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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床头的风铃木花在月光下闪着光泽,妖艳邪魅。

    我来了,从昨晚改到现在,确定了,古风,古风,古风,重要的事情说三片

    春梦(珍珠满百加更)

    “啊……啊……嗯……”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吱吱”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摩擦着地面,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声,清晰又诡异。

    怪风扬起,轻幔的床帷后,床上的少女眉心紧蹙,双眼紧闭,细腻的眼皮轻轻颤动,双颊烫红起伏。

    散开的青丝有几缕贴在脸上,被汗打湿了,显得很辛苦。酥撩的喘叫声从那张小嘴里一声接一声的溢出,带着

    似痛苦似欢愉的哭腔。

    衣襟打开,少女的体肤香滑白腻,在夜色里美不胜收,细白的双腿折上去弯成羞耻的形状摇摇晃晃,床随着她

    的动作激烈的晃动着。

    从不示人的腿心处,大大张开,模糊不清的视线下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进进出出,凶猛律动。

    “啊……”

    极致的快感淹上来,一声尖叫压制不住的冲出喉咙,出了汗的耳边落下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屋内香气迷漫,四面墙壁不时有液体缓缓流下,蔓延了整个屋子。

    “轰隆~”

    陈碧被一阵雷声惊醒,她双眼惊恐的望着四周,气喘吁吁。

    窗外的闪电忽明忽暗的照在她不安的脸上。

    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竟会做如此羞耻的春梦。梦里占有自己的男子强势凶猛,身材孔武有力,脸却始终看不

    清楚。

    身上的衣服完整无瑕,腿间隐隐的痛楚让她分不清自己梦中的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假。

    “唉。”

    轻声叹了口气,陈碧将手枕在脸颊下,睡意袭来,身体再次陷入了沉睡。

    屋外早已变了天色,乌云密布,刺骨风寒。风铃木却宛如重生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长了几分,枝头

    上鲜红的花朵开得更加灿烂。

    街上大雨倾盆,陈碧撑着伞狂奔在马路上。雨水溅湿了她的裙底,冷得她嘴唇发白。

    好不容易跑回客栈,却被大堂里的佛像吓得两腿发软。

    如果昨日没记错,那佛像明明是闭着双眼的。而此刻却睁着眼睛仿佛在看自己。

    瞧得她心底莫名生慌。

    店家也不知道去哪了,这偌大的屋子空无一人,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

    收了伞,甩了甩水渍。陈碧压抑住体内的恐惧缓缓走回房间。

    走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森吓人,滴水声依然在耳边徘徊,听得她头皮发麻,身子微微打颤,不敢回头看。就怕

    身后有什么东西。

    哆哆嗦嗦的到门前拿了钥匙开门,慌忙进去锁上这才身心松懈了下来。无力的瘫坐在地,一身的虚汗。

    窗外的雨拍打进屋里淋湿了地,陈碧无奈起身去把窗户关上。

    然而当她碰到窗棍时,两道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

    昨日窗外这风铃木明明可见树枝花朵,然这会自己竟只能看见树干,树儿高出了房顶。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梦是,佛像是,这树也是……

    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或许最近找姑婆太过疲惫才会出现幻觉。她关上窗户,觉得自己该去泡个热水澡缓解

    紧绷的身体。

    躺在床上无眠,屋内的蜡烛光影微弱的照耀着。陈碧漆黑的眼里迷茫无助,思绪不知飘到何处。

    来这镇上已经许久,自己始终找不到姑婆,这客栈又怪异无比,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咚咚~”

    突然窗外响起一阵敲窗声,陈碧身子一抖,吓得裹紧身上的被子,看着窗户不敢动弹。

    窗外动静越来越大,有种破窗而入的势头。

    陈碧惊惧地盯着窗口,身体慢慢挪动着,一点点将自己藏进被窝里。她胸口狂跳个不停,身子抖如筛糠,心

    里害怕的祈祷着:救救我,救救我…….

    老天爷好像听到她的祈求似的,不一会那声音便停了下来,万籁俱静。

    身子还是僵硬不堪,她壮着胆子慢慢把头顶的被子撂下,露出一只眼睛张望。

    顿时瞳孔瞬间放大。

    “啊~”

    一阵尖叫声划破天际。

    风雨交加的窗外,风铃木的树枝撑开了窗户闯了进来。树干中镶着一个人头,面色惨白,唇咧成一个诡异

    的弧度,眼珠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见鬼

    树枝咔嚓咔嚓地开始往里延伸,窗户被挤破了一角。

    树上的脑袋嘴角呲开,笑得渗人,绿色的液体从他齿缝里流出,散发着一股怪味。

    看到此景陈碧不寒而栗,嗓子吓得失了声。她全身泛着凉意,仿佛被定在床上一般纹丝不动。

    树枝一点点闯进了屋,在地上伸展开来,绿色的液体湿了一地。

    那人头捋了捋嘴角,张开绿汁四溢的嘴。

    “娘子,娘子……”

    听着那张嘴里发出的暗哑嗓涩的男声,陈碧毛骨悚然,微微移动僵硬的脚。

    突然,脚底一凉,好像踩到了什么。

    她看着窗外,惊恐的眼里满是戒备,双唇死抿着,抬起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进了被窝里。

    是一只花瓶,原先窗口插风铃木花的那只,她瞧见人头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空荡荡的花瓶时,瞬间吓得慌忙扔在地

    上,尖叫着滚下床跑出了屋。

    走廊里的氛围依然阴森恐怖,可跟自己刚才所见的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