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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初楚迟砚爷爷传位的时候,年仅十岁的他直接就把龙袍给烧了,最后这个皇位才会落到楚迟砚他爹身上。
书里前半部分对这位的赘述不多,只稍微提了一点,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说什么,所以沈眠也不是很了解。
“楚迟砚对你不好吗?你干嘛要跑?”
沈眠:“我也不是跑,我是被人给带出来的,然后就不想回去了。”
“为什么?”
“就是不想回去啊,”沈眠不太想说自己和楚迟砚的事儿:“我又不喜欢他。”
“他对我本来也不好,整天威胁着要杀我,还动不动的就要吓我,每次生气都好吓人的,我经常都会做噩梦,他还把我关到冷宫里,克扣我的吃食,不让我吃好吃的,我都饿瘦了,还是出来好。”
楚予闻看出了他的排斥,楚迟砚的性格倒也干的出来这样的事儿,想也想的出来,那狗逼多半还霸王硬上弓,活儿不好:“既然你不喜欢他,我今天又帮了你,你就跟着我好了,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若想要,我也会当他是自己的……亲儿子。”
“亲儿子?”沈眠虽然脑袋笨,但辈分还是清楚的,楚予闻再年轻,那也是比楚迟砚高了一辈的人:“可他按理说不是你的孙子吗?”
楚予闻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亲了上去:“我也能自己造儿子,你信不信?”
沈眠:“……”
可怜。
无助。
弱小。
擦了擦嘴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眠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眼睛湿漉漉的,楚予闻道:“这面具暂时就不要取下来了,睡觉也不要取,多戴几天吧,楚迟砚的疑心没那么容易过去,肯定会再来找你,到时候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沈眠:“这个不会被撕下来吗?”
“不会。”楚予闻:“放心,需要用特殊的药水浸泡。”
“嗯。”沈眠的心情还没能完全平复下来,今天突然间就遇到狗逼了,吓了人一大跳。
他突然又反应过来,楚予闻也姓楚,楚迟砚也是楚家人,怎么资金跑来跑去都没跑出姓楚这个圈子?
肚子上有一只冰冷的手,沈眠被冻了一下,不解地看着楚予闻:“你干什么啊?”
沈眠骨架小,加上最近身上长了不少肉,因为冷,穿的衣服又多了些,所以即便肚子上突出了一点弧度,也看不大出来。
不过摸还是摸得出来的。
他看着沈眠的肚子,淡淡道:“若是你能帮我生一个,那可就完美了。”
沈眠:“……”
卧槽!
这人……有病吧?
“不要,一个我都不想要。”
楚予闻笑了笑:“我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想让我帮你,又要给楚迟砚养儿子,如果我没有,那不是会很亏?”
沈眠有些难受:“那我是……只能生孩子吗?本来我也不想……”
“算了算了。”楚予闻看他又准备哭:“你这爱哭的毛病是谁给你惯的,我说的笑话而已,别当真,我不喜欢小孩子。”
沈眠怨他,哽咽道:“你也欺负我。”
“不欺负你了。”楚予闻觉得沈眠真有一种让人提起怜爱之心的本事:“不过帮别人养儿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你总要让我占占便宜不是?好了,我哄哄你,玉儿可不准再哭。”
沈眠有被安慰道,慢慢又把眼泪瘪回去了。
楚予闻想到什么,嘱咐他说:“楚迟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以后你真的遇上他也千万不要慌张,一口要定你不是沈眠,你是时玉,若他发现了你怀孕,你就说这是我的,你这肚子不显怀,月份也好说,满月城是我的地盘,我会交代这里的大夫怎么说,你也要知道,懂吗?”
沈眠点点头:“好。”
夜深,沈眠话本看了一半就犯困。
他稍微眯了一会儿,然后觉得有些尿意,就准备先去上个厕所。
极乐楼,至少在楚予闻住的这栋楼不怎么爱点灯,但其他的地方,比如窑子,比如赌场,彻夜灯火通明。
沈眠觉得自己应该是酸梅汤喝多了,都上了好几回厕所了。
外面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廊上有几盏红灯笼也让人看不真切。
虽然天气回暖了但也还是冷,风一吹就更冷了,他裹紧身上的披风,然后去旁边的茅厕。
沈眠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察觉外面的守卫已经不见了。
脚步被人刻意压低,锁定目标慢慢靠近,他一下被人搂主。
炽热的身躯自背后拥了上来,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捏碎似的。
沈眠吓了一跳,刚想惊呼出声但随即就被人捂住嘴巴,压在了一边的墙上。
他心里怦怦直跳,熟悉的侵略味道涌入鼻腔。
“呜呜……”
那人完完全全制住他,在他的颈侧耳廓尽情的si。咬,声音低沉又沙哑,混在风里带着些凉意,沈眠听那人笑着道:“婶婶,你的身上好香啊。”
第54章 面目
楚迟砚的声音带着戏谑, 细细听来又不止。
就像是在恶意的调笑和羞辱一般。
特别他喊的还是那个称呼。
因为光线太暗,所以沈眠不太能看得清楚他的脸,只感觉他压着自己的身子很重, 捂着嘴的手也很烫。
他动弹不得, 楚迟砚偏偏还不让他呼吸。
他两只手都被制住, 被楚迟砚压在墙上,墙面冰冷坚硬, 咯的沈眠的脊梁背都在疼。
不过楚迟砚就是故意的,他知道小皇帝怕疼,就是要让他受不了, 受受教训才好。
他太久没见到沈眠了, 就像有很严重的瘾一样。
“呜呜……”
沈眠有些发抖,楚迟砚一直在ken咬着他的颈侧耳廓,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动作并不温柔, 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痛意,但又不是特别的痛,就是又痒又痛的,所以沈眠觉得受不了, 这狗逼又学会用新的办法折磨人了。
等楚迟砚欺负够了,沈眠眼睛早就已经红了一大圈,不过他不想这么容易就哭,所以一直忍着。
即便他不哭,楚迟砚也能想到小皇帝是个什么样子的。
他把手放开,让沈眠可以呼吸,然后笑道:“身上这么香,是刚刚洗过澡吗?”
沈眠真是恨不得赏他几个大耳巴子!
这狗逼一天到晚脑子里是只有黄色废料吗?
难道就没其他的了?
他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说的, 楚予闻说的果然没错,楚迟砚真的不会善罢甘休,竟然胆子大到夜袭!
不过他就想不明白了,这狗逼不是已经有了成嫣了吗,还死活追着他干什么?
难道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楚予闻没听到回答,又问道:“婶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