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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她在他的唇舌上高潮(H)

      “我……”对上程锦年的目光,红雨的心猛地一颤,跪了下来,害怕地说,“奴、奴是来伺候您的,请您恕罪……”

    “你想怎么伺候?”程锦年支着头,黑发流淌在枕头上,喜怒不形于色。

    红雨咬着唇仰望她。

    她生气了吗?

    应该没有。

    于是,他继续亲吻她的手指。

    她好像不讨厌。

    不讨厌便是喜欢,红雨得到鼓励,更温柔地亲吻她。从她的手指吻到她的手腕,再吻到她的手臂,悄悄地将手伸进她的被子里,用掌心轻轻摩挲她的腰。

    舒服吗?

    程锦年并不觉得难受,但腰被俊俏少年碰到,有点痒。

    他立刻察觉她不喜欢被碰到腰,手掌向下,试探性地揉她的肚子。

    力度合适,揉得挺舒服的,程锦年眯起眼,枕在枕头上。

    红雨钻进她的被子里面,拨开她的亵衣,手掌与她的肚子肌肤相亲。他的掌心是热的,揉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向下,从小腹摸到大腿。

    他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肚子,带来酥麻的感觉,接着他的唇落了下来,唇瓣柔软,凉凉的。他的舌尖飞快地扫了一下她,在她的肚子上留下湿意,发出啧啧声响,似品尝美味。

    程锦年还是觉得痒,可她不讨厌。

    湿热的吻覆在她的皮肤上,伴着少年加重的呼吸,程锦年偏头,发现少年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她的亵裤带子。

    他想干什么?

    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她望向被子。

    被子被少年顶起,被子下的少年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耐心细致,又舔又吮,极度轻薄地百般含弄,挑起了她的情欲。

    她闭着眼,心脏在勃勃跳动,颈动脉起伏,微张的唇一呼一吸,体温因他慢慢升高。

    舌尖划过她的胯骨,他吸了那里一口,咬住她的亵裤边缘,扯着亵裤,想把亵裤脱掉。

    她磨了磨脚趾,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将她下身抬起,亵裤被他的牙齿咬着,缓缓拉下来,从胯骨拉到大腿,然后拉到膝盖。布料擦着她的小腿,从她的左脚脱出去,挂在她的右脚上。

    被子下不断耸动。

    少年在被子里面钻来钻去,与她盖着同一张被子。

    她和他,二人的皮肤亲密地贴合,散发出热量。

    被窝里暖烘烘的,泛着潮意。

    程锦年想掀开被子。

    窗外的光照在她脸上,她不愿意睁眼,双手迟迟没有掀被子。

    她听到少年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听到他的砰砰心跳声,急促而渴望。他的衣裳拂过她的皮肤表面,布料稍嫌粗糙;他的掌心细嫩有肉,揉着她,偶尔用力;他的细碎发丝搔着她,软如绒毛……

    他抬起她的小腿,嘟着嘴亲吻她,唇舌间是暧昧的水声。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大腿,她感到皮肤像是被火焰快速滚过,想要更多更长久的接触。

    情潮在身体里起伏。

    她有感觉了,腿心湿而热,不禁岔开两条腿。

    少年知道她想要,用唇瓣吮吸她的膝盖,偶尔啄一口,啵的一声似泡泡破碎。

    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伏在她身上,像狗那样温顺。湿润的唇吻着她的大腿内侧,并顺着大腿逐渐吻了上来。

    在亲吻的间歇,他发出细微喘息,用温暖的肚子揉她的脚。

    终于,他的唇舌抵达她的腿根,舌尖如灵蛇扫过她潮湿的嫩肉。

    太刺激了!

    程锦年不由得夹住他的脑袋,脸庞蹭着散发阳光味道的被子,牙紧紧咬着。

    真的很刺激。

    被亲到花户的感觉,比昨天夜里被程延之听墙角还刺激。

    “快点。”她等不及了,催促少年。

    躲在被子里的少年不做声,柔软的舌头抵着她的腿心,舔舐她的花唇,圆圆的舌尖钻进她流出蜜液的花缝里,浅浅地戳刺她的穴口。

    她的大腿更用力地夹住他的头,与他的发丝厮磨。

    她的左脚脚掌踩到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那是个圆柱状物体,粗壮且硬,触感滑腻,是热的。它能分泌黏液,棒身浮起脉络,像一截蛇。

    少年拿他的肉棒蹭她?

    算了,不管他。

    灵活的舌头在花缝来回滑动,程锦年的手抓住被子,手肘抵着身下的床。

    少年按着她的腿,伏在她的腿根处,鼻子顶着她的小腹。他湿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花户,与她的花唇挨挨挤挤着,他的舌尖不断地舔她的蜜豆,时而用坚硬的牙齿轻轻擦过。

    “唔……”

    程锦年忍不住呻吟一声。

    快感如潮水,一浪接一浪,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抿着唇,爽得腰椎发麻浑身颤栗,腰向上拱起,将花户送向少年。

    他伏首在她的花户间,卖力地对她舔、吻、吸、咬、磨,舌尖似弹琴般快速拨弄她的蜜豆,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令她体内的情潮越堆越高。

    转瞬间,程锦年抵达欢愉的巅峰。

    她的花穴本能地吐出大股蜜液,眼角被生理性的泪水湿润,整个人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感官快乐之中。

    爽!

    太爽了!

    何谓极乐?

    此乃人间极乐!

    被子之下,少年被她的蜜液糊了一脸。

    他猝不及防,闭着眼睛,动了动唇,舌尖抵着她的蜜豆使劲拨弄,延长她的快感,并将身下的肉棒贴着她的脚厮磨。

    很快,他射了出来。

    微凉的湿润液体撒在程锦年脚上。

    两人放松身体,默默无言。

    片刻后,程锦年从欢愉中回神,不满地用脚趾拨开脚下的肉棒,伸出手推他,指责道:“你弄脏了我的脚。”

    少年的脸蛋挨着她的大腿,唇仍然贴着她的花户,舌头不动。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腿,被她推了两下才爬出来,满面潮红,发髻凌乱,湿漉漉的眼珠望着她:“程小姐,奴惹您生气了,请您惩罚奴。”

    盖着被子,程锦年嫌热,一条腿伸到被子外,把亵裤也带了出来。

    她在被子里蹭掉脚上的精液,坐起来说道:“我身上出汗了,要沐浴。”

    少年瞥见她敞开的衣裳,亵衣单薄,她的乳头依稀可见。亵衣下摆卷起,她的肚子露出来,肚脐小而浅,小腹下毛发稀疏,小穴淌着发亮的淫水。

    他迅速低头,不敢多看,口中道:“请让奴为程小姐清理。”

    说完,他掀开被子,又钻进去舔她腿心,将她流出来的蜜液一点点舔干净。

    程锦年身子敏感,经不住碰。

    少年还想伺候她一回,她一脚踩住他的肩膀。

    她不想要。

    少年咽下口中蜜液,低低地说:“程小姐,奴能够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他爬到她脚上,湿润的唇舌舔掉他留在她身上的精液,衔着她的亵裤帮她穿好,再从她脚下爬出,朝她笑:“程小姐,奴叫红雨。”

    他会伺候人,程锦年认为他还算讨喜。

    红雨下地,执起她的手,请她去温泉池里沐浴。

    却说红月去见陆芳允,陆芳允的丫鬟奇怪地问他:“你不伺候程小姐,跑来这里干嘛?”

    “主人不是叫我来见她吗?”红月迷惑道。

    “没有叫你呀。”丫鬟说。

    红月的脸一下子白了,拔腿往回跑,撞见红雨领着程锦年去沐浴。

    他跑到程锦年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陆小姐,请恕罪!”

    程锦年看了看他:“你去哪里了?”

    红月飞快地瞄了红雨一眼,红雨看也不看他,他小声说:“奴、奴不是故意离开的。”

    “嗯。”程锦年不置可否。

    她走过走廊,来到冒着热气的温泉池。

    池子不大,被木窗和花木隔开。

    红雨为她宽衣,她也不害羞,赤身裸体地坐进泉水里。

    红雨道:“程小姐,请允许奴伺候您沐浴。”

    程锦年习惯一个人洗澡,想到红雨刚才伺候得她舒舒服服,她懒洋洋地点点头。

    她面朝泉水,身后是池岸,红雨抓住自己的衣襟,用力扯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给了红月一个轻蔑中混着嘲弄的眼神。

    见此,红月什么都明白了。

    红雨欺骗了他。

    红雨快速地洗了自己的身子,穿着亵裤走进温泉池,拿起巾子为程锦年擦背。

    程锦年沐浴完毕,红雨跪在她身后,捏她的肩。

    “咚咚。”有人敲门,是陆芳允,“程妹妹,你哥哥下山找你了,而且来了好一会儿,急着见你。”

    “我洗澡呢。”程锦年拍了一下水面,心生厌烦,她哥也喜欢管她。

    陆芳允知道红雨和红月在她身边,笑道:“妹妹可还满意这两个侍人?若是喜欢,妹妹你尽管带走。”

    带走?

    程锦年可以想象,她要是带走他们,程延之绝对是第一个反对的。

    “程小姐,奴喜欢您。”红雨撒娇似的摇了摇她的肩膀,想跟她离开山庄。

    程锦年扭头看着他,他的模样比红月年轻,长相柔和精致。

    她也想带走他。

    客房内,程延之板着脸,站在窗前看窗外的竹子。

    他等待了两刻钟,他妹妹程锦年带着两个脸生的高个丫鬟来了。

    她穿着木屐,身上是广袖绿衣,黑发散在肩头,脸蛋红扑扑,黑眸湿润,一副才从温泉池里起来的样子,脸色未有不妥。

    程延之盯了她几眼,视线投向她身边的丫鬟。

    她们都比她高,走路的姿势扭扭捏捏。

    程锦年说:“陆姐姐送我的丫鬟,这个叫红雨,那个叫红月。”

    “无端端的,她送你丫鬟作甚?”程延之不待见陆芳允,来温泉山庄玩的大多是女客,偶尔有俊俏男子出入,他怀疑陆芳允会带坏他妹妹。

    “她送,我恰好看丫鬟顺眼,就收下了。”程锦年坐下来,翘着腿说,“这里的温泉泡着舒服,你不泡一下?”

    程延之不想泡温泉。

    他觉得陆芳允送的两个丫鬟不对劲,但他左右不了程锦年的决定。

    温泉山庄比别院好玩,程锦年玩到傍晚,想留下过夜,被程延之拉着上山,只好作罢。

    兄妹俩是吃了饭再上山的,程锦年跟朋友们会合,陆家大公子请程延之去喝酒。

    男女不在一处玩,程锦年的朋友缠着她问:“你跟那侍人一起泡温泉了?”

    拜爹娘所赐,程锦年的朋友几乎全是大家闺秀,家教一个比一个严。程锦年有胆量挑俊俏男子,她朋友想挑又不敢,在山庄吃了午饭,泡了一会儿温泉便上山了。

    程锦年斜眼瞧着朋友:“不告诉你。”

    她白天玩够了,没有心思玩,躺在摇椅里看书。

    看腻了书,她竖起耳朵,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人们的说话声、笑声,山里的野兽嚎叫声、山下传来的温泉冒泡声、地底下不知名动物挖掘泥土的沙沙声……凡是她想听到的声音,她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