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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王爷醋了?

      温家老夫人把凤一威他们拿捏的死死的,知道就算怎么样,也不可能报官。

    毕竟周芜可是他的夫人。

    要是被人知道与人私通,那脸往哪儿放。

    “老夫人,这是家事,倒也不必见官,只是此女性子顽劣,要是再不管教,可是迟了。”

    凤一威咬牙,这会儿是定不了凤轻轻的罪,见官也只是面上说说的,真要让他选择,肯定不会选择报官。

    此事不必闹大。

    凤轻轻靠在那儿,眼眸之中的不屑越发深了。

    她还以为凤一威多能耐呢。

    “外祖母,我不曾做过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认得,如果只是因为一张银票就定罪的话,这天底下未免会多很多冤假错案。”

    温家老夫人点点头,再次抬头。

    “都是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对轻轻这般仇视,难不成因为她是我的外孙女?”

    “老夫人这又是何必呢。”凤一威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

    男人退缩了一步。

    可身侧的周芜,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也不想就这样放过凤轻轻。

    她在哭,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恶心!

    “老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那妾身的清白,找谁去要,既然老爷决计如此,那么妾身也只有以死捍卫自己的清白了。”

    周芜怒道,咬牙切齿,朝着院外跑去。

    外头就是湖,大头朝下,死得更快。

    可凤一威又怎么可能让她轻生呢,他忙拦住,悔恨不已,而今却是什么选择都没了。

    凤轻轻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去。

    “姨娘想要清白啊,那很简单。”凤轻轻勾唇,往前走一步,“只要查清楚昨夜的香,是谁买的,那香的来历,你就会知道昨儿的事情有多荒唐。”

    周芜浑身都在战栗,她不知道凤轻轻到底知道多少。

    可看她的神色,举手投足之间似乎了然于胸。

    那香的确很名贵,周芜也是怕万一出了差错,才用了那香,未免万无一失。

    周芜的脸色煞白的很。

    凤一威攥着手,温家老夫人在一遍帮衬:“轻轻都说了,那就查查吧,不见官也能查,让温言来吧,正巧太医院这几日,让他进宫去一趟。”

    “倒也不必麻烦温家少爷了,这是凤府的事情。”周芜上前阻拦。

    未免露出马甲,也不敢说的太多。

    凤轻轻却是轻松地笑了一下:“姨娘不必害怕,也无需担心,这都是随手的事情,香从哪儿来,凶手便是谁了,你不是要清白吗?”

    气氛尴尬的很,周芜再没多说什么,就怕说多破绽多。

    凤一威揉了揉眉心,也只能答应下这件事情。

    温言上前:“在下势必会调查清楚的。”

    凤轻轻这会儿得了空,凑在温家老夫人的跟前,娇滴滴地说道。

    “幸好外祖母在,不然的话,这罪名我怕是逃不脱了。”

    “唉。”温家老夫人沉沉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凤家到底怎么魔怔了,一个嫡女混成这样。

    再想起凤仪庭那病恹恹的模样,温家老夫人心里越发生气。

    她愁容满面,知道凤轻轻这会儿境地不好。

    “实在不行的话,你跟你兄长,跟我回温家吧。”

    凤轻轻一怔,看的出来老夫人这是真心的,她摇摇头,笑了:“我怎么好去烦外祖母呢,从小便是习惯了,往后嫁了人,兴许就好了。”

    温老夫人一拍脑门,嗤地一笑:“瞧我这记性,都快忘记你跟那……傅九尘的事情了,不过他到底死过一个媳妇儿,是个鳏夫,你是我温家的外孙女,怎么都是吃亏了。”

    凤轻轻这会儿越发惊愕了,旁人只当她能嫁入九王府,都是她高攀了。

    可老夫人却是这么说。

    “是有些许吃亏呢,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我早前见过他一面,人冷得很啊,无趣的很,那样的男人,往后半生你得无趣死了。”温家老夫人逗趣道。

    两人说说笑笑,此时隔着亭子看过来的凤仪庭,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喘不过起来。

    他没想到温家居然也对凤轻轻改观了。

    凤仪庭攥着手,身后凤如月走了过来,她心底觉得厌恶,可没办法,要活下去,必须走出来。

    “哥哥这是在做什么呢,好像府上闹出很大的动静。”

    “我也是才过来。”凤仪庭这样说道。

    凤如月蹙着眉头:“好像是娘出事了,他们说……”

    凤如月说着,便是哭了起来,那般委屈,饶是个人见了都得心疼的。

    “月儿你慢慢说,别哭,受什么委屈……咳咳,跟哥哥说。”凤仪庭很是温柔的口吻,在哄着面前的凤如月,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凤如月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踮起脚尖,在凤仪庭的耳边说道。

    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

    凤仪庭气得,直接吐了血,他的身影晃晃悠悠的,没两下就晕了过去。

    “快来人啊,公子晕倒了。”

    凤仪庭被凤轻轻这件事情气得吐血,卧病在床,整个人也不见好,可他还是想着去教训凤轻轻。

    他总觉得一母同胞,他有资格教导凤轻轻,长兄如父,他不想看着凤轻轻越陷越深。

    可压根就没办法。

    后宅之中。

    凤如月坐在房内,她又吵嚷着要死,周芜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又与宫中的人疏通好了,才来这边。

    “你闹什么,还嫌我这里不够乱吗?”周芜怒斥一声,也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这些天烦心的事情许多,弄得她也有些精神失常了。

    她坐在椅子旁,揉了揉眉心,让自己顺势冷静下来。

    凤如月委屈的很。

    “这一下没能把她弄走。”

    “你先别急,等我把这件事情彻底摆平了,你再去找她,宫里我是都打点好了,也不会有人乱说的。”

    周芜能做的不多,毕竟她这个出身,那些贵夫人也不怎么想跟她来往。

    周芜想着靠凤如月嫁入东宫,来稳固她在上京的地位,可现在事情变得棘手起来了。

    凤如月急得很,在那边哭,哭得周芜心里彻底烦了。

    周芜起身,怒道:“你要再这样下去,自己来善后吧,再闹,你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别人都知道你不干净了,你还指着能嫁的出去?”

    “娘……”

    凤如月委屈的站在那儿。

    “你总要学会成长的,一辈子难不成都要靠我替你谋划,万一你真的嫁入东宫,就你现在这样,不被别人算计死?”

    周芜实在是累了,训斥了一顿便走了。

    凤如月坐在那儿,心如死灰,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娘亲也慢慢变得陌生了,是心理的缘故吗?

    她看着那道背影,死死地攥着手,却也不知道去找谁诉说心底的苦。

    ……

    凤轻轻得了空,便将那笙烟拿出来。

    入夜之后格外静谧。

    经过之前那事情一闹,整个凤府后院都安静的很。

    周芜也不作妖了,自保还来不及呢。

    凤轻轻正打算休息呢,院外便传来说话声,她外院有个丫鬟,也是自己挑的,平常不来往,就帮着看护一下,也没指着她能做什么。

    “我家姑娘睡了那,温公子有什么事情,明日再来?”

    “这件事情很重要。”温言轻声道,也没办法,只能让丫鬟去将凤轻轻叫起来。

    可凤轻轻压根没睡,她忙走出去,将门打开。

    “还没睡呢,表哥这匆忙的,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凤轻轻蹙着眉头,看这行装是刚从宫里出来吧?

    才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往这边来了?

    温言因为事情重大,才不得不小心谨慎,想来问问凤轻轻的意思,毕竟这件事情,她才是受害者。

    两人进了屋子。

    温言拿出那包药粉,递了过去。

    “这是?”

    “宫里传出来的迷香,也是在周姨娘房里找到的,你知道是谁申请领了这药吗?”温言叹了口气,温家的地位在那儿。

    他今天去太医院,也没怎么敲打,就问出了这个下落。

    周芜还是没那么给力。

    “周海,是周芜的弟弟,在宫里当太监公公呢。早些年便进了宫,一直也都是有联系的,都是偷偷摸摸的,别人也不清楚。”

    温言看着凤轻轻,却见这丫头好似并没有那么惊讶。

    “是周芜要来的这迷香,轻轻你不惊讶吗?”

    “啊——是这样吗?要真是她的话,那这件事情,岂不是变得很棘手?”

    凤轻轻蹙着眉头,这不等于自己害自己吗?

    “是啊,所以我才来找你,我觉得你猜的没错,她这药肯定是要来害你的。”温言这般分析道,凤轻轻一直在那儿点头。

    但心里却是在笑。

    除了这个可能还有什么可能,难不成周芜真的这么蠢,对自己用药呢?

    “她想要毁去你的清白,到时候九王爷就不会娶你了,你也就成了被抛弃的,而最重要的,九王爷抛弃的人,这上京之中,谁还敢要?”

    这狠毒艰险的计策,温言想想都有些后怕,只有那种恶毒的女人才想的出来。

    凤轻轻咬牙,冷声道:“她就是要我一败涂地,被驱逐出上京,谁知道她的棋到底是走错了。”

    “那你觉着,我该怎么说?”

    “事实如何,你就怎么说,至于旁的嘛,凤一威愿意相信,他也就信了,不愿意相信,你就是让他亲眼看着周芜做这等子事情,他也不会相信的。”

    凤轻轻笑笑,说的那般凉薄,就好像凤一威不是她的父亲一样。

    温言愣了一下,不过也没说什么,看平日凤一威怎么对凤轻轻的。

    温言也觉得很爽快。

    他顿了一下,屋子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香,却能让人神魂颠倒。

    那是什么味道。

    温言慢慢抬头,看凤轻轻的时候,眼眸之中都像是有光芒一样。

    “时候不早了,表哥该回去了。”

    凤轻轻出言提醒,顿时察觉出事情不简单,只怕刚才笙烟稍稍释放出来的一些香味。

    该迷惑了温言。

    万一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就不好了。

    温言一怔,点点头:“轻轻也早些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倒也不必有太重的思想负担。”

    “好。”凤轻轻笑笑,看着他慢慢走出去,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破案的速度还真快。

    凤轻轻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却不想屋内的烛火噗嗤地闪了一下,她一愣,正要动手呢。

    那身影已经闪了进来。

    男人来的速度很快,一把将她逼迫到了墙角:“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兴奋,是刚才那个男人吗?”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处。

    凤轻轻一愣,她咬牙,木讷地看着这个无端出现,又说一些奇怪话的男人。

    她的眉头紧紧蹙着,眯起眼眸。

    “你在胡说什么呢,王爷今儿这么闲吗?”凤轻轻抬起头,看着他,甚至于大着胆子,想要窥探男人眼底的情愫。

    傅九尘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什么惹恼了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严肃。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腰间。

    傅九尘冷哼一声:“怎么,是打扰到你了吗?”

    这人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过听着这话,却是酸的要命。

    “王爷这是吃醋了吗?”

    “呵,大半夜的跟别的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侬我侬。”傅九尘攥着她的下颚,“凤轻轻,你很大胆子嘛。”

    嘶。

    这人好像有别样的乐趣一样,弄得她有些疼。

    凤轻轻挑眉:“那也是我的自由啊,王爷要是在意,大可不必看。”

    “我来提醒你,没有必要的话,不要去惹宫里那几位,不是表面伤看着人畜无害,就不会杀人。”

    傅九尘低声道。

    凤轻轻眉头紧皱,这话什么意思,说的是中宫那位,还是冷宫那位?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他们叫我进宫的,我呢,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存在。”凤轻轻浅声道,“王爷该警告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

    “少在这儿伶牙俐齿,到时候死了,还不是本王收尸。”

    傅九尘无奈的很。

    “那就多谢王爷好意了,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都能主动替我收尸了。”

    凤轻轻笑着道。

    傅九尘撒开手,似乎又闻到了那股味道,他的眉头紧紧蹙着。

    “王爷最好快点走,笙烟的威力不是谁都能扛得住。”

    “你在威胁本王?”男人俯身,凑了过去,“凤家这些天出的糟心事情不少啊,其实只要你求本王一声,本王就替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凤轻轻一僵,这是拿权势来诱惑她吗?

    “杀了周芜吗?”凤轻轻伸手,魅惑十足,手落在他的身前,“我可背负不起妖妃的罪名,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处理好的。”

    傅九尘没有多余的神情,他也不知道怎么为什么就会走到这里。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推动。

    傅无涯与他说起周芜的事情,如何陷害凤轻轻,他甚至想亲自动手,把那女人弄死。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有些事情倒也不必他出手。

    “最好处理干净。”

    傅九尘沉声,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独留凤轻轻一个人无语的靠在那儿,这算什么呢,她跟他之间压根就没那么亲密。

    傅九尘还没有到能替她灭了凤家那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一层,凤轻轻的内心,就有些许失落。

    她看着那绝美的身影,想起那张无敌的脸,绝美的人啊,她这是动心了?

    凤轻轻伸手,按住自己的心,不让它跳的太快。

    许是从未有哪个男人这样亲近过自己吧。

    凤轻轻深呼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脑海之中冒出一些很危险的想法。

    他是傅九尘啊,一个不会爱她的男人,一个心地藏着前妻的男人。

    要是爱上他,那才是毒药吧。

    凤轻轻懊恼的很,她伸手拍了拍脑袋,不让自己陷入混沌,这样保持清醒才好,免得到时候受伤吃苦的还是她。

    ……

    翌日,一道光芒照进凤府。

    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周芜也是惴惴不安的过日子。

    凤一威已经很少来后宅了,休息什么的都在书房,甚至于也很久没见他们母女了。

    从这生疏上看得出来,凤一威心底还是膈应的,哪怕凤一威从来没有怀疑过周芜。

    但表现出来的疏离,却让那个女人痛苦。

    书房内。

    温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证据都在这儿。

    “你说周海?”凤一威接过那些证据,将那些东西全部都递了过去,“周海是她的兄长,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啊?”

    凤一威显然有些惊讶,在看完温言递过来所有的证据之后。

    他彻底傻眼了。

    周海在宁贵人的宫里当差,也是贵人眼前的红人,寻常时候借着宁贵人的名头,去太医院开了不少好东西。

    包括这次的迷香也是,都是借着宁贵人安神的由头。

    不少还是送来给了周芜。

    这点儿小便宜都要贪。

    凤一威显然是没想过这件事情会是周芜做的,那香也是周芜拿的。

    “可是,就算她拿了香,她也没必要对自己动手吧?”凤一威顿觉膈应的很,越发的恶心,可没有一个人会傻到,在眼皮子底下对自己动手。

    温言也是觉得诡异,他深呼吸一口气:“兴许这香,是用来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