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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太多 HHH

      半躺之际,景姮的臀被握抬的高高,一双玉足挂在他的肩头,被他用力地抵满了内穴,过于精壮遒劲的腰一压一撞,深的景姮热泪盈眶,那种被穿透,连宫道都撑开的胀痛,翻涌着一股极端的刺激。

    “啊~刘阿炽!出去一些啊……”

    她喘的焦急,紧蹙的眉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纤白的左腿自他肩上落去了臂间,炙烈的填撤,洩动出了一汩汩湿流,热腻的凉在了双股中。

    内蕊颤缩,似她这人一般的娇嫩无措,抽到尽头再捣进去,吸的刘烈沉息,跻身在她的腿间,不由快了几分起来,奇妙的暖,紧致的软,是他眷念许久的快慰,看着浑硕笔挺的肉柱一下快过一下的塞满她,富有弹性的穴肉被扯的不断翻撅,那一处弄的尽是春液。

    “已经出来很多了,还要我怎么出?”

    他俯身压去,连带着她的双腿也按在了胸前,还未褪尽的丝质小衣下,清晰的露着两点嫣红,他舔着又含着,比之往日更加多了些花样起来。

    欺霜赛雪的肌肤泛起潮红,一如丝衣上密绣的红色山茶花,芳菲艳冶。

    痒和胀的感觉一连来的太直接,招架不住的景姮闷哼着声,潋滟的目光迷离羞赧,唯一能动的手仓皇的去推着埋在胸前的头,却不慎扯掉了刘烈髻间的金龙簪,幽黑的长发丝滑散下,笼的她眼前一片朦胧,只能看清那双鹰鹫似的眸,他在兴奋,在开怀,也在讨好着她。

    那浑根没入,撑起小腹硬胀突兀的物,的确教景姮渐渐感觉到了不一样的酸慰。

    情欲在欢腾,不算温柔的律动带着原始性的冲撞,来回间摩擦生出的火,足以融合一切。

    还好茵席上有一层软垫,景姮被他耸动撞操的直往后移,胸间又一片湿痒,急促的吟喘也变成了断续的叫喊,他四处吻着,粗炽的呼吸有些狂乱了。

    “王兄这样入你的时候,有没有挤他出去?嗯~”

    腰腹间全是他过渡来的重力,伴随着强烈的欲和浪,极致又令人骇怕。浮浮沉沉间,景姮勉强听清了他的声音,憋了一口气儿,抬头就咬在了他的颈间。

    “咬吧,再用力!”

    跳动的脉搏在她狠咬中出了血,偏偏被咬的人却似是享受着这股疼,敛起秀美的眉峰,刚硬的腰身起伏的更猛了,淫靡的水声中是飞泄的热液。

    “啊啊啊,不咬了,我不咬了——”这次最先败下阵的是她,奋力推着他压来的肩,她虽然天生骨软,可长久这样压着腿也受不住,整个下半身还因为过度吸缩,被他抽插的一晃一落,淫流直溢去了后背。

    脊骨间窜动的酥麻直让她浑身哆嗦。

    她高亢的呻吟似痛苦又更像是快乐,刘烈也并未失智,松了她的双腿,就将景姮抱了起来。

    阳光明媚的在重纱上落下花影,两人缠在一处的身体重重抵在了宫柱上,此时他却已经退了出去,景姮绽放的花缝红肿敏感,会阴下夹着他的东西,烫的内里一阵空虚水漫,挨过了爆满填塞的小腹也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

    “你……呜~”

    “阿婵,要我么?”

    身下过分的湿,他横插在雪股间也抽进的顺畅,往前时鼓胀巨硕的肉柱直磨的娇嫩阴唇发热,往后时滚烫的肉冠又剐蹭着蜜液成沫,他能感觉到掌中的软腰是愈发的撑不住了。

    他就这样逼着她,过而不入,美丽而妖冶的脸上还露出了极坏的笑。

    “要不要?”

    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情欲,在她耳边萦绕未退时,又来含着她的唇,以舌尖描摹着她的弧度和粉润,连胸前的莹软也不曾歇下,他不止用手去揉捏,还是带着她的手去一起的亵弄。

    那感觉羞耻又新鲜。

    纠错的津液温热,景姮仰着头迎合他,周身都活散着渴望,濡湿的唇瓣还被刘烈舔着时,才几不可闻的吟泣着:“要,要你,混账……快点。”

    新鲜的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密密的占据着她的一切感官,刘烈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诉说着肉柱磨过的那一处,吸的有多急,水流的有多腻。

    “也只有你敢这么骂朕了。”

    他是大汉最年轻的天子,也是最冷酷要人命的,混账这样的字眼除了景姮谁人还敢用,他放纵着她,满是诱惑的在她微肿的唇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水流的太多……。”

    这吻深吮的景姮差不离化了骨头,整个儿软在了他的怀中,只剩下还未丧失的视觉和触觉,低头看着他一寸寸的进入自己,细嫩的穴肉又紧张又淫媚,吸着、夹着、跳动着。

    “那、那你把它们堵住呀~”

    她颤巍巍的抱住了他的脖颈,白皙娇丽的玉体在宫柱上被他顶的风姿尽展。

    这似是迷醉的一语直叫拥着她的少年怦然心跳。

    作者菌Ps: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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