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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一二三,放筹码!”张姓纨绔应该很喜欢当主持,兴冲冲地说完,苏沉鱼和邓玉泽一同放下筹码,苏沉鱼放的三点框框,邓玉泽放的五点。

    “开!”张姓纨绔激动地揭开骰盅,里面的骰子是两点朝上。

    根据规则,苏沉鱼猜的“三点”与“二点”最接近,她赢了,邓玉泽输了。

    “开局运气不好啊,”邓玉汉懊恼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苏小姐,你要我模仿什么动物?”

    苏沉鱼:“那就来个简单的吧,鸭子。”

    果然简单,邓玉泽张开嘴,爽快地嘎了几声,还活灵活现将双手摆在身后,学起鸭子走路的动作,引起一片笑声。

    有几个感兴趣的参加,结果无一例外,苏沉鱼都赢了,她一次都没猜中正确的开盅点数,但她猜的点数每次最靠近正确点数。

    “苏小姐,你这运气太好了吧。”

    那个脏辫女生陈蓉不信苏沉鱼运气一直好,苏沉鱼来之前,她今天和别人玩的时候运气不错,于是站出来,和苏沉鱼一起猜……最后获得苏沉鱼奖励她模仿猪。

    陈蓉脸色难看,抿紧嘴唇,怎么也叫不出来。

    “陈蓉,愿赌服输,快叫啊,刚才我们哥几个可都叫了。”这些输了的就算不想叫,但也没人愿意替他们叫,最后还是得自己上。

    陈蓉瞪着苏沉鱼,怒问:“你是不是作弊了!”

    苏沉鱼还没说话,张姓纨绔不高兴了,肥圆的肚子一抖:“你什么意思?这盅我摇的,你说苏沉鱼作弊,就是指我也作弊了?”

    张姓纨绔看着不怎么起眼,胖乎乎的脸,但陈蓉很清楚,这个小胖子是和闵锡舟玩得很好的一个,她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张姓纨绔哼了一声。

    “……”陈蓉不敢再说什么,只得翻着鼻子学着猪叫几声――她找不到代替她的。

    张姓纨绔十分不满意:“你这是猪叫吗?我们都没听到!大声点。”

    邓玉泽打圆场:“胖子你够了啊,等会儿陈蓉要哭了。”

    然后示意陈蓉走远点,接着又好奇地问:“苏小姐一次都没输,到底是运气好,还是有什么窍门啊?”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些。

    他们这群人经常玩骰子,全是凭运气,然而苏沉鱼每次都赢,真的是运气好???

    再者他们先前清楚看到老佛父对苏沉鱼态度转变,以及关于她的那些消息……难不成她真的有什么厉害手段?

    女孩长长的睫毛轻颤,略有些苦恼地说:“硬要说窍门的话,大概就是今晚运气真的不错哦。”

    “好吧,我俩来玩最后一把,接下来再玩其他的。”随着邓玉泽这句话地落下,张姓纨绔也摇完盅,结果这次,邓玉泽居然猜到正确点数,苏沉鱼输了。

    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苏小姐赢了我们这么多次,现在她终于输了,大家想想,让她模仿什么最好?”邓玉泽十分惊喜自己猜对点数,索性广集思议。

    “来个猫叫呗。”

    “这太简单了?狐狸怎么样。”

    “我知道!癞蛤蟆!”陈蓉没忘记刚才自己学猪的屈辱,高举手发表自己的看法,“我听说演员会学模仿课,让大明星趴在地上学蛤蟆跳。”

    或许陈蓉那句趴在地上学蛤蟆跳让众人兴奋起来,他们一致同意陈蓉的这个提议,邓玉泽摇了摇头:“苏小姐,大家都让你模仿癞蛤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可以现场询问,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代替你。”

    当然不会有人代替她。

    苏沉鱼把玩着手里的筹码,叹气:“好运用光了……”

    话落,她眼睛忽然一亮,朝右侧方招手:“闵少!快来。”

    消失有一会儿的闵锡舟这个时候出现了――他去洗了把脸,先前老佛爷可是把他脸舔了一遍。顺便换了衣服,等他再出现时,就看到苏沉鱼被一群人围着,热情地向他挥手。

    苏沉鱼什么时候对他这么热情了?

    闵锡舟下意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来,注意到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表情有异,他一边问苏沉鱼“干嘛”,一边用傻*的目光扫过那群人。

    众人:……

    我擦,闵疯狗真的被苏沉鱼那招狗一样的动作,给招过来了?

    更绝的是,苏沉鱼在闵锡舟过来后,迅速将他们刚才玩的游戏说了遍,末了气馁地说:“……所以我输了,你代替我模仿癞蛤蟆吧。”

    其他人:“???”

    苏沉鱼怕不是疯了,敢让疯狗代替她,无异于在老虎头顶上拔毛。

    还这么理直气壮,就像之前理直气壮让闵锡舟把大佛爷给她。

    闵锡舟一听,眉头当即竖起来,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对苏沉鱼发火时,他艹了一声:“谁他妈提出模仿癞蛤蟆的?”

    两秒后,众多手指向陈蓉。

    闵锡舟看向陈蓉,后者脸色一白,慌乱地不敢与之对视。

    岂料闵疯狗突然大笑,他是对着苏沉鱼笑的,笑得那叫个舒爽,似乎看到苏沉鱼输比什么事情都值得开心。

    “你也有输的时候!”

    然后他二话不说,立刻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鼓着嘴发出呱呱声,顺势往前爬了几米,相当认真地代替苏沉鱼完成这场惩罚。

    “……”

    鸦雀无声。

    闵锡舟不但代替苏沉鱼完成惩罚,还一点也没生气,甚至看起来十分高兴!

    “闵少,还是你牛批。”在场男人多了解疯狗啊,个个对他竖起大拇指。

    闵锡舟明显是越夸越来劲的,为此足足爬了三分钟才站起来,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就听邓玉泽嘿了两声,说:“闵少,热身小游戏也玩了,咱们该进入正题了。这次是你做东,按照规矩,你要是输了,苏小姐可就得来陪我们玩了……”

    “本少会输?”闵锡舟嗤笑一声,朝苏沉鱼道,“忘了告诉你,等会儿我们要玩一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就在这座公馆里。我俩是小鸡,他们是老鹰,一个小时内,被他们抓到,我俩就输了。”

    其他人表情未变分毫,显然已经知道这次的游戏规则。

    “我们输了,我没事,你得陪他们赢了的玩,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闵锡舟得意地笑起来,认为自己这次想的游戏非常有趣,“所以,我们必须赢,懂了吗?”

    苏沉鱼把手揣到卫衣身前的那个兜兜里,慢吞吞地问:“赢了,没有奖励吗?”

    “当然有。”抢着回答的是那个张姓纨绔,他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闵少说了,每个人拿出一百万参与,赢了钱就是你们的啦。”

    闵锡舟扬起下巴,这次他倒是聪明,一眼看出苏沉鱼的意思,摆手道:“都归你。”

    意思是赢了的话,钱苏沉鱼一个人拿。

    苏沉鱼开始数人头,除去她和闵疯狗,剩下共有二十六个人。

    一人一百万,两千六百万。

    那几个女生脸上的幸灾乐祸更加明显,他们二十多个人抓两个人,公馆总共这么大点,还有监控,抓到他们的机率非常大。只要他们赢了,就可以随便整治苏沉鱼,拿出去的那一百万也能收回去。

    想想就高兴。

    苏沉鱼笑了,这一次她笑得很真心。

    “闵少,既然是你做东,一人一百万,太小家子气了啦。”有人发现苏沉鱼说话的时候,细白的手指轻灵舞动,她手中那枚筹码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动,完全不会从她手指间掉落。

    “都是闵少的朋友,怎么着也得一人……唔……三百万,方才对得起各位的身份嘛。”女孩甜甜地说完,在场不少人,眉头瞬间挑了起来。

    听她的口气,明摆着就是要赢他们的钱,信心十足。

    张姓纨绔全身神经突然被兴奋灌满,只见他手往桌子上一拍,身上的肥肉水波纹似地抖起来,因为脸上肉多,眼睛小,导致盯着苏沉鱼时,那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

    “你说得不错,一百万太小家子气,至三百万,三字我不喜欢,我出五百万。”说着,去看其他人,“都没反应?特么你们是缺那五百万吗!还是担心赢不了?”

    这话谁受得了?

    邓玉泽笑起来:“不就五百万嘛,苏小姐要是真的能赢,那才有意思。”

    男人们这边没有问题,女生那边,除了一两个,剩下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对她们来说,一百万在她们的承受范围内,五百万已经超出范围。

    万一真的没在一个小时内抓到苏沉鱼……

    “不参加的现在就滚,”闵疯狗不耐烦地冲那群女生道,“以后谁要在再带出来,别怪本少翻脸。”

    也就是说,她们如果不参加的话,不管她们和这群男人有什么样的关系,以后都没关系了。

    到最后,居然没有一个人离开,都同意了。

    苏沉鱼朝那群女生看过去,她们看向她的目光,仿佛激光般恨不得剥了她,为了自己那五百万,她们会用尽全力抓住苏沉鱼。

    游戏开始之前,苏沉鱼和闵锡舟有十分钟藏匿时间。

    公馆共有五层,闵锡舟一边迅速往楼上跑,一边对苏沉鱼道:“跟着我,四楼走廊的监控坏了,我们去那里……大厅的那个屏幕你看到了吧,从那里可以看到所有有监控的地方……所以我们只有四层可以躲。”

    苏沉鱼:“哦。”

    见她居然不慌不忙,闵锡舟狐疑:“给我打起劲来!本少做的东,不能输……要是输了,倒霉的也是你。”

    他还知道用“倒霉”来形容。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来之前,你可是什么都没告诉我。”

    他们到达四楼走廊,苏沉鱼突然停下脚,她停下,闵锡舟也只好停下,听到她说:“你玩游戏输了,我就得当作一件物品,被转出去陪他们。”

    闵锡舟莫名有点心虚,转眼这点心虚消失殆尽:“本少又不会输!你现在别搁这唧唧歪歪,我们藏哪?”

    “你以前没有输过?”苏沉鱼又问。

    闵锡舟没好气道:“输了又怎样,那些女人是自愿的,又不是我逼她们的。”

    苏沉鱼:“那么请问,我是自愿的吗。”

    闵锡舟:“……”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继而愤怒,他闵疯狗做事,什么时候还要讲原则和原因了。

    “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刚才本少还代替你惩罚了!”他气急败坏地说。

    苏沉鱼又哦了一声:“那是我故意输的,就是为了能让你代替我惩罚啊。

    闵锡舟:“……”

    她推开一扇门,里面是杂物间,闵锡舟下意识和她一起进去,苏沉鱼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遥远:“那只是一个小利息,现在才是本金。”

    然后,闵锡舟就感觉到一股剧痛从屁股传来,意识到自己被苏沉鱼踹了,他大怒,还没反应过来,苏沉鱼狂风暴雨的暴打落了下来。

    闵锡舟被打懵了,第一反应不是苏沉鱼居然敢打他,而是――他不能叫出声,会暴露他们的藏身之地。

    等他想叫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苏沉鱼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塞到他嘴里,堵得严严实实,他只能发出呜呜声。接着苏沉鱼以迅雷不及掩耳姿势扒光他,连底裤都没留!

    偏偏他刚才被打得浑身发软,毫无反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