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h)
赵慈晏看着他肩上缠绕的绷带,还是渗出一些血痕,回忆了一下钱院长给自己示范的绷带环形法,第一圈环绕稍作斜状,第二圈、第叁圈作环形,并将第一圈斜出的一角压于环形圈内。
一撕开原来的绷带,看到枪口周围还有一些火痕,已经一周了,哪怕一部分已经凝固成了黑疤,却还是触目惊心。虽然以后没有大碍,枪伤毕竟是枪伤,一开始该有多疼啊。
她红了眼眶,还是先把按照步骤药换了,换的时候眼睛里的水汽越来越重,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能感觉到肌肉紧了一下,但赵晋易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包扎完了情绪更浓,那个漂亮的女人不知道陪了他多久才走的,还告诉自己要出差,不要联系他。要是子弹再往中间或者下面一些…她费劲的眨巴眨巴,又仰头,憋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滴了下来。
情绪会让人失去理智,废了这么大劲才见到,现在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却让她换完药转身就走。
一股力把她拽着,她也不敢挣扎怕拉扯到他的伤口,就在那里无声的泪如雨下。太丢脸了,她想。小孩子遇到事情才总是哭,她都已经考上大学了,立志做一个成熟的人。可怎么还是哭得停不下来。
赵晋易把她带到床上来,用手替她擦眼泪。赵慈晏打掉他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拿着他的衣服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他单手手肘把赵慈晏抵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
“我没事儿。”他无奈的安慰着小姑娘。
“我在生你气,没心疼你。”她一边抽嗒一边说,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坐在他腿间,埋在他怀里闻到了他怀里的药味。冲着他的胸上咬了一口,他的胸硬硬的。
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赵慈晏意识了过来。
她解开哥哥的扣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赵晋易胸上的小红点儿,他呼吸重了些,手却只是轻轻帮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
她想学习一下之之前在某日本僧侣动漫上的那些动作,舌头绕了一圈儿他的小红点儿周围,然后轻轻舔上去的吸了一下。手伸到他的裤子里,摸了摸他早就翘起来的小兄弟。
他虽然没什么大的动作,搂着赵慈晏的手却紧了很多,眼底的情欲如同散不开的浓墨。
赵慈晏穿着小护士的衣服,门外还有人守着,她推开赵晋易的手,低下身子含住了赵晋易的小兄弟。
她的嘴很小,只能含住龟头和下面的一些。舌头比小穴更能感受他阴茎上的纹路,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尽量的再深一些,上下摆弄了几下。
湿润的嘴,柔软的舌头,再加上视觉上,乖巧的妹妹此时穿着护士服舔着自己硬物的刺激,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赵慈晏却抬起头,说,“之前来看你那个姐姐还挺漂亮的。”
“我的宝贝最漂亮。”他说,抬起赵慈晏的下巴想吻她,被赵慈晏躲过去,只亲到了唇角。
“之前她接了你的电话,说是你女朋友。嫂子不带回来我看看吗?”赵慈晏冷笑一声。
他直立的硬物就里在那里,深深的看着妹妹,喉结微动,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了句,“疼。”
他的伤口再次渗出血,应该是方才她要走,他拉住她的时候牵扯到的。他监护人作为赵慈晏唯一的亲人和监护人,虽然说这些年宠着她,但是她还是在心底对他存了家长的地位。突如其来的示弱让赵慈晏愣了一瞬。
他趁着这个愣神,反身把赵慈晏压在了身下,吻上去。
呼吸的热气和相交的唇舌都让空气里都弥漫着些许缠绵悱恻的意味。他单手解开赵慈晏护士服的扣子,拉下她的少女胸罩,从嘴往下一直,沿着下巴,脖子,吻到胸口。轻易的用他的腿把赵慈晏的腿从大腿内侧分开。她又羞又有些沉迷,想挣扎却不太感动。慌乱的喊了声哥哥。
“嗯。”他回答,“腿张开,小护士。”
她此刻护士服的扣子解到了胸下,露出了少女白白嫩嫩的胸,眼睛还有些泛红,扎好的头发因为被压在身下也显得凌乱,眼里还带着点儿隐忍和不甘心,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垂眸看着她,赵晋易身下涨得疼。
他把自己送了进去,一瞬间被嫩穴包裹住,开始抽动,冲击着赵慈晏敏感的地方,深深浅浅的击打着,房间里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赵慈晏处于这种类似于电流从脑中划过的颤抖,在他的抽送中沉迷和低声呻吟,她努力的抑制住发出声音,有人站在外面呢,还一边下意识的搂住他,断断续续的喊着哥哥轻点儿,害怕他再次伤口再次加深。
欲望是最能让人亲密的,让两个人脱去衣物,坦诚相见,仿佛脱去了在尘世间行走的画皮,露出灵魂深处的贪婪和堕落,然后在身体的抵死纠缠里,交换着汗水,体液,和唾液。
他呼吸粗重,眼里印着她迷离的美,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性器拍打着她的小穴,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最后在她身上颤抖着送出自己的精液。
赵慈晏去厕所清理了一下,然后给他重新包扎了一遍,包扎完又被他拉着亲到嘴都有些红肿。他抵着小姑娘的额头说,“先回家,我后天就回来。”
赵慈晏穿好衣服,红着脸打开窗户透透气,不想让别人闻到这里面颓靡的气味。害怕外面的人听到了声音,低着头皮拿着托盘,加快步伐去给钱院长道了个谢,脱下护士服换回原来的T恤衫就打车回了咖啡厅。
多么敬业的咖啡小妹,腿软到不行还是从3点钟工作到了下班时间。
只是一直有些恍惚,是所以没有在前台,在后厨帮忙烤一些华夫饼,往上面滴蜂蜜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的气还没消,哥哥也还没给自己解释,他受伤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他受伤了为什么完全不告诉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骗着被他...
虽然确实是自己先开始的,但那个时候真的就只是想撩起来然后走掉。
“回神。”张烨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滴多了,七号桌,快送过去。”
“啊,好。”她连忙端着走了过去。
七号桌是一个长头发的男生,说是男生因为喉结很明显,长相有些偏女性化,笑着个赵慈晏说了声谢谢。
下班的时候,她给老何道了歉,老何说工资扣一百块,然后挥了挥手说快点儿回家吧。
晚上,提交志愿的最后一天,她把之前的志愿全部改了,写上了溪河医学院,B大医学部,B市医科大学,首都医科大学。
溪河医学院是全国最顶尖的医学院,每年只招收五十个学生,其中最优秀的人会和美国H大联合培养。自己是B市十二名,B市录取5个,按照以往的定律,大概比自己考得好的人,叁个人出国,叁个人去香港,剩下5个去B大和T大,自己应该是很稳的。
这几年医患关系不好,应该也没什么成绩特别顶尖的学医。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把之前都抱着睡觉的赵晋易的枕头用脚踢了两下,然后蹬到角落里。不要脸,大坏蛋,臭流氓,花心大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