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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

      “谣传,纯属谣传。”

    “明星?哪位明星?我们认不认识?”他的话,成功的把长辈们的关注转移到罗小妹身上,“青青啊,咱不能以貌取人,娱乐圈人心复杂,你玩不过的……”

    吧啦吧啦,话题从儿女的终身大事,转移到娱乐圈里不得不说的小道故事。

    晚餐在温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罗哥送夏槐回家,等一下再回来跟农伯年聊聊。反正两家住在同一个小区,走几步路而已。

    回到家,农伯年在客厅和爹妈、罗叔聊天,聊工作,聊时政,而罗青羽被老妈找借口拎入房里说体己话。

    “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跟你年哥谈恋爱?”

    罗青羽无语地看着老妈,坚决否认,“谁说的?没的事。”

    “如果不是,为什么他突然对你这么上心?”谷宁睨了女儿一眼,“你爸妈眼睛不瞎。唉,青青,妈不管你承不承认,如果是,你记住,男人都是要脸的……”

    所以,在外边,女人凡事尽量给他留点面子。

    尤其像小年这样的,聪明人多半自负,有点大男人主义。好在自家闺女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对她的疼宠绝对不比女儿的亲哥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实话,谷宁总算体会到封家夫妻的感受了。好在俩孩子两情相悦,没闹什么矛盾。

    “可你又不能一味的迁就忍让,夫妻之间不能只靠让,要互相理解和尊重。大事可以由他作主,关乎你自己前途的事得有主见,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比如留在家里当贤妻良母啥的,那样他会把家里的一切交付于她,自己不参与其中,自然理解不了她的付出。

    他在外边全心全意打拼事业,不断进步;而她则留在家里处理柴米油盐酱醋,久而久之变得目光短浅,令人生厌。

    到那个时候,矛盾就出来了。

    “唉,咱们女人啊,必须有自己的爱好和事业,不能与社会断开联系。保留生存的本事,对每个人,尤其对女人至关重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谷宁看着不断点头的闺女,内心长叹。

    自家儿子聪明,可小年比儿子更厉害,是很多丈母娘眼中的佳婿。当妈的有虚荣心,希望女儿嫁个有钱且聪明的人。

    等女儿真的和小年好上,又开始担心女儿智商不够高,余生尽在他的股掌之中。

    “还记得你谷表姐不?”谷宁突然问。

    罗青羽微怔,点点头,“记得。”嗯,八成是发现表姐夫出轨了。

    “她丈夫出轨了,而且不止一个,前不久有个女人跑上门嚣张叫骂……”骂谷表姐是老母猪,让她赶紧把孩子剖出来,然后腾位,说男人已经不爱她了。

    把谷表姐气得早产生下一个男婴,差点血崩。

    小舅妈大怒,带着一群妇人去那女人家门口贱货贱货的骂,把对方全家闹得鸡犬不宁,再到女婿家耍了一通威风。

    女婿家连连认错,并让表姐夫去医院给媳妇跪下认错,这才罢休。

    “……自古以来,很多女人天真地认为孩子能够改变男人的想法。可是青青,”谷宁看着女儿,一脸愁闷,“孩子生出来,能不能套住男人的心妈不敢确定,但肯定能套住女人的心……”

    所以别犯傻,在感情不够稳定的时候,千万不能有孩子。

    第453章

    有了孩子,女人就会发现,自己为了挽回男人所做的一切均是徒劳,是作茧自缚。

    到那时,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吃定女人从此安安分分的为老x家做牛做马。连婆家都懒得理她,因为有了孩子,婆家根本不怕女人能狠得下心离开。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不知有多少女人因这句话苦了一辈子。

    这种场面,谷宁年轻时在医院里见多了。不少女人生完孩子几天就得下地干活,因为没人伺候她。出毛病了再送回医院,婆家还骂骂咧咧的说她没用。

    不就生个孩子吗?就她矜贵。

    所以,委屈自己的女人,别人不会疼惜她,只会越发的委屈轻贱于她。

    “像你谷表姐,为了孩子不得不继续和他过。前两天你小舅妈又打电话跟我唠叨,说他狗改不了吃屎,在网上聊骚……”

    谷表姐骂他两句,他就顶回一句,骂她一身腥臭,谷表姐几乎天天以泪洗面。

    可那又怎样?

    小舅妈劝闺女,忍忍吧,所有女人都这么过来的。以前让她嫁那个拆迁户,她不听。眼前人是她选的,自己眼瞎能怪谁?总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

    这八卦,听得谷宁特别揪心,生怕自家闺女步谷表姐的后尘。

    “妈,你想太多了,我跟年哥正在互相了解,还没到那阶段,瞎担心什么呀。”罗青羽服了二老的脑洞,“安啦,年哥说除非领证,否则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噫,谷宁啧啧地斜望闺女一眼,这就开始护上了,在老子娘面前替人家刷好感?

    “他真这么说?”

    “真的。”罗青羽大方点头,双后一摊,“我无所谓……”

    话音未落,她脑袋瓜子吃了一记爆栗。

    “你最所谓!”这傻孩子,谷宁恨铁不成钢,“我最怕你这不顾天不顾地的性子,听阿年的,不领证不许乱来!”

    这憨憨孩子,果然只有阿年镇得住,从小到大都是。对此,谷宁是既安心又操心,总之心情矛盾。

    “那他有没说什么时候结婚?”她问。

    “他让我拿主意。”罗青羽扁扁嘴,思考一阵才说:“可我还不想结婚。”

    “阿年年纪不小了,你不要恃宠生娇让他等太久。”谷宁再次叹气,操碎了心,“但婚前一定要守规矩,不能乱来……”

    吧啦吧啦,接下来是一通女孩子要自爱啥啥的教育。

    “……”

    老母亲对孩子操的心,是无穷无尽的。

    “对了,等你们结了婚,让阿年帮你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夫唱妇随……”

    “妈,你别逗了,我现在这份工作挺好的。”罗青羽不耐烦听这些。

    “哪好?朝不保夕,人家一个不高兴就能炒了你。安安分分找间学校当老师有什么不好?每年的假期又多。别忘了,你今年24了,闺女!”谷宁替她着急。

    既然有男朋友了,就该稳定下来,好好培养感情。另外,也好让干妈叶乔知道,她是认真对待这份感情的。

    叶乔现在是干妈,待闺女确实很好。一旦换成婆婆的身份……婆媳关系,一直是人间最复杂的问题。

    “行了,妈,你甭操心了行不行?要么我还是单过算了,好烦哪!”罗青羽拉起老妈往门外推,“妈,我累了,这几个月没睡过安稳觉,你们不要吵我。”

    老妈的用心良苦,她懂的。

    懂归懂,老妈是行动派,如果闺女说懂了,那么明天就要开始实行,一分钟都不能耽搁,令人头疼。

    “妈不会害你,你要好好考虑……”谷宁被闺女推出门口,犹不甘心地劝着。

    “行行行,我知道了。”

    所以说,不找对象烦,找了对象同样烦。总结,做人真的好烦。

    把老妈推出房间,第一次在新居过夜,熄了灯,罗青羽舒适的躺在大床上。听老妈说,她买的蚕丝被留在枯木岭,这里的被子是两位妈妈精心挑选的,更舒服。

    妈的话她都懂,所以她的愿望是一直当小姑,当义女,不想当那苦唧唧的小媳妇,唉……

    谷宁离开闺女的房间,回到客厅加入谈话行列。叶乔见她愁眉不展的,便坐过来笑问:

    “青青呢?睡了?”

    正和长辈聊天的某人不由自主的望过来,看到未来丈母娘点点头,微感失落。也对,那几个月她干的全是烧脑伤细胞的活,身心疲惫,是该好好歇歇。

    农伯年不动声色,继续微笑着听两位长辈讲话。

    叶乔瞥了心不在焉的儿子一眼,轻抿一笑,和谷宁到院里聊,“怎么样?青青跟阿年是不是……”

    谷宁叹气点头,随即拉着她的手,“叶乔,你也知道,我这女儿从小个性倔强,偶尔使些小性子。如果她跟阿年成了,以后还要麻烦你跟学升多多担待。”

    “啧,说这什么话。”叶乔瞪她一眼,好笑的拍拍老姐妹的手背,“我们两家相交多年,你们还不了解我们吗?若能当亲家,我和学升求之不得。”

    暗忖,原来谷宁也是个叶公好龙的。

    之前一直巴望青青能跟阿年互相看对眼,如今如了她的愿,又怕这怕那。

    “我想劝她换份工作,可这孩子不听。”

    “劝她干嘛?年轻人有自己的追求很正常,趁年轻,爱干嘛干嘛。”叶乔看得开,只要儿子不炸地球或报复社会,他就算在马路边捡垃圾也会举手成全。

    谷宁:“……”

    不知怎的,竟有些嫉妒闺女的好运气,能摊上这么一个开明的婆婆。

    咳,总之,今晚最值得大家同情的人是农伯年。

    明天要护送长辈们去叔叔家,否则不放心。今晚在客厅和长辈们谈话,没多久,好友罗宾回来了。好久不见的两人又出去宵夜,等回来已经是深夜。

    就这样,与她独处的唯一机会没了。

    第二天一早,几位长辈还没定好出行的时间,罗青羽已经火烧脚毛似的,约了银行经理缴纳剩下的房贷和违约金。

    心疼归心疼,好在那点钱对现在的她来说不值一提。缴清贷款,她再也不必每个月惦记还钱,落得一身轻松。

    接下来,她拉着农伯年去逛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零食和狗粮、猫粮。再去蛋糕店拿了两盒蛋糕,昨晚订的,一盒给大家吃,一盒拿回山里独享。

    “青青,你很赶时间吗?”几位长辈见她匆匆忙的,觉得奇怪。

    “嗯,我答应给人家做几盒润肤膏和祛痕膏,再不开工我怕来不及。”想起给霸总那边的丹药,罗青羽蹙着眉心说,“我不陪你们了,爸妈,干爸干妈,年哥,祝你们一路平安哈。”

    既然答应过别人,大家不好说什么,出门在外,搞好人际关系非常重要。

    农伯年帮她把东西整齐地摆在车尾厢里,包括昨晚夏槐送的辣酱。末了,他拉住急里忙慌的罗小妹,目光深邃沉静:

    “遇事不要急,量力而为就好,不要硬撑,嗯?”

    罗青羽愣了下,旋即点头一笑,“嗯,我知道。”

    碍于亲人都在,不好意思与他来一个亲密的抱抱,冲他以及大家挥挥手,然后上车走人。

    “阿年,要不你多留几天?”见儿子形单影只的站在门口,农学升夫妇不忍心,“我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用不着你送。”

    “是啊,阿年,你们年轻人忙你们的,我们自己想走就走。”罗宇生也劝道。

    “不用,”农伯年微笑回头,“她真的有事要忙,这次回来连我岛上都没时间去,巴巴的跑回来又陪你们耽搁了一天,已经是她的极限。”

    他就算留下,她也没心思谈情说爱。

    “爸,妈,罗叔宁姨,要不我们也出发吧?现在走,我今晚刚好赶得及开会……”

    几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