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荆凯文回了家,听着秀儿正在琴室。
军装还在身上,见了秀儿的那刻疲惫一扫而空。肩上的肩章减去了所有重量,配枪卸下,除了束缚的腰带。
“乖妞妞。”他已过而立之年,不是青年,不是毛头小子。但他有强盛的性欲,他钟爱和娇小的胞妹做爱。
他饥渴,不能由任何人满足,他经历了空虚的性,他疲惫了太久。回到故乡,这里有他的生身父母,有他的生死兄弟,有他素未谋面的爱人,和血浓于水的胞妹。
她成了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因为她是至亲,也是至爱。
少年时他孤注一掷,见惯生离死别,阴暗恶毒,不堪肮脏在他眼底最深处,一路坎坷,披荆斩棘,早将哭笑摒弃,喜形不于色,愠而不恼,成就万人之上。
“今儿好甜,嗯……”他吮着秀儿的脖颈动情,又想操她了。
秀儿手放了琴键,回身抱他,“哥哥,你会娶赵月婉吗?”
荆凯文发现妞儿近来爱说些叫他生气的蠢话,咬了咬她耳垂惩罚,“等我操够了你就娶。”
丫头给他吓得绷着身子手脚都要凉了,瞪他,嗔他,纠缠他,“坏哥哥。”
“秀儿,哥要你,要你一辈子……”他不是凡人,却是凡胎,为她动情。
秀儿撑着琴顶,翘个骚屁股等着荆凯文入她。
这小娘子着着套头连身裙,裙摆掀得高高的,果真是给他调教得骚淫成性。
拍拍她翘臀儿,“乖秀儿,真骚。”
他长得这样夺目,成就这样惊人,漂亮的嘴声音低醇,吐出不知羞耻的淫语侮辱她,却叫她湿着眼眶楚楚可怜地回头求他,瞧瞧这骚丫头,真他妈会勾引人。
鸡巴硬了,钻出武士裤蹭她穴口,轻轻重重不给她痛快。
“好哥哥,进去捣呀。”小娘们说着不知娘啥时候学会的方言,叫他恨不得狠操百来下,射她个天翻地覆。
生怕伤了她,磨她逼口的骚水,丫头不识抬举,屁股扭得淫浪不堪,她自个儿还不晓得自己的模样。
那小蜜臀翘得屁眼儿像盛开的小粉花儿,逼口骚缝淌水,稀里哗啦使他肉棍子晶亮,“呜,哥哥,操我的逼逼呀,插那里。”
这骚货颤颤巍巍伸着白玉似的小手轻掰屁股瓣儿,自个儿就吞下了鸡巴棒子,“唔……大,大鸡巴。”
“秀儿,谁教你的,嗯?挨哥的操叫你爽成这样?”
她却泪水流下了,不知是给问得太过羞耻,还是操美了她。“爽的,好哥哥,”给他顶得要一泻千里去,“爽的呀!”
这逼穴越操越紧实,不得不叫他汗如雨下。军服大敞,露着发情的奶头和奋力摆动的腹部,武士裤皮带由着他挺动叮叮当当地闹。
这小丫头一时已被操得泄了,两腿难以站立,只得靠着钢琴,依着身后的十根指掌牢抓她嫩腰,却又给他拎着一只腿挂上琴面,成了个趴琴求淫的姿势,荆凯文得再曲些膝盖,军靴稳稳扎地,顺着她大腿间穴口翕张,由着鸡巴出入,一下一下塞满。
霎时凌乱琴声随他操弄嗡嗡在共鸣室里回响,不晓得的瞧这强壮的男人还套着军服,压着无辜少女狠弄,得当是军官强奸淫了良家女儿,场面好不淫邪。
荆凯文入得痛快淋漓,叫发浪的女孩淫叫也随琴声颤动。这等淫事直至夜黑才歇。
秀儿给他抱回他寝室,窝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挠他下巴上胡渣。
“邵龙会对月稞好吗?”
荆凯文低头看她,点吻她俊俏脸庞,“他弄女人比我强。”
“哪方面?”秀儿皱了眉又撅着嘴儿,不甘心地哼哼。
“这方面。”
秀儿给他压了去,陷在尽是他气味的被褥里轰轰烈烈地行情事,念淫语,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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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生命危险写文,我还没做完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