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也觉得我很下贱对吧。”
周五这天对高叁生来说是解放的好日子,下午叁节课完,可以回家休息一天。
虽和夏郢提前告知过,没想到放学后他还是过来了。
她看着他:“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夏郢耸耸肩:“谁说我来接你的,刚好在这边有点事,正好你也放学了。”
“这样啊。”程安晓点点头,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耳根发红。
他拿食指擦着鼻尖,掩住笑意:“你们这边有好吃的不,正好把晚饭也顺道吃了。”
她指着南边:“我们学校后面有条小吃街,里面有不少好吃的,价格也很便宜。”
夏郢挑了挑眉,“你带路。”
“遵命。”程安晓双眼熠熠,走在前面领路。
夏郢跟在后面,瞅着前方清瘦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小跑着追上去,故意拿肩头轻撞她的,挑衅睨她一眼,自顾自跑远。
她目睹他幼稚的举动,也不服输,追上去撞了他再超过他。
一来一回,仿佛一对腻歪的小情侣。
程安晓又超过他跑在前面,突然在转弯处,一下子撞在进别人怀里,脸颊生疼,还没缓冲过来,腰上就被揉了一把。
她僵了僵,忙得挣脱开,抬头竟看见不算陌生的脸。
夏郢追上来后看到了程安晓前面的赵廷山,脸猛地垮下来。
赵庭山腆着大肚子,眼睛眯成一条缝,扫了眼愣住的女人,很是满意地对夏郢脸问道:“夏郢,你怎么和她搞到一起了?”
事实上,夏郢和赵庭山不熟,在一起送了几次货,后面被安排在会所里,也很少见到他了。再加上他以前说的话,夏郢更不想看到他。
“有事没事?别挡道。”
语气挺冲,赵庭山反而更得意,盯着程安晓啧了一声,仿佛在回味着,蔑了眼夏郢:“滋味不错吧。”
夏郢把程安晓扯到自己身后,声音冷到发毛。“滚开。”
赵庭山哼哼:“跟宝贝似的。老子又不是没玩过。”
怒气在胸口翻江倒海,夏郢差点冲过去,却被程安晓拉住了手。
“我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和她勾搭,要是让老大知道,腿给你打断咯!”
“你他妈闭嘴!”
赵庭山得意啧啧嘴,“我好心提醒你而已,为个鸡和兄弟置气不值当。”
早前看蒋有泽有意提携夏郢,因此觍着脸讨好他,可谁知这小子不识抬举,升了职后,更得寸进尺,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赵庭山记在心里,总得出一口恶气。
这不巧,今天来这边办事,碰见他和这个女人像小情侣一样的甜蜜劲,心底更不平衡。那他也不让夏郢好过,激怒一个男人很好办,赵庭山就是要让他知道,你当宝的女人,我也上过。
目的达到了,赵庭山挨了结实的一拳,连滚带爬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几句。
赵庭山走后,两人都没说话,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坐下来。
晚饭终究没吃下去,夏郢吃了一半,装不了心平气和,忽然起身,一脚踢开椅子就走了。
程安晓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几秒,而后面无表情地低头吃饭,吃完饭,结了帐,坐公交回去。
客厅不见人,卧室里的灯还亮着。
卧室是程安晓睡的地方,夏郢晚上都睡在客厅沙发上。他一般很少进卧室。
她抬手敲门,没人应,接着推门而进。
夏郢靠在床上玩手机,看也没看她。
程安晓找好换洗衣服,小心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洗完澡后,她没有进卧室,而是躺在沙发上,把英语单词本拿出来温习。
背完两章困意来袭,她拉过被子,迷糊中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竟然梦到了夏郢,是他们第一次碰到的场景,蒋有泽在操她,夏郢在门缝里偷看,画面一转,她看到身上的人竟然变成了夏郢,而蒋有泽坐在一旁,慢悠悠地抽着烟,盯着他们。
夏郢在她身上越干越起劲,两只大手一下握住一对奶,狠狠揉搓,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些难听的话。
一旁的蒋有泽眼微眯,眼稍上挑。
程安晓只觉胸口越来越疼,猛地睁开了眼,白炽灯光刺得双眼有一瞬的眼盲,缓过来时,夏郢的脸完整地落入视线中,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凸出。
而她身上的睡裙早已不见踪影,全身仅着一条白色内裤,一对乳肉正被男人握在手里,发狠地挤弄,夏郢埋在她肩头胡乱亲咬。
“别这样。”她推着他胸膛,犹如蚍蜉撼树。
夏郢听到声音,顿了一下便又继续,唇舌顺着锁骨往下,来到起伏的雪山上,顶峰的红梅被指腹捻弄得绽放开来,艳红挺立。
一想到别的男人,就连赵庭山也揉过这对奶子,甚至舔过亲过吃过,他就控制不住,想把它们给捏爆。
夏郢盯着被揉成各种形状的乳肉,又觉得不能粗鲁的对待它们,五指拢起两团,低下头,张嘴,一口含住她左边的乳头。
软绵绵的,嫩乎乎的,好像还有点奶香,经不住用力嘬了一口,竟听到她叫了一声,而奶头勃起的更厉害,胀大了一圈,硬硬地抵着舌尖。
夏郢无法控制地又嘬了一口,上下牙齿轻咬住乳根处,舌尖破有技巧地绕着口中的小奶头打圈圈,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它。
程安晓望着胸口的男人,悲从中来,“你也觉得我很下贱对吧。谁都可以操我,我反抗不了,只能双腿大张对着你们。”
夏郢猛地清醒过来,连忙从她身上离开,背对着坐在沙发上。
此时此刻,他不敢去看她脸上的表情,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像禽兽似的。
不想伤害她的。
微弱的抽泣声从身后传来,听得夏郢心头堵闷,他挠了一把头发,慢慢转过身,女人苍白羸弱的背脊瑟瑟抖动着,似乎在极力隐忍。
夏郢愧疚地拾起睡裙,用手碰了碰她的肩头,见她没有抗拒,两手握住抬起,一把抱住她放在自己怀里。
程安晓还是小声哭泣,脸颊涨红,眼泪像珍珠往下掉。
他帮她套上睡裙,擦了擦眼泪,又把她抱回了卧室。
“对不起。”
夏郢从没有跟谁说过对不起这叁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