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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解(h)

      陈与星松开手,没再遮挡,但是脸红得滴血,他掰开她的两片唇瓣,手指从上到下掠过她的尿道口和穴口,抠挖一阵,把今天多次的爱液从她的甬道挤出来,最终把黏腻的体液糊在菊穴。

    陈沉欣赏一会儿,最终还是用手掬着温水给她清理,甚至打上香波清洗。

    陈与星羞得满脸通红,夹紧两腿不让他这样,但最后还是被他分得大开。

    等他弄完,他便坐在一旁,把她挪近些,像是品尝精心准备的美食,嘴唇吻过她的小腹,顺着向下,含住了她的两个唇瓣,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她从没在如此亮堂的地方,以如此近的距离看他这样。

    他的舌尖扫过每个褶皱,最后来到穴口,把舌深了进去。

    陈与星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忍不住微微抬高,让他能深入的舔舐。他的头发硬硬的,她两手揉着他的发,在视觉和触觉得到极大的满足。

    陈沉吻完后便伸出手指送到她体内,两只手指做着性交的动作,可是她觉得一点都不够,她捧着他的手,从体内拿出,放在唇边清理,唇舌掠过他的手指手心和手腕,顺着手臂的血管向上,直到衣物的阻拦。

    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看他的裸体,去撕扯他的衬衣,等他的胸肌裸露出来便再也扯不动,浑身发软地贴到他的胸口,去吻他的肌肉纹理。

    如俸神祗。

    她一边吻一边解开他的扣子,腰带,她把他的长裤拽下来,自己也跪在地上,给他用嘴纾解。

    “哥哥,我做的好吗?”她吻着他,抬头看他的眼睛。

    “你很好。”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夸奖她。

    她的欲望也是干净的。纯粹的性欲让他又忍不住把东西放到她嘴里,一想到自己还没清洗,又赶紧拿出来。

    陈与星抱住他的腿,追着他的性器道:“没关系。”

    便将东西含在口中。

    他太大了,她自己含不进去,只能把嘴张到最大去容纳他,让他捅进她的喉咙。

    生理上的干呕让她不适,陈沉想把东西拉出她的口,她不允许,给他深喉了好几次,差点没把精液嘬出来。

    她口完就转过身去邀请他进来,她也很想他,乖乖地趴在洗手台,屁股尽量翘到他方便的位置,以防他戳她的甬道。

    陈沉的纹身让他暂时不能洗澡,他摸了摸她水汪汪的阴户,把水抹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最后一拍。

    “去泡澡吧,给你接水了。”

    他不是嫌什么,只是怕她太累,他得清洗,留下一段时间让她泡一泡,也算休息。

    陈与星是想让他先操她的,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起身,撅着屁股蹭了他两下,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陈沉抚摸她的长发,轻轻笑了。

    “想要?”

    陈与星咬唇,对着宽大的镜子,她能看到自己的状态,还有他的身形。

    他肌肉的轮廓太美,陈与星看镜子里的他就开始忍不住湿润起来。

    “哥…”她请求他。

    “弄到高潮?”

    她艰难地点头,他便扶着她的腿窝,把她的膝盖放在浴巾上,让她的穴口完全面对他,直直地挺了进去。

    在镜子前也能看到他进出的样子,他粗大的肉棒操她白红的两片唇,里面小洞的粉肉都被他翻了出来,随着他的抽插又送回穴中。

    “你很美。”他这样说,抬高她的腿,让她更完整地看到他进出的始末,陈沉在她耳边低语,“能喷出水来吗?”

    她的脸红得滴血,窘迫地躲闪呢喃:“我不知道…哥,怎么才能?”

    他把手放在她的肉核上,揉捏给她看,“哥哥帮你。”

    他的手力道巧妙,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抽插的阴茎更是不必说,总能找到她的敏感处,研磨顶撞,深浅都控制到极点。

    陈与星很快涌上一种奇妙的快感,她握紧他的手,夹着他战栗到高潮,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到了洗漱台和洗手池,甚至是镜子上。

    高潮之后的羞耻真的让人无地自容,她扭过去贴在他怀里,一会儿也不愿意抬头,脖子以上都是红彤彤的。

    “羞成这样?”他垂头看她,觉得自己的小妹妹可爱到不行,把她抱紧了放在怀里,嘴唇去贴她的额头,等她抬起小脑袋看他,他就低下和她接吻。

    她嘴里总是有种小女孩的味道,甜甜的奶味儿,生涩地张开嘴让他进来掠夺,她的小腿自然而然地磨蹭他,享受着他的亲吻,等他松开,他又用低低的声音蛊惑她:“与与,什么时候开始爱哥哥的?”

    她已经一条腿迈进浴缸里,闻言立刻加快了速度,钻到水中坐下,把脸埋到了膝盖里。

    她怎么说,不能让他知道。

    她青春期开始就忍不住去收集他的衬衫,去抿他喝过的杯子,和他面对面吃饭,小脚都控制不住地去蹭他的腿。

    他不在的时候,她会趁着没人躺在他的被窝里,等她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情欲,就在他床上自慰。

    她陷入桃色朦胧的回忆,他又好奇地追问:“嗯?什么时候?”

    “我…”她脸红,还是道,“就,十四五岁,有些知道了。”

    他总觉得是她的性启蒙做的不好,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但是木已成舟,他已经没法回去敲醒她。

    他起了玩心,跟她道:“看过片子,都是从那上面学的?”

    陈与星耳朵尖通红,小幅度的点头,可他不依不饶,在旁边擦拭身体都闲不下来地追问:“自慰过么,宝宝?”

    陈与星抬不起头,一点反应都没给他,他还是要说:“想着谁?在哪?”

    她用眼角瞧他,整个人都成了红虾米,小声抗议:“哥哥!”

    “说,想着谁。”

    她不情愿地嘀咕道:“除了你还有谁。”

    陈与星的第一次春梦,是他把她给强奸了。他对她一直很温柔宠爱,从没动粗,那晚的梦非常激烈,他打她,把她按在床上奸淫,她醒来都觉得自己疯了。

    然后他就和性挂上了勾,成了她最深处的欲望。

    “喜欢哥哥哪里?”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像是甜蜜的酷刑,她伸出小手抚摸他的喉结,迷恋地看着他,他就明白了。

    “所以天天催着打电话。”陈沉坐在她身边,和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你知道在部队管得很严,大家休闲时间都在打游戏交朋友,只有我在和你聊天。”

    陈与星嘟嘟嘴:“对不起嘛!”

    他又凑过来,把他的猜测呈现给她,在她耳边低语:“晚上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嗯?”

    她大声争辩:“我想你啊!”

    “老变态。”她嘟囔着,脸搭在他的的手上,声如蚊呐,“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