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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女人小气起来真恐怖

      事实证明,女人小气起来真的很恐怖。  季洵连续几个晚上想要爬上床都被苏眠月无情的踢下床,不舍得对自己的女人发火,季洵只能把睡地铺的苦发泄到群臣身上。

    以至于这几天朝堂之上安静的可怕,最怕的就是自己隶属的衙门有事要禀报触了季洵的雷点,可有些想要隐瞒影响政绩之事的官员被季洵当众训斥下场更惨。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日,在群臣们叫苦不迭之际,终于迎来了艳阳天。

    大军在后,交由季洵的心腹也是吴玉清的副将带领,吴玉清则是同永安王季勤以及三小只带着先锋部队先行回京,苏眠月的心情自是因他们的归来而彻底转晴,连带着季洵也不用被惩罚了。

    在封赏之后自会由季洵携群臣为将军们庆功,但在这之前苏眠月则是在聚贤酒楼与一众人畅饮,席间自是少不了要说一些军中之事,吴玉清几度想要和苏眠月探讨一些兵法之事,但因为有季勤在也只能先忍着。

    “大师姐你是不知道,战场和江湖也太不一样了,和军中的兄弟在一起比在江湖还自在,就是每天都说一些粗话也让人得劲儿。”小五原本的性子算是比较沉闷的,但从军之后性格明显是有所改变,这顿酒宴就属他的话最多。

    “大师姐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你还窝在酒楼里打杂呢,说这话也不怕被笑话,喝你的酒吧。”小八白了小五一眼,显然是不习惯他现在的性子。

    “少喝一点,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呢。”小三伸手夺过小八手中的酒杯,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笑着看几小只的互动,苏眠月对他们的成长表示满意,尤其是小三和小八的神色交流中显然是情动的征兆,这是苏眠月最喜欢看到的。

    “永安王此次立下大功,皇上很是高兴,本来今日是要召见永安王入宫赴家宴的,没想到被我截胡了,还请永安王不要怪罪才好。”苏眠月向永安王举杯,在季洵登基之后苏眠月才知道,原来季勤早就是季洵的人了,只是时机不对一直没有行动,而她的出现给了季勤助力才让他放开拳脚。

    “身为季氏子孙,守护疆土乃是本王的义不容辞的责任,不敢居功。”季勤谦虚的道,端起酒杯后又道:“苏姑娘的赏识之恩本王从不敢忘怀,这杯酒该是本王敬苏姑娘才是。”

    “永安王乃是当朝皇亲,我不过是一介白身,如何能当得起永安王敬酒?永安王还是不要折煞我了,再者朝中诸位大人对我本就微词颇多,若知道这事,怕是又要给我扣一顶藐视皇室宗亲的罪名了。”苏眠月淡笑开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季勤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眠月,仔细想了一番后便明白苏眠月话外之意,刚要开口便听砰的一声,小五将酒杯摔在地上碎裂成片。

    “这群只会动嘴皮子的文官最是欠揍,不说我们在前线杀敌就是为了给大师姐你撑腰,就是大师姐为燕国做的事他们这些文官一辈子也比不了,凭什么说大师姐的坏话?等哪日上朝我去认认人,把那些个欠扁的狗官都收拾一顿他们就老实了。”小五骂道。

    “住口,朝堂之上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小三呵斥了一声,朝季勤看了一眼。

    “朝堂之上不方便动手,那就下了朝往死里揍,揍到他们服了为止。”小五气呼呼的说着,身上的杀气足以让文官胆寒。

    苏眠月抬眼看了小五一下:“小五你喝多了,在永安王面前说这样的话是怕没有认证吗?万一哪位大臣被人寻了私怨打坏了却安到你身上,到时候你到我面前来哭也没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季勤听的差点吐血,他是知道苏眠月护短的,可没想到苏眠月不但护短还时刻算计着他去做小人。

    季勤呵呵一笑,道:“苏姑娘所言极是,身为朝廷亲王,若真的发生朝臣被殴打之事,本王自是该出面作证的,不过小五也只是酒后的热血直言,做不得真,再者小五在军中本就是个性子爽直的将军,本王相信小五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小五要是真的打了谁定敢直言不讳的。”

    众人将视线落在打官腔的季勤身上,这明显是要偏帮了。

    这句话反过来的意思是只要小五不承认他就不相信。

    苏眠月无奈的摇头对小五道:“在军中历练了这么久,你的性子倒是越发向小六靠近了,这般不靠谱倒不如解甲归田回酒楼帮忙算了,至少能一生衣食无忧,不用担心你哪日冲动之下连命都丢了。”

    “谁想杀我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小五喝了一声,被小三拽了一把,摇摇晃晃的跌坐在椅子里。

    “小五喝多了,让人送碗醒酒汤吧。”吴玉清开口道。

    苏眠月点头:“也好,喝了醒酒汤回房去睡一觉,明天定会忘的一干二净。”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之后,季勤便以不胜酒力的理由告辞离去,没有这个外人在大家说话也方便一些。

    “义妹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吴玉清关怀的问道,从苏眠月之前的言辞中可以察觉到这是在拉拢季勤的意思,有朝中掌管兵权的王爷支持,苏眠月的处境会更好一些。

    “那些老臣子闲着无聊喜欢磕牙罢了。”苏眠月无所谓的一笑,看向吴玉清:“此次虽是打了胜仗,却是打了大半年之久,义兄可是遇到何等难题?”

    说起战事吴玉清立即坐直了身子,三小只也是一副军人姿态,谁也不见半点酒意。

    “胡月和北狼两个小国人口并不多,且他们都是以游牧为生粮草并不充足,在炼铁之术上更是逊色燕国许多,初期开战之际本着尽量减少伤亡的战术,我军并未部署大规模的战役,谁知在我到达边关一个月之后,这两个小国不但粮草充足,就连兵将的数目也成几倍的增加,他们所使用的兵器比我军的还要锋利,让我军惨败一次折损了近万兵将。”

    说起那场战事吴玉清的脸色便极为难看,这也是他带兵以来唯一一场输的如此狼狈的战役,“不仅如此,敌方配合默契且行军布阵也是相互辉映,我怀疑他们背后有人在支持,最后一战时敌军见必败,便将主将和君王全部杀死,所以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苏眠月挑了挑眉头:“义兄可知北辰国驻兵边境以及恒渊国大军正在朝边境调动之事?”

    吴玉清惊诧的问道:“我只知北辰国驻兵之事,难道恒渊国也要与燕国开战?恒渊国如今的情况还支撑的住一场战役的耗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