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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似是故人来

      眼前的美景让李凤吉眯起了眼,白亮细嫩的牝户丰美诱人,微微张开的肉缝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李凤吉摸上司徒蔷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那份绝妙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让李凤吉忍不住来回抚摸。

    “呜……”司徒蔷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值夜的人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李凤吉这个人倒也不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但现在看着司徒蔷无声流泪的样子,李凤吉却起了恶意逗弄的念头,右手缓缓摸向那娇嫩无依的花穴,突然一把捏住了两瓣微启的白嫩大阴唇,将它们紧紧捏合在一起。

    受到惊吓和刺激的牝户立刻抽搐起来,陌生又可怕的异样感觉从身下瞬间传来,司徒蔷忍不住一激灵,本能地死死夹起了双腿,李凤吉低笑一声,倒是没有再把他的腿打开,也没有将手指插进穴里,只用带茧的手指在娇嫩的牝户上轻轻摩挲着,故意轻扯上面细绒柔软的阴毛,毕竟对司徒蔷这样从来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侍子来说,一上来就抠弄牝户未免太刺激了些,很难不发出动静,容易惊动人。

    “呜……”低低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司徒蔷泪水涟涟,身子颤栗,李凤吉俯身拨开他捂住嘴巴的手,小声说道:“别怕,蔷儿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伸出舌头舔了舔司徒蔷娇嫩芳香的樱唇,然后稳稳吮吸住唇瓣。

    司徒蔷身躯一僵,一股男子气息混合着檀香将他包围,对方嘴唇火热,几乎要烫伤了他,那让人紧张到手足发软的气息充溢了他的口鼻,强烈的冲击让他心神迷失,迷迷糊糊间,牙关也被顶开,香舌被搅弄吸吮,整个口腔都被人长驱直入,司徒蔷想逃,可他无力动弹,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蛮横地掠夺着他的唇舌和嘴里的津液,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流着泪被肆意抚摸身子,吮弄唇舌……

    从汝阳侯府出来的时候,李凤吉心情很好,司徒蔷对情事十分青涩,身体却很敏感可爱,如果不是怕司徒蔷发出太大的声音被人发觉,李凤吉非得好好玩弄一番他漂亮的身子不可,不过对此李凤吉也没怎么遗憾,反正司徒蔷早晚是自己的人,等他被纳进门,自己想怎么享用这朵鲜花都可以。

    ……

    永安城。

    作为大昭的政治中心,天下最富庶繁华、人口高达百万以上的城市,永安城无愧于它的美名,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建筑,车马穿梭往来,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它具备着其他地区所没有的活力与厚重。

    马车在大街上行驶,薛怀光放下车帘,闭上眼,脸上神情微微苦涩,又有些复杂,半个月前高烧初退,刚刚苏醒的时候,他一时间还无法消化这过于离奇的事实,但随着这些日子过去,他已经彻彻底底清醒过来了。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宛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自己死于风华正茂的二十二岁,那一年,他亲手结束了自己生命,含恨自尽。

    “李凤吉……”

    薛怀光忽然无声地冷笑起来,低声喃喃,正沉思中,忽然听见外面马蹄声急促一片,人声嘈杂,他皱了皱眉,向外面问道:“怎么了?”

    外面有人回答道:“叁公子,是四皇子打猎回来,带人回城了。”

    薛怀光心脏猛地一震,他几乎机械般地撩开车帘,怔怔向外瞧去,只见远处一队青色劲装骑士经过,为首的一个少年骑着高头大马,窄袖锦衣,并未戴帽,只简单挽着髻,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用一顶柔光湛湛的碧莹莹玉冠固定住,按时间来算,少年现在不过十六岁,尚且存着几分青涩的英俊面容也说不出到底如何好,可是却不论哪一处都让人挑不出瑕疵,因此十叁岁时便被人戏称为‘玉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谁能想到竟然……呵呵,造化弄人,竟至如此。

    一行人很快远去,薛怀光久久看着,忽然眼里流出泪来,但他立刻就用力擦去,咬紧了嘴唇,如今的他,又怎能软弱流泪!

    ……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让人把收获的猎物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凤坤宫。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皇帝也在,正和皇后说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帝喝着茶,打量了衣裳有些乱的李凤吉一眼,笑道:“怎么毛毛躁躁就来见你母后了?”

    李凤吉行了礼,笑吟吟地说道:“儿臣今日打猎,得了些猎物,就赶紧给母后送来了,正好晚上炖了汤尝尝。”

    皇帝故意露出不满之色,道:“哦,只想着你母后,却不想着朕?怎么就不说给朕也送些野味?”

    李凤吉嘿嘿一笑:“不敢瞒父皇,儿臣还是更想着母后一些,母后怀胎十月,吃了许多苦头,才挣扎着生了儿臣,在儿臣看来,这世上的人原本就应该更孝顺亲娘几分,所以父皇就别跟母后吃这个醋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帝顿时哈哈大笑,向皇后说道:“听听,这小子振振有词的,从小到大,哪个能说得过他!”

    皇后掩口而笑:“四郎是个孝顺孩子,陛下就别怪他了。”

    晚上皇帝就在凤坤宫用膳,李凤吉也留下来陪着,饭后,皇帝说道:“朕与你母后正商议让你出宫开府的事情,你已经十六了,你兄长们也是这个年纪的时候开府,朕已经选好了赐给你的府邸,过些日子就下旨。”

    这个消息倒并不让李凤吉如何意外,本来李凤吉心里对这件事就早有准备,回到皇子所之后,李凤吉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了寝衣,歪在床上搂着只穿了肚兜亵裤的白芷,手掌在那白腻的肌肤上慢慢滑动,白芷红着脸,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低声道:“殿下既然要开府了,不知陛下可曾定下封号?是亲王爵还是郡王爵?”

    李凤吉解开他的肚兜丢在一边,一手覆上了他柔软饱满的乳肉,肆意揉捏着热乎乎的雪乳,笑道:“大哥当初开府,受封亲王,他是贵妃所出,而我是中宫嫡子,难道还不如他?二哥叁哥生母不显,不及贵妃尊贵,才封了郡王,莫非父皇还能只给我封一个郡王不成?”

    李凤吉说着,手指轻轻拨弄着白芷迅速硬挺起来的粉红色奶尖儿,白芷被摸得浑身颤栗,鼻息粗重,一对雪白的嫩乳瑟瑟颤抖着,乳波荡漾,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低头一口含住那硬挺的粉红小樱桃,有力的舌头快速勾挑拨弄着敏感的奶头,不时嘬上一口,听到白芷惊慌羞涩的呻吟时,就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奶头,让他发出更诱人的声音。

    “殿……殿下……呜啊……不……不要……啊……别咬……”

    怀里的玉人呼吸急促,身子渐渐发热,李凤吉扯开白芷的裤带,右手伸进去,摸到一只热乎乎光溜溜的牝户,上面有着稀疏的毛发。

    李凤吉轻轻揪了一下短短的阴毛,白芷顿时惊呼起来,脸蛋儿涨得通红,软软挣扎着推李凤吉:“啊……那里……不行……殿下别玩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