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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她也有些讨厌如此矫情的自己。

    “我这就让人将她送回陈家。”说来说去还是这个陈悦瑶惹得事,沈彻很快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说着就要差人进来,知道沈彻言出必行,林梦秋没忍住终于开口了。

    “可没有陈悦瑶,后面还会有李悦瑶周悦瑶王悦瑶,你送走她有什么用。”

    早晚,早晚还是会有人出现,来和她分一个夫君。

    沈彻终于知道她是为何生气了,掰正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在躲避,哑着嗓子在她唇上咬了口。

    “小醋桶,谁和你说会有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只要你,不要别人。”

    第70章 小骗子

    沈彻低头看着怀中的林梦秋, 她正双眸湿漉漉委屈的看着他,小嘴气鼓鼓的嘟着,脸上虽是生着气不理人, 可这小手却是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

    哪里有人真的要推开会这般的,分明她的心中是不舍的,看得沈彻是既心疼又甜蜜。

    “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话?”思来想去, 若只是他和陈悦瑶说句话的事情,林梦秋不会如此生气,定是他不在时还发生了什么。

    罗老夫人到底是长辈, 她自己在心里生气也就罢了,背后说人闲话总是不妥, 林梦秋便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我小心眼, 见不得有人与你亲近。”

    “又说谎。”自从林梦秋坦白后, 沈彻已经掌握了她说谎的细节, 每次只要她手指不安的揪着什么,或是眼神有些闪躲, 那就一定是在说谎,也是他之前大意,连这都没发现。

    既然不能说别人的坏话,也不能骗他, 林梦秋只能干脆的不说话了, 总不能逼着她说话吧。

    沈彻原本不过是猜测, 这么一来反而更加的确认了, 真是有人说了她什么,顿时眼神就冷了下来。

    他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竟然敢有人给她气受。

    “阿四。”她不说, 也会有别人说。

    林梦秋见他是真的发怒了,生怕阿四不嫌事大,到时惹得沈彻更气,赶紧拉着他的衣襟小声的把来龙去脉给说了。

    “老夫人其实也没说错话,也是好心,谁家后院没几个妾侍的,是我不该拘着你。”

    林梦秋越说声音越低,嘴中苦涩难耐,心里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这些事,本该我做的,是我做的不够好,我,我应当……”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让她亲口说出要为沈彻纳妾这种违背本心的话,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当然,沈彻也没给她继续说的机会。

    他直接拉着她的手,冷着脸就转身往外去,林梦秋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泪眼婆娑的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走。

    “夫君,这是去哪儿?”

    “自然是去出气。”

    林梦秋的脸憋得通红,赶紧的把他给拦下了,“算了吧,我不生气了,而且她是长辈,怎么可以顶撞长辈呢。”

    “她算是你哪门子的长辈,年长者为尊,她可有半分长者的样子吗?自家的事管不好,手伸的如此长,还能管得了别人纳不纳妾。

    她若真有本事,就该让罗老太爷少纳小妾,京中何人不知,罗老太爷早已年过花甲,美妾还给他生了个小儿子。如今倒是真该恭喜这位老夫人,庶子和曾孙一块摆满月席,还省得宾客送两次礼。”

    到时他带着孙子儿子一块带出门,外人瞧着,可不就是个其乐融融的四世同堂。”

    沈彻言罢,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这位老夫人既然嫌没事干,还喜欢给别人送妾,那就给她送回去,她想送一个他就送十个,保管让她没时间管别人家的家事。

    这还是林梦秋头次知道沈彻的嘴也能如此犀利尖锐,虽不带任何贬低的字词,却能让人听出他话中的轻蔑和嘲讽,格外的解气。

    林梦秋之前只听说罗老太爷位高权重,即便隐退后,说话也依旧很有分量,但这种后宅的艳事她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年近花甲还能生儿子吗?到时这小孙儿岂不是还要喊这比他早几天出生的人为叔爷爷?

    林梦秋方才还在委屈的想要抹眼泪,这会竟是生生被逗笑了。睁着好奇的眼,根本不让他走,这会也不气了,还想着听新鲜事呢。

    “夫君,我已经不气了,咱们不去了。”

    “在我头上惯会磨人,这气都没出,你便不气了?真是个窝里横。但这事,可没这么简单就过去。”

    林梦秋的心里是既甜蜜又苦涩,甜的是沈彻看重她,满心满眼的为她好,苦涩的是她作为他的妻子,也该为他着想。

    南阳王府要开枝散叶,她不该如此自私的霸占着他,“她也没做错,本就该为府上香火着想,才算是贤德。”

    沈彻见她是又钻进死胡同里了,气的眸中带火,难道他方才说的还不够明确吗?

    此刻也不急得去给罗家找麻烦了,拉着林梦秋的手腕坐回了贵妃榻上,让她能与他平齐双目对视。

    “手伸出来。”

    林梦秋低眉顺眼乖乖的将手掌心伸出,还以为沈彻要打手板子,却没想到,他的手掌轻轻的落了下来,十指紧扣手掌交叠。

    他的力道很重,林梦秋却不觉得疼,反而还偷偷握得更紧,她喜欢这种与他紧密相扣的感觉。

    “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当做耳旁风了?”

    “我没有……”林梦秋委屈的低声道。

    不与她说清楚,这人便爱胡思乱想,沈彻阴着脸恶狠狠的在她耳边道:“还敢说没有,我方才不是说了,除了你,谁都不要,你以为我是哄你的?再说一次,你若是敢真给我塞人进来,那便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林梦秋觉得自己与他待久了,连喜好都变了,明明他说着如此狠厉的话,在她耳里却不觉得害怕,还有种诡异的安心。

    她讷讷的抬头看他,有些不敢相信,她能得到他的喜欢,还能与他厮守白头,“真的?这辈子都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沈彻何时说过假话?”

    沈彻是如此怕烦的一个人,往日同样的话他只说一遍,可今日却在一次次的突破他的底线。

    就算沈彻说的是假话,她也愿意被骗。

    沈彻抵着她的额头,见她还要说话,终是不耐的堵住了她的嘴。

    算着日子,她身上也是该好了。既然他说的话她不信,那便只好用行动来证明给她看了。

    屋外红杏已经准备好了汤浴,两人都淋了雨,虽然是夏日也很容易会着凉,可刚走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

    赶紧红着脸拦了要往内走的丫鬟,“先撤下吧,主子们这会还用不上。”

    林梦秋觉得自己就像是岸边的小小芦苇,浪花儿一打,她便随着飘摇摆动,屋外是淅沥的雨声,屋内也在下着小雨。

    时缓时急,让人应接不暇。

    “还敢不敢说纳人了?”

    沈彻红着眼,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咬着她的耳尖一遍遍的逼着她回答。

    林梦秋这会正是意乱眼迷的时候,她哪里还听得清他问了什么,跪坐在轮椅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不敢分神,生怕不小心就向后仰去。

    含含糊糊的哑着嗓子喊他名字:“阿彻,阿彻。”

    沈彻极为喜欢她意/乱时这么喊他,也很喜欢两人如此平等的对望,只是林梦秋脸皮薄,除了榻上,从不肯松口。

    也就是今日她的醋劲大,有种不想把他让给任何人看的疯狂,这才冲动下同意了。

    反倒是便宜了沈彻,对这样的醋劲很是受用。

    等到雨停下时,林梦秋已经浑身酸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好似有人为她擦洗身子,而后躺在软软的床榻上,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屋内已经点上了烛火,屋外晚霞漫天。

    沈彻就靠坐在他身边捧着书看,见她醒来,便心情很好的勾着唇笑了。

    “饿不饿?我让他们摆膳。”

    林梦秋才发觉,这一觉竟然从下午直接睡到了傍晚,实在是有些离谱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们躲在当中做什么事,可得被人笑话了。

    赶紧拢着被褥坐起,“怎么这么晚了,夫君怎么不喊我起来,下人们都瞧着呢。”

    沈彻眼尾的余光正好能看到,她因为起身漏出的圆润肩膀,只有他知道,那被褥下藏了什么样的景色。

    闻言便有些心猿意马的嗯了声,“知道便知道,我与自家夫人亲密,难不成还有人敢说半句闲话?”

    闲话肯定是没人敢说的,可这日夜不分,终究是传出去不好。

    “不与你说了,我要起来了。”林梦秋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要穿衣服了,他赶紧出去。

    沈彻却像是完全不懂,依旧是淡定的翻着书页,根本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林梦秋只能红着脸的戳了戳他的手臂,“夫君,我要穿衣裳了。”

    “那便穿吧,我没让你别穿。”

    “可你在这看着,我怎么穿呀。”

    “为何不能?难不成你还有哪处是我没看过的?”

    林梦秋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就是在耍无赖呢,而且还是一本正经的耍无赖。

    “还是说,夫人不方便,要为夫代劳的?”

    “我自己可以……”

    “夫人方才劳累了,理应为夫代劳。”

    耳鬓厮磨,等到衣服换好,又是许久之后。

    红杏等人将膳桌摆上,便见林梦秋气鼓鼓的嘟着嘴,不论沈彻夹了什么到她碗里,她都不要。

    和绿拂退出去后,两个丫头也是面面相觑的有些不懂,明明喊了好几次水,怎么之前的事还没和好吗?

    见林梦秋真是面皮薄在生气,沈彻才轻声在她耳畔说了句话,林梦秋这才亮了眼。

    沈彻早知道她脸薄,对外说了她是淋了雨,身体不适在床上歇息,近身伺候她的只有红杏和绿拂。

    看她脸色正常了,也肯吃他给的东西,沈彻才忍不住的失笑,果真是个好哄的性子,也不知是像了谁。

    但他也不敢再继续的欺负人,转移了话题,说起了今日宫中的事来。

    “真是三皇子?”

    林梦秋明明记得清楚,前世太子出事后,被另立的就是三皇子沈敬瑜,若是幕后之人是他,是不是说明当时太子出事,很有可能就是他下的手。

    而且三皇子如今既已入狱,那将来的一切是不是也会随之改变了。

    沈彻不过是想换个话题,没想到林梦秋会对这个感兴趣,便更详尽的与她说了。

    “三皇子母族势弱,平日也与朝中大臣走动不多,更无实权,若真是他,他是如何办到这些的?还是说,朝中有人在帮他。”林梦秋忍不住的说了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