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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一样。
    他不动声色地想拉过一旁的蚕丝被盖住自己的身体,楚予闻先他一步将被子震的七零八碎的,沈眠一下伸回手,有些埋怨道:“你干嘛啊,我想盖被子不行吗?”
    委屈。
    弱小。
    无助。
    楚予闻:“这么好看,盖起来我还看什么?”
    沈眠:“!!!”
    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你、你有病啊,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的衣服呢,我不要穿这个!”
    “要么穿这个,要么就不穿。”楚予闻:“跟了我,我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样?”
    沈眠突然记起第一天来的时候那个兄台说的,极乐楼楼主喜好红色,穿的合他心意就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不合他心意,就能立马血溅当场。
    算了算了,如此朝不保夕的日子有什么好的,他可再也不要过了。
    沈眠:“我才不要,我就是来这里玩儿的,其实我视金钱如粪土,而且我早就娶了老婆了,不过他脾气差,我们只是吵架了,我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
    楚予闻:“你成亲了?”
    “嗯嗯,”沈眠:“我还有孩子了,要是我不回去,我的宝宝会没有爹的。”
    沈眠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编起谎话来一点都不脸红。
    楚予闻盯着他看,也没说信不信,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人去杀了你的妻子和孩子,我看上的人,从来没有要不成的道理。”
    沈眠:“……”
    楚予闻:“如若你不同意,那我就将你也杀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作用。”
    沈眠:“……”
    这人的德行怎么跟狗逼一模一样?!
    草草草!果然是一个披着好皮囊的变态!
    那脸是他的吗?不会是从别人脸上扒下来的吧,就像电影里的画皮一样?
    这书里除了陆准和楚云昭他就没遇上几个正常人。
    沈眠气死了!
    一气眼眶就开始泛红,无能为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要是老是碰上这种变态,那他的崽子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楚予闻觉得他好笑又有趣,这城里的谁不想爬上他的床,清高的、浪、荡的,什么样的没见过。
    他的手碰上沈眠的脚腕,凑过去挑起美人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沈眠有些哽咽,这人的手好冰啊:“沈眠。”
    “从哪儿来的?”
    沈眠:“王城。”
    “大周王城?”
    沈眠:“对啊,怎么啦?”
    楚予闻没答,只道:“换个名字,你这名字不好听。”他的脸色冷了些:“以后你就叫时玉,不管谁问你,都是这个,懂?”
    时玉?
    什么鬼。
    “为什么啊,我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的?”
    几秒钟后。
    沈眠:“……哦。”
    楚予闻笑了笑,他真的太好看了,沈眠虽然是怕他,但也看愣了。
    等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肚兜已经被人解掉了。
    冰凉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沈眠觉得这人身上的温度就跟僵尸一样。
    冷的冻人。
    emmmm,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美丽冻人?
    他不再走神,挡住楚予闻的手:“你、你要干什么?”
    楚予闻笑:“我要干什么你看不出来?”
    沈眠:“我不要!”
    他想跑,但根本出不去:“我、我真的不行,你找别人吧,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喜欢我有什么用,我只想找我喜欢的。”
    沈眠简直想哭,他不敢太用力挣扎,身上的衣服根本不禁脱,轻轻一拉就下来了:“呜呜呜呜……”
    他伤心的哭出来,怀了个崽子还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敢说,怕这人真的像说的那样把他杀了。
    楚予闻手一顿,身下的这身皮肉手感是真的好,他皱眉:“你哭什么?”
    沈眠:“我就是伤心,我就是想哭……呜呜呜呜……”
    他哭得活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不仅红了脸和脖子,身上眼慢慢红了。
    像只煮熟的虾米。
    楚予闻真能感到沈眠的抗拒,他眼高于顶,石更上是一种情趣,不过他也挑人。
    沈眠是个再合适不过的选择。
    可楚予闻害怕上到一半,这人就哭死过去了。
    到时候跟个尸体一样可没什么意思。
    “行了,”他从沈眠身上下来:“今天放过你,不准哭了。”
    沈眠立马收住,眼里还噙着泪:“真、真的?”
    “嗯。”楚予闻拍了拍手,门就开了,有人送上衣服,红色的。
    “穿上,跟我回极乐楼。”
    沈眠盯着那堆衣服,不是很想穿。
    但比起果体,他还是接了过来。
    衣服还算合身,衬得他面色白皙,盈盈动人。
    楚予闻稍微勾起了一点弧度,沈眠果然很适合红色。
    “走吧。”
    他拉过沈眠的手,朝外走的时候沈眠突然道:“我、我以前的衣服呢?”
    楚予闻:“要那个做什么?”
    “我有一个玉佩,很重要很值钱的,我想拿回来。”
    楚予闻问了身旁的下人:“东西呢?”
    “回楼主,衣服在洗衣房,不过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玉佩。”
    “不可能的,”沈眠:“我是随身带着的。”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怎么在意,道:“我们真的没有看到。”
    沈眠有些不信,那玉佩是楚狗给他的,以后还可以卖钱的。
    “怎么会呢……”他想不通,难不成是丢哪儿了。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惨叫声,楚予闻手里握着一根细线,直接割破了方才那人的脖子,他笑道:“东西呢?”
    几人都被吓坏了,忙跪着求饶:“楼主饶命楼主饶命啊!”
    “这是怎么了?”一美艳女子走来,在沈眠脸上稍稍停留,便看向楚予闻道:“他们惹你生气了?”
    楚予闻:“手脚不干净。”
    没过一会儿,沈眠就看到了自己的玉佩。
    原来是那些人见财起意,准备私吞。
    可他还没在手里捂热呢,就被楚予闻抢走了。
    楚予闻拿着看了看,问道:“你的?”
    沈眠点头:“对啊,是我的。”
    “这上面是一个楚字,你不是姓沈?”
    沈眠:“别人送的不行吗,我的人缘也挺好的好不好。”
    “这玉材质罕见,寻常人可得不到。”楚予闻别有深意道:“看来你那位朋友,不是一般人啊。”
    沈眠心道,皇帝诶,那当然不是一般人了,算你识货。
    “你还我。”
    楚予闻:“先在我这里放着,等以后有人来取再说。”
    “可这是我的啊,哪有人会来取,”他觉得自己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