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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就死了。
    沈眠又有点想吐了。
    算了,还是得走。
    晚上的时候沈眠被带去洗澡。
    就是单纯的洗澡。
    还是花瓣配精油。
    洗完以后全身都是香喷喷的。
    下人给他拿了一件衣服放在屏风上,沈眠不太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果体,道:“帮我放在那里吧,我自己来穿。”
    伺候的下人道:“此物设计复杂,公子第一次穿,怕是不太会,还是由我们伺候吧。”
    沈眠心想还有衣服是我不会穿的?
    不过这些人带着面具,说话又像机器人似的,他也没那么难为情。
    然后,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衣服……他还真的不能穿!
    “我、我……你们去拿一件正常一点的来。”
    下人:“这是楼主安排的。”
    “我不要!”沈眠刚泡过澡,脸本来就是红的,现在就像在气得冒烟似的:“不、不穿这个。”
    兔女郎啊!
    这个衣服就跟兔女郎一个款式的。
    为什么这什么楼主的思想这么超前?
    那几个伺候的人像是早有预料,不过还是恭敬道:“这是楼主的意思,公子若是违背,咱们可就不客气了。”
    沈眠:“……”
    屈辱。
    无助。
    想哭。
    身上都有些勒,沈眠怕勒着肚子,所以后面的绑带都没有绑。
    他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在想着找什么办法躲过这一次的灾难。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楚予闻就来了。
    沈眠静静地看着他走近,藏在被子里的手慢慢握紧。
    他拿着一把匕首。
    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
    楚予闻没有察觉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沈眠很是开心:“很乖,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穿。”
    沈眠对他的恶趣味感到不齿:“我本来就不想穿。”
    楚予闻笑道:“所以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打算给你一个礼物。”
    说着,便有人送了一个盒子进来。
    沈眠:“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沈眠手里拿着匕首呢,而且他也怕有诈:“你帮我打开。”
    楚予闻使了个眼色,那人上前来,给沈眠打开了盒子。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沈眠定睛一看,那是青合的头。
    “啊——”
    他吓得脸瞬间惨白:“你、你……”
    楚予闻似乎对他的反应特别满意,烛光在他脸上照出了一丝鬼魅的感觉:“怕?”
    挥手让人退下,然后靠近沈眠,将他的脸抬起,细细的吻了上去:“我在帮你报仇,昨天他给你的吊坠是有毒的,若是长期戴着,你活不过半年。”
    沈眠想躲,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那、你那些死了的男宠……”
    “嗯,是他做的。”
    “不过我不在乎,但你不行。”楚予闻:“以后不要乱收别人的东西。”
    沈眠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觉得可怕,为什么这些人的心肠都这么狠毒?
    动不动就杀人。
    这就是礼物吗?
    “我不喜欢这样的礼物。”
    楚予闻:“以后你会习惯的,这是我喜欢的。”
    沈眠想哭。
    眼里有些湿润,他把人推开:“你、你那么多男宠,有、有看大夫吗?”
    楚予闻想笑:“你怕我有病?”
    当然。
    不过沈眠不敢说。
    楚予闻:“我没有上过他们,只让他们给我口过。”
    沈眠:“……”
    “那、那我……”
    “我想上你。”
    沈眠:“……”
    楚予闻的动作很悠闲,像是一点都不急似的,但沈眠可怕死了,手里的刀都在发抖。
    楚予闻的手摸进被子里,沈眠没躲开,被他握住手腕把刀拿了出来。
    “你觉得这种程度就能杀了我了?”楚予闻笑得有几分邪肆:“你太天真了沈眠。”
    沈眠被抓包,其实他也不相信自己会成功,有些害怕楚予闻把他杀掉:“我、我不想……我现在真的不可以的。”
    楚予闻擦掉他的眼泪:“但我想要的,从来没有不可以,从来都是我乐意。”
    话音刚落,沈眠就剧烈的呕吐起来。
    他早就想吐了,刚才看到那么血腥的东西,心里面害怕又恶心。
    可他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楚予闻就在一旁静静看着,沈眠呕了好一会儿,慢慢缓了过来。
    他擦了擦嘴,决定了什么。
    “若你能说出一个让我不上你的理由,我就答应你。”
    沈眠的眼睛又蓄起泪水:“我、我有宝宝……我真的不能做……”
    楚予闻:“……”
    御书房。
    从沈眠失踪那天起,影卫已经不眠不休找了很多天了,现下终于有了线索。
    楚迟砚:“满月城?”
    影一:“是的,属下在那发现了前太子的踪迹,经过询问,前太子身边本带着一个人,不过后来不知为何两人就散了。”
    楚迟砚阴沉着脸,不管如何,人还在。
    “活捉楚怀逸,至于沈眠,我自己去找。”
    “是。”
    “当真?”
    饶是楚予闻见过这么多大风大浪,此时也是惊讶偏多。
    大夫道:“千真万确,虽然老夫从医四十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病历,但这位公子的的确确是喜脉啊,恭喜楼主贺喜楼主。”
    沈眠:“……”
    楚予闻:“……”
    楚予闻脸色说不出的怪异,挥挥手:“你先下去,此事暂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是。”
    大夫走后,就剩两人大眼瞪小眼了。
    沈眠本来也是不想说的,要不是这个人非得拉住他做那种事,那事儿做完他崽子还能在吗?现在差不多也就四五个月吧。
    他有些心虚:“我没有骗你,你、你也不能骗我……”
    楚予闻沉默了一会儿,问他:“谁的?”
    “嗯?”
    楚予闻:“我说这是谁的种。”
    沈眠有些遮掩,要是这人知道是楚迟砚的,把他交给楚迟砚怎么办?那他不就玩完儿?
    “你、你听过孤雄繁殖吗?就……男子怀孕不用那个啥,我、我自己就能怀。”
    楚予闻看向他的肚子,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弧度,他道:“你觉得我是傻子还是你是傻子?”
    沈眠:“……”
    “快说。”
    沈眠:“我真的是自己怀的。”
    楚予闻“不然就剖了。”
    沈眠:“不要!”
    他又挂着眼泪:“我、我说了的话,你不能把我交出去……”
    楚予闻叹了口气,他倒是能想到是谁的,但就是想听沈眠自己说。
    他过去把人搂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