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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滟(百合h 雷慎入 雷慎入)

      玉疏下意识去拉她,偏又看不到,反被青娘握住了手,两个人的十指交缠起来,似乎亲密无间。

    玉疏刚刚晨起,鬓发松散,衣襟零乱,寝衣本就单薄,半副雪白的胸乳若隐若现。这一打岔间,青娘柔软的舌

    面已经扫上来,将她半露的奶儿吃了个彻底。

    青娘动作非常轻柔,勾起阵阵酥麻的痒意,玉疏全身细细抖起来,用力握了握青娘的手指,方颤颤叫了

    句:“青娘!”似是阻止。

    青娘抬起头来,半边雪峰映着她妩媚的侧脸,乳肉被舔舐得水光淋漓,她勾起一缕微笑来,不胜风流冶

    艳,“不舒服么?”

    玉疏轻轻喘着气,“很……很奇怪……”她因前世所故,并非没有遇见过女孩子之间的情事,只是发生在自己身

    上,就是……就是很奇怪。

    青娘只是抿着唇笑,隔着轻薄的料子,一口含了上去,又恶作剧似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刚一下口呢,原本

    软软的奶尖尖瞬间便在她唇齿间硬了,玉疏颤得和失了魂似的,软倒在身后的锦褥上,面色酡红如醉。

    青娘含着半只乳儿,才模模糊糊道:“好阿疏,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玉疏说不出“好”、或是“不好”,只是长期在欲望里煎熬的身体忽然得到了抚慰,还是温柔到了极致的调

    弄,让玉疏一时如在云端。

    因为早年用药之故,一直为欲望所控的身体,一直是她屈辱的印记。

    今日这印记却似乎淡了些,从未有过的轻柔的抚触,女孩子特有的柔软与馨香,一齐在欲望发作时扑过来,密

    密地给她织起了一道屏障。这这屏障里,她觉得温暖且安全。

    玉疏轻轻哼了一声,又意识到不该,便把嘴唇紧紧咬着。只是咬着唇发不出来,她又看不见,反让感官更为鲜

    明。

    玉疏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解开了她的寝衣,光裸的肌肤如花苞般被人缓缓剥出来,然后有人在上头落下轻如蝶

    翼的吻。

    真的很轻,轻到有些痒,这蝴蝶从她的脸颊到颈侧,再从颈侧到胸乳,一直到她的小腹上方,才停住了。

    “啊……”玉疏几乎是尖叫出来的。

    蝴蝶短暂停驻在那里,然后飞进了桃花源。

    玉疏听到了青娘的轻笑声,然后两根柔软沁凉的手指在她紧紧闭合的腿心按了按。那里原本便有春水润出,很

    轻易她便探进了一节手指。

    这指节和以往都不同,软嫩又温存,带着点微微的凉意,刚一碰上来,她腿心蕊处就被冰得颤了颤,水液潺潺

    浇在指尖,然后玉疏听到了一声轻笑声。

    又有一双柔软的嘴唇亲上来,玉疏看不见,只觉着还带着温度,却又没有一丝狎昵,反而跟天上落了一团云似

    的,软乎乎盖着,要把她盖满了,覆全了。

    玉疏茫然瞪大眼睛,眼前黑漆漆的一片里,忽然渗入一瓣清凉月光,幽幽地亮。

    她有点被吓到了。盯着那瓣月光,望了很久,才艰难启齿道:“青娘……”

    唇齿刚刚微启,一段柔软的舌便探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舔过去,温情脉脉地扫着,没有攻击性。

    玉疏微微地抖,有些痒,叫她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似乎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鼻间闻到了一缕芬芳,久久缭绕不散。

    那缕芬芳依依不舍地在玉疏唇齿间绕着圈,然后才逐渐淡去了,愈来愈远,然后去追逐更馥郁的地方。

    花蕊潺潺吐蜜,被人轻柔地剥开了。

    玉疏不知怎的,就是感觉有束目光盯在腿间,而那人的手指正耐心地要剥出花心。她有些耻。

    许是难得见到玉疏这样,很快玉疏就听到了青娘银铃一样的笑声,她说:“阿疏,你既然看不到,那我来告诉

    你好不好?”

    玉疏脸上烧起来了,赶紧摇头说:“不好。”

    腿心却噗叽一声,一汪水吐在青娘掌心。

    青娘也噗嗤一声,笑了。

    什么啊……如果一定要说起来,明明、明明她们两人中,她才是身经百战的那人好吧?玉疏歪着头心中默默想,

    全然没留意她自己已许久未这样开颜了。

    青娘却一直眼不错地瞅着她呢。只是也不说破,反而轻声劝哄道:“我开始啰。”

    玉疏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她拿住了要害,只是力道很轻,跟羽毛拂过似的,就听她说:“看我捏住了什么?小

    小的、又圆圆的,像颗小珍珠。”

    说话间她就真捏了捏,玉疏几乎酥倒在当场,喘息着道:“别碰……青娘、别碰……别碰那里!”

    青娘笑,非但不理人,还用指甲刮搔了一把,这一把让玉疏腰肢都弹起来了,还听青娘嘴上说:“阿疏,瞧,

    它还会长大呢。”

    玉疏许久没被人这样细心地抚慰过了,脑子都是懵的,只能喃喃道:“别说……别说……”

    “为什么不能说?”青娘的声音柔柔传过来,尾音带着点诱惑,钩子似的缠着她,手中动作不停,将一颗圆润

    的小东西揉弄得百转千回,还说:“站起来了,阿疏觉得舒服了么?舒服就告诉我,不舒服也要告诉我,嗯?”

    腿间是种细致的快感,春风拂过一般温柔,玉疏像是醉了,有些晕陶陶的,朦朦胧胧说:“舒服……”

    然后她就听见了咯咯的笑声,银铃一般在耳边作响,这声音又魔魅地响起来,跟女妖似的荡人心魄,“阿疏,

    你出水了。我手指都被你打湿了。”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不好?”那个声音说。

    然后玉疏的双唇便被两根湿润的手指按住,她尝到一点微微的甜腥气,转瞬即逝,那手指便浅尝辄止地退开

    了。

    青娘笑道:“可不许你多尝,这是我的。”

    玉疏接着就听到了一些唇舌黏腻之声,她看不见,但那声音格外的……妩媚。

    玉疏头一次知道声音也可以用妩媚来形容。因为她一定脸红了,但从那点细微的吸吮声里,她便仿佛能想象那

    副冶艳画面。

    “真甜。”青娘犹带色气的沙哑声音传来,玉疏听到她说:“我再尝尝好不好?”

    玉疏几乎立时便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下意识闭了腿心,刚合拢就潺潺吐了波水,正好被她分开双腿,启唇含了

    个正着。

    “呜……青、青娘!”玉疏话都说不全了,被她这一吮一吸给弄得丢了魂,咿咿呀呀蹬直了双腿。

    女孩儿的舌尖格外的软,软得近乎不可思议了,什么隐秘的地方都能钻进去,连藏得颇深的一小块硬肉都给人

    摸到了,舌尖顶在上头,软乎乎地用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弹,还轻轻重重地舔,玉疏被她调弄得浑身直哆嗦,摸索

    着想去推她。

    手一落在她头上,青娘就笑了,灼热的呼吸喷在娇嫩的蕊心,让玉疏的手反变成了欲拒还迎,重重叠叠的快感

    几乎淹没了她,渐渐的玉疏听见了噗叽之声,舌尖勾舔过之处,全成了一片汪洋,水淋淋漓漓的,叫青娘吃了个干

    净。

    “好阿疏,刚刚好不好?”青娘发髻散乱,眼角艳媚横生,波光潋滟间一缕轻愁,却是无限动人风姿,只是现

    下也无人看得着了,她便也不收了愁意,反而更恣意放荡,舔弄着口中光洁的肉缝儿,深深吮了一口。

    果然刚弄完,身下的女孩儿是长长哭吟了一声,纤白的手指紧紧攥着锦褥,腰肢颤得厉害,两瓣肉更是抖得更

    丢了魂似的,“青娘、青娘……别弄了,受……受不住……”

    话未说完,她腰肢便塌了下来,一波清亮的春水泄了出来,射了青娘满脸。青娘再去望她,便见她神色迷蒙,

    檀口微张,已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经了一次极乐,反教玉疏愈发难耐起来,细细喘息着,明明无用,也将手盖在眼皮上,这无意义的遮挡却

    让感官反而分明,可青娘却反而停了。

    玉疏不知自己想求什么,只能低低哭道:“青娘……”还颇委屈。

    青娘就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丰润的乳儿上,调笑道:“乖乖,也替我摸一摸。”

    玉疏只觉指尖恍若陷入一团云里,怎么摸索都是软的,这手感实在太妙,倒把那份陌生感去了些,还难得起了

    些心思,去调侃她:“果然妙极。”

    其实玉疏这摸得实在全无章法,偏偏她还一副风月模样,叫青娘想笑。只是她这副样子实在已太久、太久未见

    了,叫青娘总想起当年那个鲜衣怒马、恣意风流的小公主,打马游街过来,问自己讨一杯水喝。因此倒舍不得笑

    了。

    青娘拢了拢胸前两团,将玉疏的手夹在里头,还故意去问她:“乖乖,这样是否更妙了?”

    玉疏两根可怜的手指几乎是无处可逃,到处都是软嫩的乳肉,略摸一摸都觉得指尖丝滑如缎,倒叫她闹了个大

    红脸,想抽手出来,无意间又碰到了什么,便听青娘娇媚婉转地呻吟了一声。

    “好阿疏,刚刚可碰到我的奶尖儿了,现在硬得发疼,你再揉揉。”尾音还带着刚刚的余韵。

    玉疏便鬼使神差去摸,从蜿蜒的雪峰一路探索过去,便摸到了一粒小小的珠子,果然是硬得,俏生生顶在她指

    腹上,玉疏不过摩挲了过去,耳边便是颤抖的喘息,还给她直接教学:“乖乖……握一握这奶子……哈啊……它等着

    你呢!”

    玉疏犹豫着用手掌包住半只乳,她手掌小,只能握着这么多了,就这样还有多少乳肉从她指缝漏出来,她略捏

    一捏,青娘就喘得更厉害了,间歇着指挥她:“再重点……啊……”

    玉疏便加重了力道,跟取悦自己似的,两根手指捏了捏早变硬的奶尖尖。

    “呀!”青娘惊喘一声,懒洋洋倒在她肩上,笑道:“阿疏果然是个好徒弟。”说话间手也探了下去,送进去

    一根中指。

    这猝不及防地一下叫玉疏也软在她肩上,细细碎碎地颤声道:“你……犯规……”

    青娘屈起手指,将最坚硬的指关节抵着她那块硬肉,打着圈磨她,磨得怀中的女孩儿都失了神智,纤弱的背脊

    抖得厉害,口中只会“嗬嗬”直喘,酡红的美人面上却是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只有细看才会发现那秋水般的眼睛是空茫茫的,像湖上的晨雾,朦朦胧胧盖着水下的光景,谁也看不清里头到

    底是什么。

    青娘笑了笑。

    这屈起的指节被裹得几乎挪不了,馋人得很,咬到点东西边不松开了,青娘另一只手捏着花珠碾弄刮搔,哄得

    肉穴放松了些,微微开了点口,才一边捏过早便立起的花珠,一边将指关节狠狠往硬肉上一推!

    “咿呀呀……呀!”

    这双管齐下叫玉疏几乎是立时便到了高潮,水儿几乎是喷出来的,泄得青娘的掌心都湿透了,全包在白生生的

    牝户上,叫玉疏止不住地抖。

    震颤之间,玉疏听到青娘说:“犯规?”

    “他人加给你的,你统统不用理。你只要自己舒坦了,管别人作甚。”

    “什么规矩,你便是规矩。”

    她的手指还在兴风作浪,水跟流不尽似的,淋漓着泄下来,玉疏云里雾里,压根控制不住,抽丝吐蕊,银丝缠

    绵,娇嫩嫩的肉穴疯狂翕张着,被她的手指牵着走,走到哪儿玉疏也不知道了,似乎前方是京城那家简陋的酒肆,

    小小的巷子里,一方酒幌高高挂起。

    玉疏的手还搭在青娘胸上,她在癫狂之间,无意揉捏着青娘的奶儿,嫩生生一团根本握不住,只有奶尖俏嘟嘟

    顶在她掌心,她手掌挪一挪,便连乳晕都跟着蹭硬了。

    她毫无章法地乱碰,却碰出了青娘一声冶媚的莺啼。

    “宴宴……”

    袅袅余音落在玉疏心上。

    她第一次这么叫她。

    玉疏只觉得心脏像被人一把捏住了,稍稍拧一拧,便能拧出一缸的水来,全是她的眼泪变的。

    她抖着嘴唇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青娘掉下泪来,说话却没有哭音,“许多年前,我听你的兄长叫过。那时……”那时你的笑容,我此生不能遗

    忘。

    “宴宴。”她又轻柔地叫了一声,像缕微风,柔柔吹在玉疏心上,“你已经尽力了,那都不是你的错,以后……

    不论如何,可都要快活啊。”

    玉疏愣愣的,青娘已经凑了上来,在她唇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她半露的酥胸也在玉疏身上蹭过,软绵绵的几团嫩肉挤在一处,亲亲密密的,毫无间隙。

    玉疏忽然听到耳边一声极轻的喘息,像是爽极,很快又闷哼了声,消散了。

    或许是错觉,玉疏眼前似乎真出现了青娘的样子,她如瀑布般散开的乌发,有几缕落在了前头,衬出胸前两团

    雪白,玉疏自己的手还搭在上头,纤弱与秾艳是如此分明,可摆在一起偏偏还耀眼。

    青娘好像在冲她笑,浅笑里带着泪光,她艳色沉沉的脸,横波飞渡的眼,脸如一朵盛极的牡丹,肆意张扬的美

    貌;眼如一汪秋水,似乎是情潮,似乎是泪珠,光华熠熠而夺人心魄。那一瞬的潋滟风情,玉疏此生都不能忘怀。

    “宴宴。”最后玉疏没听到青娘的声音,只是她确信,她听到了青娘在这么叫她。没有后文,她就只是这么叫

    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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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百合肉不是我想吃肉啊

    有原因的

    没有这一章,无法成后文

    这一战终于马上要打完了,我也舒了口气

    另:两顶绿帽子,说的是宴宴青娘百合啊,不就是给牛大骨带了两个帽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