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那天整个夜晚都在欢歌笑语中度过,高中该有的青春正被尽情挥洒,直到娇娇的书包里传来手机连连震动的声音。
一串陌生的号码显示在屏幕上,娇娇捂着听筒接起来,嘈杂的背景音乐还在继续。
“陈知蔓,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人在哪?”是陈放,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娇娇有些诧异,“我在KTV里面,刚才没有听到,你怎么有我电话的?是有什么事吗?”
陈放松了口气,“你今天回家一定要小心,上次那群混混人找上我了,你没事就行。”
“喂?陈放?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话音未落,就传来了被挂断的嘟嘟声。再次回拨过去,手机传来的是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陆之违看到她红扑扑的脸蓦得一下变得苍白,问道:“怎么了?”
“我,我哥好像出事了。”娇娇担忧的看向陆之违。她想到刚才陈放电话里虚弱的语气,心突然慌了。陈放是因为自己才会被那群人报复,万一遭遇不测怎么办,她不能躲起来不管他。
陆之违知道陈放在外面玩得野,打架的事没少干,不过情况居然严重到需要跟自己妹妹打电话,他的心也提了起来。
“你别担心,你有齐南他们的电话吗,他们应该知道你哥在哪儿。”
“我,我没有…怎么办啊。”
“你等我下。”陆之违出了包间,十分钟后又进来。
“我帮你问到了,齐南说今天放学他们就去网吧了,你哥一个人走的。”
娇娇面色凝重,不敢想象上次那群人会怎么对陈放,他只有一个人…
“不过齐南说,你哥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公寓,有时候在外面玩会住那儿。”陆之违说。
娇娇黯淡下来的目光亮了一瞬:“你可以带我去吗?”
陆之违看着她求救般的眼神,点了点头。
两人坐上了出租车,玻璃上已经结了雾气,可是娇娇仍眉头紧锁的看着窗外,心思已然飘向别处。
陆之违没有去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静静地回想着家里来了一位新成员之后陈放所有不合理的举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陈放爱游戏,爱美女,爱玩车,所有纨绔子弟做的事他一个都没落下。但是他了解的陈放也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但愿有些事他只是多想了。
到了齐南给的地址,娇娇慌乱的敲着门,无人应答。
“找找看有没有备用钥匙。”陆之违在旁边冷静地说。
两人开始翻找起来,终于在鞋柜里找到了一枚钥匙。
陈放倒在沙发上,血液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浸红了校服的领口。他勉强的睁开眼,迷茫的看了看眼前的二人,沙哑着声音说:“你们怎么来了。”
“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娇娇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难受,淌着血的伤口狰狞的吓人。
“我们送你去医院吧。”陆之违也开口说道,伤势看上去实在吓人。
“不行,”他强忍着痛意说,“我也打废了他们好几个。老头儿今年升官,这事不能闹大。”
陆之违叹了口气,没再多说,和娇娇一起把陈放搀扶进了房间处理伤口,娇娇这才看到他后背也全是鲜血,心又被扯了一下。
“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陆之违。”娇娇说。
“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我把齐南他们叫过来。”
“算了吧,太晚了,今天的事也算因我而起,我来照顾他就行。”
陆之违点了点头,他确实已经接到了好几个家里人打来催的电话了。“那你们小心点,有什么需要打给我。”
娇娇把陆之违送到门口,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陈放翻过身来,叫娇娇把他后背的衣服剪开。校服的白衬衫已与血肉粘连在一起,实在骇人。娇娇努力平静下来,拿着剪刀割开染红的衬衫,叹道:“你这几天先不要洗澡,伤口太严重了不能沾水。”
陈放闭着眼,掩盖住了那充满倾略性的目光,故意悠悠地说:“那怎么办,洗澡的事就交给妹妹吧。”
这么明显的调情,娇娇脸一下涨得通红:“你不是很虚弱吗,还有心情开玩笑。”
陈放只是笑笑,慢慢合上眼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陪我吧。”他的语气因为无力而变得温柔,甚至带了一丝祈求。
娇娇懒得回答,心里却默认了这样的请求,毕竟他因为自己伤得这么重,不照顾他说不过去了。她拿着热毛巾轻轻擦拭他身上的血污,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一个男生的身体。陈放好像睡着了,身上散发着与烟草味混合的血腥气。她摸了摸陈放的额头,有些烫,估计睡一觉会好一些,便又拿了毛巾来擦了几趟血迹,还用纱布帮他包扎。
“谢谢你…哥”娇娇看着陈放,安静的房间只有她的声音在回响。
“我从小到大只有妈妈保护我长大。”她伸手去给他掖了掖被角,“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是我害你受伤了。”
陈放平稳的呼吸着,看似已经在熟睡。她忍不住想凑近看看他的脸,卧室里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肌肉线条却清晰股涨,刘海微微遮住了他闭上的眼睛,立体的五官英俊帅气,只不过沉睡的样子压抑了他平日里的倾略性。娇娇看着他,觉得这个哥哥和自己好像确实眉眼间有一些相像,真是神奇的血缘关系。
突然间,眼神对上了那双黝黑的瞳孔,“妹妹,偷看别人睡觉可是不对的。”娇娇蹙了蹙眉,居然受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情装睡,是不是刚才她说什么其实都听见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死了没。”
陈放看她表情慌乱,故意恶趣味的盯着她:“扶我去尿尿。”
娇娇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陈放已经半支起身来,等着她来扶自己去厕所。
她硬着头皮搀扶着他,一步步往厕所走去,陈放觉得这个妹妹未免也太好骗,他又不是腿断了不能走路,居然还真听了自己的话。
陈放脱下裤子开始尿,娇娇还是在回头之际不小心瞥到了那未苏醒的肉棒,尺寸十分可观。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羞得脸上发烫,心里念着让他快点结束。陈放观察着她微妙的表情变化,居然下面不自觉的涨大了几分。
回到床上之后,勃起的状态仍未消退半分,陈放故意躺平,薄薄一层被单鼓起明显的一个帐篷,娇娇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我硬了,怎么办。”看到她总是慌乱闪避的眼神,自己的欲望就愈燃愈烈。
“你自己解决一下。”娇娇撇开头,又羞又气,心跳开始加速。
“可是我受伤了,”陈放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不如你来帮我,我硬着难受。”
“不要。”娇娇没接触过什么性知识,但是潜意识里感觉到这个请求的危险,脸烧得更烫。
陈放熟知男女间的推拉技巧,看她没有生气得走掉就知道还有余地,抓起她纤弱柔软的手臂说:“可是我今天是为了你才受这么重的伤,憋得不射会伤身的。”男人哄骗女人的烂借口,却被他演得如此炉火纯青。
他掀开被子,拉着娇娇的手往那里伸过去,娇娇闭着眼睛不敢看。突然触碰到发烫的硬物,她身体触电般瑟缩了一下。涨得发硬的阴茎上鼓起青筋,触感狰狞。陈放沉着声音问道:“会吗?”
娇娇摇了摇头。
陈放突然握着她软嫩的小手,上下撸动着铁棒似的阴茎,他被这种禁忌的背德感深深刺激,按耐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泄欲的冲动。
“快一点。”陈放放下手,看她动作已经不再青涩,催促她渐入佳境。
娇娇咬了咬下唇,皱着眉头加速,不敢看他的眼睛。
陈放闭上眼,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冲动,娇娇柔软的掌心包不住他越涨越大的下体,每一下撸动都在要射不射的边缘。可惜没有润滑,频繁的摩擦让他渐渐麻木,只想寻求更深层次的刺激。“给我口。”他嗓音带着被欲望蒙蔽的沙哑。
“我,我不会。”娇娇想到上次小树林里,陈放把这么大的东西塞到那个女生嘴里,这怎么可能做到… 条件反射的想推开他。陈放抓住她,突然整个人压了上来。
“你放开我,”纤弱的手臂奋力抵抗着,却不敌他压倒性的吞噬。他将头埋入她的脖颈,贪婪的吮吸着少女身上的香气,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娇娇觉得好痒,难受中又有些微妙的情欲夹杂在里面,此刻好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等待着恶魔品尝美味。她一时情急,大力的朝着他肩膀锤了一下。陈放故作疼痛地“嘶”了一声,娇娇还以为不小心打到了他的伤口,神情一下子有些慌乱。“我不是故意的。”
却没想到这人是真正的演技派,只为故意激她心疼。“你乖点,我就不痛了。”陈放笑吟吟的看着她,却能嗅到一丝危险。
下一秒,他回归靠在床上的姿势,用手插进娇娇的发丝间。“你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帮我弄射出来,我不告诉别人。”说完就把她头轻轻往下按。
娇娇急得都快哭出来,既然已经越过了血缘关系的边界,她只想速战速决。樱桃小嘴含住猩红的鸡巴,尝到淡淡的皂香味,开始上下抽动。陈放爽得快要上天,湿滑的口腔内壁比手掌要更像在操逼,少女柔软的舌尖不经意的舔弄过马眼,她居然第一次就能这么娴熟,真是天生欠操。陈放伸手去抓她的双乳,隔着衣料都感觉到的柔软弹性,触感让他额头的筋脉都跳动了一下“奶子真大。”
娇娇羞得头也不敢抬,奋力的吃着难以塞入口中的东西,混着口水拉出一根根银丝。
陈放却愈加肆无忌惮,伸进衣服里开始揉捏着她乳尖,看着粉嫩挺翘的乳头一点点变硬。“唔…好痛…你别这样”娇娇嘴里还含着他的鸡巴,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像在撒娇。
陈放简直被这火上浇油句话惹得更加难受,按着她的头就开始耸动腰身,往她喉咙深处送。娇娇未经人事,被这样的场景弄得双眼涣散,小穴里涌出湿滑的淫液,也开始有些难以自持。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陈放低吼一声,在她的小嘴里射出浓浓的精液。白浊的液体顺着她殷红的嘴角流下一些,他双眼猩红,早已被情欲冲刷的失去理智。
娇娇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一个少女遇到这种事难免还是会委屈的,又是自己的哥哥,她都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他。
陈放看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心像被抽动了一下,第一次泄完欲后为一个女生感到有些心疼。他伸手去抱住她,轻轻拍着后背安慰道:“知蔓,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是你哥。”娇娇木木的点点头,她只有16岁,胸中还残留着初尝禁果后的炙热。这是属于她和陈放的秘密,她和哥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