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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仓促地让盛烨有事给他们打电话。
最后楼梯间里,只剩姚尧和盛烨两个人。
姚尧望着手里的药,突然冲盛烨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我本来以为陆辰舟很傻,讨好长辈在我眼里是件很简单的事,随便几句话就能装可怜,或者安抚到盛怒的大人,何必像他那样那么固执,简直是自讨苦吃。”
他把两支药紧紧攥在手心,想起他刚穿越时,自己同样给陆辰舟送过一支小小的药膏,用来治疗被陆大宏殴打出的伤痕。
“现在看来,陆辰舟真是太聪明了。”姚尧说着,“他对虚假与真实分辨得无比清楚。”
姚尧望着盛烨,说道:“他不屑于像我们一样在长辈面前玩好孩子的游戏,因为都是假的,没有意思。”
盛烨转过头,凝视着姚尧。
头一次,姚尧把盛烨和自己一起归类,统称为“我们”。
姚尧扬着唇角,弯着眼睛,笑容很甜,仿佛天上所有的星星都在他的眼里,对盛烨说:“拜拜,盛公子。”
盛烨目送着昔日好友拿着药走下楼回去班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姚尧不再围在他身边,一口一个“小烨”,而是像其他同学那样喊他“盛烨”。
而刚才,他叫他“盛公子”。
充满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写长辈写得也有点烦,这一章没写到想写的点
我看大家说很烦四人组合(出道吧),下一章姚尧开始搞事,先解决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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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投诚
第二天, 陆辰舟来上学后,坐在姚尧的后面,姚尧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红花油味, 暗地里翘起嘴角。
不管怎样, 陆辰舟昨天回到家后,盛家夫妇都对他进行了疗伤。
哪怕这个伤并不存在。
不知道盛璞言用了什么方法, 被陆辰舟揪住差点从二楼丢下去的男生家长没有继续追究,甚至留言板上的帖子也被删掉了,这件事就这么被压下去, 只有那天陆辰舟绿巨人一般的“英姿”变成学生们口中的传说。
至少陆辰舟身边清静不少, 花痴的女生少了很多, 很多人不敢再跑来偷看陆辰舟。
但是由此催生了另一个大概可以称呼为“陆少爷后援会”的组织, 由几个特别的女孩子组成, 她们的宗旨是默默守护最好的陆少爷,不骚扰不亲近,谁黑陆少爷她们就黑谁,谁对少爷好, 谁就是她们的朋友。
姚尧:“……”这些准则怎么这么像娱乐圈粉丝集团?
还是太闲, 这些学生等十月底期中考试到来就老实了。
姚尧的科研社继续开展活动,孔冬芽因为牵连到姚尧和陆辰舟非常难过, 向姚尧提出要退出社团, 被姚尧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临阵逃脱是最懦弱的事, 亲者痛仇者快。”姚尧这么对孔冬芽说着, “而且严格说起来, 就是因为你加入了社团才让人嫉妒,这时候退出不是正中那些人的下怀吗。”
孔冬芽一愣:“嫉妒?”
她到现在都认为那些人讨厌她才会想害她。
姚尧微笑着说:“是的,因为你比他们优秀, 所以他们嫉妒你。”
孔冬芽完全陷入呆滞的状态。
从没人说过她优秀,哪怕她考进实验班,哪怕她早就确定了考研读博的理想,也没人在意她。
“你应该更自信点。”姚尧冲孔冬芽俏皮地眨眨眼,“现在,优秀的孔冬芽同学还想退出我们这个优秀的社团吗?”
孔冬芽笑了,笑容如同冬日之后破土而出的新芽,说:“不退了。”
不过,毕竟社团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学生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班级里学习,实验班那个环境,估计暗流涌动,孔冬芽这种单纯又木讷的妹子确实不好混。
姚尧摸摸下巴,替她想了个办法,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孔冬芽怔忡地问:“这样真的行吗?有点不好意思。”
姚尧让她放心:“绝对行,哭有什么不好意思,大不了在眼睛下面抹点风油精。”
孔冬芽:“……”
姚尧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以茶制茶,才是上上策。”
孔冬芽不知道什么是以茶制茶,只是听从姚尧的吩咐,在回到班里后,天天唉声叹气。
本来没人想理她,但每天都这么叹气,旁边人听起来也很烦啊,询问她有什么事,她就说一般人解决不了。
然后班干部来也不行,最后副会长徐蔚然亲自来关心她。
徐蔚然眯着杏眼,亲和地对孔冬芽笑:“冬芽同学,有困难不要憋在心里呀,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她这话一出,孔冬芽当场哭了出来。
孔冬芽平时闷闷的,没有存在感,哪怕说坏话被她听到,她也一声不吭,现在突然大哭,反而把人吓了一跳。
孔冬芽拽着徐蔚然的衣服,哭诉道:“我知道我个性不好,很多人讨厌我,呜呜呜,可是我也不想的。”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越坚强越会引来别人的欺负,适当的示弱装可怜,那些人会觉得没意思,会放过你。
孔冬芽拉扯着徐蔚然的袖子,哭得稀里哗啦,一直都在讲自己多么多么可怜,徐蔚然听得有点烦,却不好公开甩开孔冬芽。
“你们讨厌我就算了,可因为我还连累到姚尧和陆辰舟同学,我越想越过意不去。”
孔冬芽直接冲着徐蔚然用第二人称,让徐蔚然浑身不自在,她安慰孔冬芽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家现在不都好好的吗?”
孔冬芽哽咽着说:“可是难保以后不会出事啊?我真的好怕,好怕再牵连别人,呜呜呜,姚尧人好不计较,可是陆辰舟同学我惹不起。”
旁边围观的学生听孔冬芽提陆辰舟,互相交换眼神。
徐蔚然的脸色更加古怪,说:“你也别想太多,你是我们班的学生,别总提其他班的。”
谁知孔冬芽哭得更大声了:“可我在班上没有朋友。”她抓徐蔚然抓得更紧,“副会,你会当我的朋友么?”
副会脸上的肌肉立刻僵硬了,说:“朋友都是慢慢相处的嘛。”
孔冬芽泪流满面:“所以,大家还是讨厌我,你刚才说要帮我是骗人。”
“……”徐蔚然阴阳怪气惯了,对这种毫不掩饰的死缠烂打没有办法,只有说,“怎么会,你有困难,我肯定帮你,不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