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情动
马车一路出了楚州,车夫是怀海王府的人,月初是不打算按照这样的步调走的,不过这马车倒是可以做个幌子,走官道慢慢往前,而白术跟她得换个方式,只是她双腿残疾,这对想追查他们踪迹的人来说就是个过于明显的标志,无论到哪儿都是麻烦。
是夜,白术将她从马上抱下来,将马拴在门口,拿着包裹打横将她抱进了草庐内。
山野的草庐搭建得简单,这地是怀海王府的,平时也就是到了赏梅的季节会有人来,平时无人问津。
她身体已经开始发热,软得也不成样子,将头埋在白术胸口时,下意识地想要往他身上蹭,一只手勾开他的衣领,探进他胸口凌乱地抚摸。
白术将她放在篷牖下的床上,将草庐柜子里的密封的褥子和锦被全部拿出来铺在床上,动作也有些不稳,但整个人还算稳妥,将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做完后,才将月初放平在床上。
他准备先将点的灯熄灭再上床,月初勾着他的脖子,呼吸潮热往他怀里钻,意识已经不甚清醒。情蛊发作时又快又猛,几乎没什么缓冲的时间,他体内的雄蛊也躁动不安,腹部丹田淤积着一团火气,被她勾缠着已经渐渐失去耐心。
“白术,给我……”
月初抱着他肩膀,半趴在他怀里,主动缠上去张口含住他颈侧的肌肤,舌尖如灵蛇般在他皮肉上轻轻舔过,让他身体一瞬酥麻,不堪再忍。
白术眼尾发红,搂着她任她在身上作乱,一只大手拉开她腰带,随手扔到床尾,将她一层层衣衫剥下,滚烫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的肌肤一寸寸抚过,最后落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月初扒开他的衣袍,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喉结,慢慢顺着颈侧的脉络,轻咬着他性感的锁骨、强壮的胸肌,最后叼住了他胸口金色的乳环一拉一扯,细微的疼痛让白术欲火焚身,掐着她腰肢的手也不住用力。
白术抱着她的臀跨坐在自己腿上,将她的裹胸丢到床下,低头吻着她的发顶,一只手撩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深深吻着她的耳廓,难耐着哄道:“主人,用手摸一摸。”
他覆着她的手压在自己肿胀坚挺的势峰上,低低地喟叹一声,上下缓慢地撸动。
月初抱紧他的脖子,仰头咬住他的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的眼,嘟囔了一句:“小白,我好痒,下面。”
白术一手探到她腿心,手指在她张开的密地轻轻剐蹭便沾满了淫水,他有些诧异她的热情,情蛊的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之前在眠禅寺倒是不显,这次却像是完全失控了一般。
“你想怎么样?”白术在她耳边诱惑道。
月初着急地吻着他的脸和鼻尖,微微挺直腰身,双手捧着他的头,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给我……”
白术也没剩多少自控力,扶着她的臀慢慢朝自己肿胀的性器压下,顶端圆滚滚的铃铛先卡在穴口。
月初有些不太适应,那东西太硬又很凉,但白术没给她多少反应的时间,按着她的腰一寸寸压下去。
“唔——”月初身体挺起,一双圆润的玉乳顶在他胸口,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
进了叁四寸便卡住了,她的穴道实在太浅太紧,这两日又没做竟又变得如此紧窒,白术有些痛苦,他想进得更深,全部冲进去,让她抓狂尖叫,在他身下失去理智后绽放。
他低头咬着她的肩膀,双手卡在她腰侧,控制她上下小范围的抽动,在她自己磨蹭上瘾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按着她的腰臀猛然压到低。
草庐传出一道失控的尖叫声,月初呆呆地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微微颤抖,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只能下意识地收缩蠕动,眼里泪水无声滑落。
白术搂着她低声哄道:“很快就不疼了……”
疼是真的疼,没有准备地被破开宫口,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被捅穿了,月初神志也终于清醒,趴在他肩头没敢动,这个姿势真的是太深了,她双手紧紧抓着他披散在伸手的长发,张口在他颈边狠狠咬了一口。
白术也疼,轻轻抚着她的腰背和长发,一手捏着她柔软丰满的臀肉,突然想起在教坊司时教公说的,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在阴蒂,他试探着将手按在阴蒂上,月初的身子颤了颤,随机紧绷起来。
“别碰。”
她几乎快哭了,那种手法太熟悉了,每每都能折磨她欲死欲活。
“这样,主人会适应得更快。”
白术挑起她的下颚,堵住她几欲呻吟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压着她的舌根深吻挑弄,他的舌很灵活,将她搅得满口津液,涎水从唇角流下。
月初也在适应他的进攻,被他抬臀一上一下地进攻,整个人不知今夕何夕。
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动作,很快白术就把她放在榻上伏趴着,他站在床沿扣着她的腰,从后面直接撞进她体内,两人水乳交融,房间内除了皮肉指尖碰撞的声音,还有沉闷的铃声,每一次从她体内撤出,铃铛都会拉扯金环,将他的龟头拖拽,似她小穴在强硬挽留。
“慢点,白术……”
“别那么深,唔嗯——”
白术压在她背后,吻着她的蝴蝶骨,疯狂地进攻如同打桩,月初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两人交合处泛着粘稠的汁液,还有白色的泡沫,充满情欲味道的淫液顺着两人大腿落下,滴在褥子和地上。
这个姿势没维持多久,月初便被抱着坐在桌边,两条腿被他挂在手臂上,而他站在她身前失控地顶弄,低头含着她的乳尖一边又一边地轻咬舔啄。
月初只感觉乳尖胀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一对玉乳好像比半个月前大了不少,此刻更是鼓胀的疼,白术毫无意识地张口咬住她半颗乳球,她疼得不得尖叫呻吟,甚至感觉有东西从乳尖流出来,本以为是血,但她胸脯上却趟着淡白色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