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姓田名辛(H)
空气氛围忽而凝结,田辛仍控制不住地喘息着,可眼神里全是骇人的冰冷。钟意试图回撤的手被钳住,她惴惴地看向田辛,被对方歪着头微笑的样子吓到。
“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嗯?”田辛压抑着体内的热流,但控制不住说话时的微喘,他又将钟意压在身下,一只手轻掐住钟意的脖子,另一只手来到钟意的睡裙下,她一声惊呼,未来得及阻挡,他从她裙下将手指抽出来,渗出了内裤的纯棉布料的热液留在了他的手指上,他故作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的透明液体。
“不喜欢了是吗,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笑了出来,盯着钟意因羞愤而染红的脸,忽而将指尖含进嘴里。
“你!”钟意气恼,挣扎着试图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不料被田辛轻易抓住手腕抬至头顶,他俯下身,和钟意眼对眼,鼻对鼻,嘴里故意咂出声音,进而又舔了舔自己的唇。
“可是钟邻居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哦。”
钟意被田辛钳制地毫无还手之力,原来田辛的力量远在她之上。她有些愤懑,想起以前田辛找过的借口,便反唇相讥,“只是普通的生理反应,田邻居以前不是说过么,身体有反应又怎么样,心理还是不喜欢你!”
脖子上力量突然的紧缩令钟意有些呼吸不畅,田辛闭着眼深深吸气,咬着牙说道:“那就当做一次普通的生理反应处理好了。”
“呵……普通……的生理反应,正常的做爱,你会吗?呃……田邻居向来不都是身下挨操的那个么,你说过的,我们撞号了,那不如让王慎语来帮我处理……唔!”
“我不准你再提他的名字!”田辛眼里满是怒火,掐着钟意脖子的手转而捂住她的嘴,钟意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他大口喘着气,未排解完的欲火再次腾升。无需思考,他利落地扯下钟意的内裤绑住钟意的双腕,将钟意的睡裙向上提至蒙住她的眼,睡裙敞口再打上一个结,钟意的双臂困在头顶,仿佛被蚕蛹的茧包裹。
准备入睡的钟意并没有穿内衣,现在的她在田辛面前一览无遗。
眼前的一切都在刺激着田辛早已沸腾的感官:“明明是操我操到自己开始流水,这是普通的生理反应?哈,钟邻居,别再自欺欺人了。”
他弯下腰,贴在钟意的左耳恶意道:“以前也是一边干我,一边在自己流水吧,嗯?”钟意抿着唇不想溢出任何一丝可能附和田辛的呻吟,但仍被听见了难耐的呜呜声。
他怪笑一声说道:“承认吧,我们是一样的怪胎……你流水的穴只能靠我来堵上,懂?”
现在的处境是钟意从未意料到的,她没想到田辛能做到如此地步,过去的所有经验在今夜都不成立,她面临着完全陌生的情景。眼被蒙住,身体的感官更为敏感,她感受到一双手覆在她的双乳上揉捏,轻刮,一股痒意窜出,突然她的乳尖被温暖的口腔吸住。
“唔……”田辛含住她的乳尖反复舔弄,淡淡的乳香一直萦绕在鼻尖,引得人只想含地更深,更紧。
钟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田辛的头发软软茸茸地在她的怀里惹出痒意又无法消除,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体试图摆脱那持续不懈的刺激的举动,被田辛解读为拒绝和反感。
他索性直接抬高钟意的双腿,亦如钟意曾经对他的那样,阴茎直直地对着花穴口仅仅还有几厘米的距离。
药效将他的性器涨到略略发紫,他亟需发泄。
“钟意,”田辛缓缓将覆盖在钟意眼上的衣服上拉,并将她从地毯上稍稍拉起,钟意晃了晃眼睛,定神后,看到田辛正两手扶着她的膝盖大张着,眼神向下,看到了他蓄势待发的性器,“这景色要一起欣赏……”
还没来得及反应,阴茎一挺,头部推进了花穴。
“啊……”二人都吸气皱眉。
一个因为太疼,一个因为太紧。
从未有过的紧致包裹感让田辛差点交代了自己,他抬眉看了看钟意的表情,她皱着眉一脸隐忍,想来肯定不舒服。田辛弯下腰吻住钟意,挺腰往更深的地方推入,直到整根全部没入从未接纳过任何事物的花穴里。
钟意疼得忍不住咬了田辛的唇,一丝铁锈味在彼此嘴里发散。
“如果是王慎语,一定会更温柔。”钟意凉凉地说道。
田辛沉下眼不怒反笑,“可惜操你的人是我,你要习惯的人也是我,”,他捏住钟意的下巴逼她抬头,“看清楚了,老子姓田名辛!”
他直起身索性开始不管不顾挺腰操弄。药效将快感放大,田辛食髓知味,整根抽出马上又整根插进,毫无缓冲和温柔可言。身下从开始带出的血丝,到后来带出越来越多的黏液,被打成白白密密的沫儿黏在他们的交合处,画面十分淫靡。
钟意终于被快感操控地失去了自我控制,她感到一股陌生的酸麻感从下体升起并直冲大脑窜向四肢。忽然缩紧的甬道同样让田辛再也控制不住,快感从头而降,一股又一股的白灼射进钟意的体内,她也跟着一阵微微痉挛。
他终于占有了钟意。她被他压在身下,最脆弱的地方此刻也塞满着他的,一种独占欲被满足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向外咕嘟咕嘟冒出。
你操我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田辛此刻很想问钟意,却又害怕截然不同的答案。
满足过后巨大的空虚感又开始撕扯他。
不够,还不够。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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