看不穿我和你的根源,但我的心告诉我你很重要!“

    没听懂他在讲什么,也并不在意的操溯专注揉搓手感一流的白毛。

    “满意的话可以另外给奖励吗?”

    “爸爸。”如果可以请放弃试探她吧,事不过叁。

    “……我才刚过25碎生日,好歹也喊我父亲大人吧!”

    五条悟非常在意她喊了夏油杰“夏油哥”。

    ……

    “事故”过后除了得到官方过场式的关怀,操溯表面上的生活不曾受到过于明显的排斥。

    五条悟前脚回东京,夏油杰后脚来找结束葬礼的她。

    夏油带她去了没人的地方,对她说:

    “杀人的是我。”

    给她的肉毒杆菌是假的。

    “私念做出的微不足道决定也许应该让本人听到。”

    初遇的心脏替迷茫的他选择新的路线。

    “我还是讨厌猴子,可你是我的大义。”

    咒术师还是诅咒师都无所谓,他只做感兴趣的事。

    “和你没有关系。”

    不会改变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