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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惊魂(微h)

      诺顿当时就崩溃了,他甚至都想到了等被确诊之后到医院,警察询问他感染前的行程,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说,“我是在比赛场馆的厕所边走廊上被空白给强吻了。”

    ……走廊?

    诺顿仿佛被雷劈了的大脑终于开始缓慢转动,他呆呆地想,怎么着也不能让摄像头拍到吧。

    扒在他身上的少女还亲着他,粗重的鼻息直接打在他脸上,炙热滚烫,逐渐连他脸上的温度也升高了。

    诺顿犹豫了一下,拖着她往后退了两步,进入了卫生间的范围,他的主观目的是躲开监控,可是客观上又给空白创造了便利条件,她被放在了洗手池台子上,稍微坐稳了一点,就更用力地缠住他,甚至双腿都缠起来盘在他腰间,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她终于放过他的嘴巴,稍稍离远了点,依旧是鼻尖蹭鼻尖的距离,眼圈红通通得像兔子似的,用带着浓浓鼻音的颤音质问他,“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诺顿:……

    他讷讷开口:“我…反应……咳嗯,有……当然有了,但这…不合适吧?”

    谁看到一个自己有好感的漂亮妹子直接生猛地扑过来就一顿亲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况且空白这,哭着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眼圈周围粉了一大片,唇瓣在接吻之后也是水光润泽活色生香,怎么看怎么觉得媚,虽然说起来有点下流,但他确实是勃起了。

    他有反应是有反应,可这场地这时间这状态,他不可能也不敢跟空白干柴烈火啊。

    “那个,空白,不是,现在真的不合……”

    空白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她再次堵住他的嘴,甚至顶掉了他的帽子,他听到帽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分不出心思去心疼帽子脏了,被迫迎接空白的热情,这次就没有之前那么纯情了,她伸出舌头往他嘴巴里钻,蛇一样灵活地在其中穿梭,一旦找到猎物就使出了百种手段,勾引缠绕吸吮啃咬,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口水,一滴一滴落到外套上,诺顿也来不及羞耻,他被亲到呼吸不畅,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空白形状姣好的双眼半闭迷离,只能在心里大吼一句——她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接吻的同时罗敷手也没闲着,一只勾着他脖子逼得他不得不低头,另一只手往下摸索着,他正巧敞着外套,只觉得空白一只柔软的手从脖子摸到小腹,再向下一点,精准地压住了他的命根子,他急忙压住了空白的手,这再摸下去洗水池这里都不能呆了。

    但是除了慌张之外,他二十年以来的种种“阅历”涌上心头,什么被下了春药的女同事躲到厕所被不怀好意的男人跟上来一顿啪啪啪,什么美丽人妻被外卖小哥快递小哥带到厕所里偷情,什么……

    操啊你他妈的想什么呢诺顿!

    如果不是空不出来手,诺顿非要给自己来一巴掌。

    虽然确实因为空白的美貌诱惑而对他有所觊觎,但也并不代表他是能在空白情况明显不对的时候干出那种趁虚而入提枪上阵的事的人。

    可是她真的好热情哦。

    诺顿在心里煎熬地想,心想再这么下去,他搞不好真的会实践一下他的阅历经验的。

    就在诺顿在犯罪的边缘快要迈出跃跃欲试那一脚的时候,他从正面对的镜子里看到从背后突然冒出来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诺顿吓得浑身一阵,差点当场萎了,空白倒还没察觉到,只是她不再沉溺在接吻游戏里,而是从嘴角往下一路蜿蜒,眼看就要亲到脖子上去了,后背那个人从旁边绕过来,抬头看着他俩,诺顿用余光一扫,这次真的当场萎了。

    罗比。

    空白他弟。

    好嘛,这是什么事,他跟陌生到就说过两句话的空白在厕所差点上演岛国特色电影,正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人家弟弟找过来了,当场围观。

    诺顿双手举过头顶,用眼角余光疯狂暗示罗比他是清白的,可是嘴上还和他姐姐吻得泥泞不堪,这属实是没什么说服力。

    偏偏不知道是不是罗比看懂了他的暗示,他除了大概是因为跑步还有点呼吸不匀外,真的再没了别的东西。

    直到他抬手,穿插到罗敷和诺顿之间,捂住了罗敷的眼睛。

    “唔……?”

    “姐姐,你放开一下啦,让我喘口气。”罗比用轻松的口吻说,但诺顿没在他脸上看到任何轻松的表情。

    可在他身上缠成八爪鱼的罗敷,竟然慢慢松开了桎梏,罗比趁机把他拽出来,自己站到罗敷面前,依旧没放手,却也微微踮起了脚,贴近罗敷,在诺顿目瞪狗呆的注视下,用几乎是接吻的距离轻声问罗敷:“姐姐,你想做了吗?”

    罗敷点点头,她突然又想起什么来一样,浑身颤抖,“我们……我们在哪里,是不是有人看到了,我看到了,有人……诺……”

    罗比亲了她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没有,诺顿看到你不对劲,没敢碰你,把我叫过来之后他自己走了。”

    诺顿站在一边,觉得自己好多余,只好垫着脚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厕所外面。

    然而听他这么一说,罗敷的情绪确实慢慢稳定下来了,她垂下头,靠在罗比的肩上,有些迷茫地问:“我刚才是不是,很像疯子?”

    “……”

    “不,不是疯子,”她又摇头,喃喃自语,“简直是发情的母狗母猫是不是,我…”

    “没有!”罗比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这次他的话里很明显带着几分怒意,可一旦察觉到罗敷的瑟缩之后,他又放柔了声音,抱住罗敷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姐姐只是性瘾发作了而已,不要骂自己,性瘾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一时失去了理智,等我陪你发泄了就好了。”

    说着,他托着罗敷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往男厕所走,同时用眼神伙同脚暗示探出头来的诺顿帮忙把男厕所门边的检修牌子挂上。

    诺顿顾不上自己被一锤子一锤子敲碎的叁观,急忙挂上牌子,又不敢走,苦着脸想了一会,在群里发了个上厕所晚了点,等他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的时间,再回去的通知。

    我也烂:……?您这是去厕所现硬现撸了是吗?

    你们都很烂:……放屁,爷哪有这么快?我一把叁十分钟起步

    我最烂:嚯,那你干嘛不回家撸,你打比赛激动也不是过了几个小时再激动的吧

    你们都很烂:说了我没哭了!

    我也烂:哎,你在外面见着别人没,比如空白啥的

    我也烂:刚刚我都听到ICA的休息室有声,他们没关门,我听了一耳朵,好像空白比完没回来,直接跑出去了,罗比等了一会发现她没回来,当时就着急了

    大家一起烂:空白我记得19了吧,怎么罗比小叁岁反而管出了大八岁的气势啊

    你们都很烂:……

    你们都很烂:说不定有原因呢,比如空白生病了

    我也烂:。生病了打个屁的比赛,去医院啊!

    我也烂:你怎么知道?你在现场?

    诺顿心虚地摸了摸嘴唇,心想我可不是就在现场。

    他侧耳细听,还能听到男厕所那里隐约传来的女孩子的呻吟,他脸更热了,明明没他的事了,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空白眯着眼赖在他身上时的样子,娇弱妩媚吸引人,她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

    啊我想这个干嘛!诺顿揉了揉脑袋,又换了个心事,罗比抱着他姐姐就进去了,他怎么也这么熟练啊,还说是做……

    等等他们不是亲姐弟吗?!他这是撞到了活生生的德国骨科现场?

    可是空白的表现明显不对啊,咦等一下空白有没有发烧来着?

    里边被诺顿关心到底有没有发烧的罗敷,正跨坐在罗比身上,罗比当然知道要速战速决,他直接把罗敷的牛仔裤扣解开,伸进去一摸,那里湿的不成样子,可见罗敷还忍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剥开两片并在一起湿哒哒的唇瓣,直接捏住了那一小粒阴蒂,稍微使点劲搓揉一下,牵动无数神经,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罗敷的大脑,她瞳孔一缩,险些叫出声来,幸好快速咬住了自己的手。

    “姐姐,不要咬手。”

    罗比抬眸就看到罗敷苦苦隐忍不出声的可怜模样,他一边加大手下的力度,又顺便深入手指拨弄藏在更深处的嫩肉,另一边却把罗敷的手拿下来,看她明明爽的不得了却因为怕被人发现而不得不逼着自己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不成调地低哼用力地喘息。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姐姐……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吗?真的只要是个人能做爱就可以吗?

    他是不是错了,真的不应该把姐姐带过来,哪怕姐姐一个人在家忍四天,是不是也好过这样呢,无论对谁来说,都是折磨。

    罗比把头抵在罗敷不断颤抖的肩膀上,闭上双眼,把自己的胳膊伸到她嘴边,另一只手继续搓弄阴蒂的同时,深入甬道内,饥渴许久的软肉顿时挤上来,哪怕是手指也不嫌弃,热情地簇拥着他吮吸着他,把他往更深处迎,他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肉壁,找到了敏感点的位置之后专心致志对付那一块,每一次都能带起罗敷的战栗,她为了不出声,只能咬住手边的胳膊。

    眼前模糊一片,她看不清任何东西,消失的视力转化为内在更敏感的触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罗比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每一次颤动的力度,一阵又一阵快感涌来,她腰一软,差点坐不住往侧边倒去,还是罗比够住了她。

    “姐姐,坐稳了哦。”

    罗比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呵气吹拂在耳朵上,又痒又刺激,瞬间从天灵盖酥到尾巴骨,罗敷含糊不清地呜呜两声,很明显又涌出一股水,迎着罗比的手指流出来,他就着这股汁液,毫无预兆地突然加快了手速,十六岁小孩的手速无法想象,他还连花蒂都不放过,变本加厉地刺激,罗敷忽然睁大双眼,挣扎着想要脱开,脚乱晃着无意间踢到关着的门,罗比急忙又压住她的腿。

    罗敷反应很大,她被罗比压在身前抱住,小腹一阵剧烈收缩,整个人仿佛被灌了跳跳糖,痉挛一样抽搐。

    许久之后她的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

    “罗比……”

    “姐姐。”

    诺顿在外面听着刚刚又是闷喊又是踢门的,突然没了动静,猜着是完事了,想到刚刚罗比说他已经走了的说辞,不自在地摸摸脸,转身跑了。

    回来的时候队友们整装待发,看他匆匆忙忙回来,脸色古怪,也纳闷起来。

    伊莱首当其冲,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顿了一会,又微妙地挪开了视线,“你……你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诺顿心里一紧,脸上却翻了个白眼:“放屁,我这是饿了。”

    “你饿什么,”伊莱没忍住笑了一声,“你去趟厕所二十分钟,饿得把帽子外套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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