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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吃自己醋的醋坛子)(虐!!限!!

      柳心提溜着个小食盒,从出租车上挪下来。深秋的风还是很有些冷的,她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一个没看路,踩到一颗石子,眼看着就要摔倒,身侧一个力量将她托住。她定睛一看,是家里的‘老公’。

    “怎么不看路。”‘杜明越’将她扶好,责备道。

    柳心四下张望一番,还好,没人。她嘟着嘴告状:  “谁让你……在公司做那种事的,不知羞!”

    ‘杜明越’笑了笑,搀着柳心回到家里。

    将柳心放在客厅的沙发里,‘杜明越’先是去厨房把柳心炖的汤端下来凉着,然后把食盒给洗了。

    看见食盒角落里溅上的白色液体,他神色不明,只顿了顿,便“哗啦哗啦”地将盘子碗筷都洗个干净。

    柳心靠在沙发上,还有些使不上力。老公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堵在她的子宫里,眼下那里一荡一荡的,涨的有些难受。

    ‘杜明越’从厨房里出来时正见美人半歪,凹凸有致的身材伏在枕头上,闭眼浅眠着。‘杜明越’心里突然泛起酸,他走到柳心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抱你去泡个澡吧,舒服些。”

    “嗯,好……”

    柳心猫儿似的哼哼,伸手要他抱。

    ‘杜明越’笑了笑,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夫妻两人刚刚结婚时,便看中了这口大浴缸。占地不大,但却能堪堪容下两人。当时买下它便存着要在里面鸳鸯戏水的心思,可婚后杜明越工作越来越忙,且光在床上柳心就已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转换阵地’继续战斗?所以,一直到今天,这个计划也未能成功实现。

    杜明越打开浴霸,一件一件解下柳心的衣服。当看见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柳心双腿之间时,他眸光微缩,有种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给偷了去的感觉——尽管那个小偷是两年前的自己。

    柳心享受着男人的服务,享受着热水一点一点包裹住自己的温暖。然后,浴缸里又进来了一个人。

    她睁开眼,看见‘杜明越’坐在自己对面,迷迷糊糊地问:“……你也要洗?”

    “嗯,”男人简短回道:“我帮你洗。”

    浴室里雾气蒸腾,浴缸里泡沫充盈。柳心将身子埋进水里,身上男人的手摸来摸去。

    “你们,刚刚在办公室做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柳心点点头:“你不是记得嘛?”她只觉得身体像羽毛般轻盈,没察觉出语气里的酸意——刚刚做爱耗去她太多体力,眼下正是极为放松的时候。

    男人的手像叁月的柳丝轻拂在柳心的身上,轻重适宜地按摩着:“爽吗?”

    柳心闭着眼,如实回答:“唔……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办公室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了……你以后,还会做这样羞羞的事吗?”

    男人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手上顿了顿:“……不清楚。”

    柳心将脚放到男人腿间,那里的物事软软地,一点没有平常飞扬跋扈气焰嚣张的样子。

    “可别再做了,我实在是吃不消。今天在办公桌上还好没被人发现,若是离窗户稍微近一些……你的办公室在叁楼,外面的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杜明越’心里微微一笑——还真被你给猜中了。

    他拿出浴球挤了些沐浴露,从柳心脖颈一点一点往下擦。脖颈,耳垂,锁骨,乳房……柳心舒服地发出喟叹,她挺起身子,脸上表情极为舒适。

    男人的手继续向下,在柳心的肚脐眼上画着圈。柳心‘咯咯’地笑出声“别闹”。离开了肚脐眼,一只手在柳心的花唇上轻轻滑动按摩,另一只手绕到柳心臀后,在她的肛门眼上轻轻地摁着。

    他的手法不带一分情色,仿佛只是在帮她擦洗身体。可柳心却觉得穴里渐渐痒了起来。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是因为浴室里的温度还是男人的手。因为此时氛围实在太过舒适,于是也让她忽略了身后那根已经钻进菊花的食指。因为刚刚才做过,所以穴口还软软地,被伸进了一根手指也觉得无甚大碍。

    “这里,刚刚进去过了?”

    男人一边用手指在小穴里滑动,一边问。

    “进去了……”柳心此时像只餍足的猫,她双肩耸起脑袋后仰,极舒适地靠在瓷砖上。

    “这里呢?”

    男人手指继续深入,抵进尽头的小口中。子宫里面满满的液体因为手指的闯入,向外流出了几分。

    “看来也进去了。”不等她答话,男人自己说了。

    柳心肚子里满满的,刚刚还不觉得,此时被男人用手指一搅,越发有种怀了孕的错觉。

    她原先脚下的软物此刻慢慢抬起头来,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脚掌心。柳心有些慌,睁开眼看着男人。男人眼神深邃,盯着柳心的脸。

    柳心有些怕,又说不清为什么怕。

    “那……这里呢?”

    肛门口的手指此时突然顶入,借助水流,十分顺利地进去好大一截。柳心闷哼一声,不敢动弹。她的脚心抵着男人硬起来的阴茎,阴道里有根手指玩弄着子宫,肛门也被插进了一根。此时不管她是前进后退,都只能让自己被更深的插入。

    “老、老公……”柳心嗫嚅着。

    男人只盯着她的眼睛,问:“这里呢?”

    菊花里的手指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水流的进出让她有种排泄的感觉。她咬着嘴唇摇摇头:“没、没有……”

    “你的子宫,被射满了。”

    男人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此时穴里和菊花中的手指都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前后夹击中,脚心的阴茎已经咯得她有些疼。柳心不敢说话。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是因为自己跟老公在办公室做了?可他跟他不就是一个人吗?还是因为她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

    “老公……”柳心讨好着说:“我错了。”

    不管叁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说。

    “哦?错哪儿了?”小穴和菊花分别又再加入一根手指。

    “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家。”柳心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

    穴里的手指重重地捣入,顶得柳心娇吟一声。

    “不对,再说。”

    “我……我不该跟你在办公室做……呀!”

    “不对,再说。”

    男人将女人箍进怀里,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直接插进穴口。而后臀的手指也没停下,抽插中向更深的地方拓展着。

    柳心趴在男人肩头,随着男人动作起起伏伏。她刚刚在办公室已被肏软肏熟了,此时硬物入洞便如鱼得水,周围水声响得欢快,女人却觉得前前后后让她有些难受。

    “我来告诉你,”男人紧紧箍着怀里的滑腻身子,腰间巨物如猛兽般激越操干,浴缸里的水花拍打出浪波溅到外面湿了一地。

    “你不该犯贱去跟野男人偷情!不该跟别人偷情还叫我发现!不该在子宫里留着精液!不该想着别人!不该跟别人做爱!不该把你的身子给别人看把你穴给别人肏!……”

    “啊!啊!老公!不行了……慢点!”

    柳心两个洞都被粗暴对待着,穴里的硬物像是生了根发了芽,一步都不肯轻易出洞,只专门操着那个已经被干得半开的小口。肚子里原先被射进的精液挤压着她的内壁,刚要流出又被塞回来。

    “老公、我……啊、慢点!子宫!……不行了、呀!——”

    男人大腿发力筋肉勃起,一个挺身二人便从水中站了起来。他把柳心重重地抵在墙上,两条玉腿扛在肩上,露出那个溃不成军的软嫩洞口。

    “你肚子里这么满,可还吃的欢?嗯?”

    男人铁壁箍着她,女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柳眉蹙起,泪光点点。

    “你巴不得被人瞧见吧?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淫荡模样,看你发情,看你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男人的鸡巴塞到自己穴里!把你的子宫里全都射满,让你怀上野种!生下来继续肏,肏了再生生了再肏!把你干到穴都合不拢,干到你胃里穴里鼻腔里都是精液,让你没了精液就活不下去!……”

    男人的话极为侮辱下流,仿佛在抒发着心里的什么不快。他好似要把世界上的一切全被操到女人的小穴里去,让她崩溃,让她疯狂,让她永困在牢笼,让她一辈子只能在自己身边。

    “瞧瞧你的穴,恩?”男人目光亮着奇异的光,好像饥饿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这么小,这么紧,让我干了五年都没松——哈哈,真是个贱货,生来就是让人肏的骚货——唔……真他妈爽!操……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含紧点!这可是你老公的鸡巴!……给我好好的吸!不然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能用鸡巴操你!反正你就是个骚逼!巴不得被人骑、被人干吧,啊?哈哈哈——”

    柳心双手双腿皆被缚,屁股眼里还有手指飞速进出抠挖。她含泪摇头:“不……我不是……”

    “不是什么?”男人脸色冷峻,腰部凶悍如虎:“不是荡妇?不是荡妇为什么要在办公室就跟人做爱?不是荡妇怎么见着个人就可以上你?不是荡妇为什么要背着你丈夫偷情?你的奶子这么大,路过的男人心里都想操你呢!看你的穴这么软这么紧,怕是找上十个人一起插你都不嫌多!”

    “阿越!”

    柳心终于哭了出来。她高潮了,全身抽搐着哀嚎。可男人还不放过她,在她子宫深处射出一波后将她丢在地上——穴里愣是一丁点精液都没流出来,可想而知是射得有多深了。

    柳心腿发软就要躺下去,可又被男人一把捞起,按在一旁的洗脸池上,把她被撞红的屁股提得高高的。

    柳心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被吓怕了。

    男人看着白皙臀瓣中微微颤抖的小洞,狠下心,掰开臀瓣扶着阴茎,不容拒绝地抵了进去。

    柳心的下体如同被塞进一把锈了的斧头,一寸寸将她的后庭劈成两半。朦胧之中,自己身后的那个阴影竟如此陌生。

    “老公!阿越!——不要!”柳心尖叫:“疼、疼!——”

    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捞起前面摆着的润体露擦在洞口。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有了润体露的润滑,肉棒进出得稍微容易了些。可毕竟是第一次,后穴生涩地吞咽,努力张着嘴。肉棒实在太大了,菊花又是那么的小。男人额头青筋浮动——太他妈的爽了。

    “这里,是我的了。”

    极具占有性的话,让柳心打了个寒颤。

    他,真的是她的老公吗?

    终于进入到最深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静静感受着里面的脉动,停顿了几秒后便大力开阖起来。

    “啊!——”

    突如其来的暴风式肏干,让柳心惊叫出声:“裂了、要裂了!停!——啊……大、疼!放了我、放了我吧!……不要啊啊啊啊!”

    脸贴在面前的镜子上,乳尖在洗脸池壁上摩擦,冰凉瓷砖的寒意透过皮肤丝丝入骨。而身后的屁眼却经历着最火热最残酷的折磨。茫茫雾气之中,身后黑影逆着光,看不清神情也看不清面容,只有巨大鸡巴暴力操干着她那个未经人事的脆弱洞口,坚硬齿爪淫虐着她娇嫩的皮肤。那里仿佛有火在烧、有油在煎,钻心的疼痛和地狱般的爽感控制住她的大脑和身心,她身上开出一大片炙热的彼岸红莲。

    “啊、啊、啊、啊!——”规律的抽插,规律的呻吟,男人女人的躯体重迭交错,如同一体。蜜桃上方娇嫩红穴在大力插干下终于见了血,血丝顺着白皙大腿流下来,衍出一朵妖娆曼陀罗。柳心双手被交握在身后,臀瓣在撞击下荡出魅人的波。肉棒擎天,带出血丝和嫩肉,然后再次毫不留情地肏进那个残破的洞中去。

    柳心没有知觉了。

    那里的东西进进出出,水声“噗嗤噗嗤”。想逃,身体却不听使唤。恍恍惚惚之间,她仿佛来到世界的边缘。进一步是天堂,退一步是地狱。天堂里有个人长了杜明越的脸,地狱里也有个人长了杜明越的脸。他们都对自己笑着,招呼自己快过去。她犹豫着,不知是进是退。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分界线崩裂开来,自己掉入一片深渊。

    他射了。

    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棒,再插进下面那个洞。子宫被硬生生顶开,被迫接受着汹涌而入的热液。柳心只能发出微弱的哀鸣。她那里已被射进了六波精水,涨到痛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清醒,可被掏空的身体又让她眼皮打架,只能在昏昏沉沉之间接受着男人的喷射。

    十几秒过后,男人终于射完了。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而是就这样抱着柳心,为她擦干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来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柳心的肚子有明显的凸起,像个装满水的皮球。男人将又硬了的鸡巴堵在她的子宫口。抱着昏迷的柳心,男人脸上的表情奇特而诡异。

    他抚摸着女人明显凸起的腹部,微笑着轻声耳语道:

    “心儿,你怀孕了。”

    晚上杜明越回到家,看到家里一片漆黑半分人气也无,心里顿时凉了一半。他慌忙打开灯,一边喊“心儿!心儿你在哪儿!”一边找寻着人影。当看到卧室里的大床上虚弱的妻子时,心里另一半也凉了。柳心一张小脸惨得发白,摸了摸额头竟烫得吓人!顿时杜明越慌得就要去打120,却被床上的声音拉住了。

    “老公……”

    那声音沙哑无力,嗓子像被人用烟熏了一样。

    杜明越奔过去,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心儿!心儿你怎么了!?怎么烧成这个样子!”

    女人身子娇弱无骨,听到声音,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虚弱地看着他。杜明越疼得心尖尖都在发颤——不过就一天,早上人还好好地,怎么现在就成了这副模样!?——他忽想起中午的荒唐行径,顿时一片痛苦懊悔。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缠着你、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不该放你走……”他把头埋进柳心的肩窝,声音悔恨不已。

    柳心虚弱地笑了笑,摸着男人的头发轻声宽慰:“我不过是感冒了……早上没睡好,中午又吹了冷风……咳咳,老公,你喂我喝药吧……”

    “好好好,”杜明越连声应着,起身去客厅里找出阿莫西林和枇杷膏,又倒了一杯热水兑成温的,回到卧室里服侍柳心慢慢喝下。看着柳心憔悴的脸色,杜明越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两耳光。

    柳心喝完药,瞧见男人脸上的神色,抿嘴笑了:“老公,药好苦哦。”

    “啊?……哦、我去给你拿点蜂蜜。”杜明越关心则乱,没看见柳心的玩笑神情。

    他的手被轻轻拉住。一回头,女人脸上病态的娇柔清丽如落花:“我不要蜂蜜……我要你。”

    杜明越登时一个脑袋有两个大,心里一个念头告诉她妻子正在生病不能乱来,另一个念头又忍不住想现在抱着娇妻好好温存体贴一番。他深深吸了口气,蹲下身把柳心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印上一吻。女人满足而幸福地冲他笑着。

    “我还要老公陪我睡。”

    杜明越额头青筋跳了跳,心中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脱下西装,抱着柳心躺到床上。

    怀里的躯体温暖柔软,那张小脸上的痛苦脆弱之色让他心里某个极柔软的地方涩涩地疼。抚摸着柳心发烫的脸颊,杜明越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妻子也有过生病的时候,却不像这般虚弱乏力,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把精力全都耗光了似的……

    女人鼻翼微微翕动,慢慢睡着了。杜明越又是心疼又是爱恋,轻轻解开她的睡衣想看看用不用擦个身子。可当褪下了衣衫,看见妻子身上若有若无的吻痕时,杜明越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不对,应该不是……

    杜明越觉得自己有些担心过度了,为妻子掖好被脚,起身轻手轻脚去了厨房。

    另一个透明的人影站在墙角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刚刚,柳心一眼都没瞧过他。

    一眼都没有。

    自己这回,真的做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