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īρYzщ.Cом 25、戴上眼罩,后入肏她
贺兰拓就那么冷冷看着她。
“看够了么?”白姜也问。
“快脱。”贺兰拓很无情。
白姜向他微微张开手臂,那个动作仿佛是小女孩想索求拥抱:“来嘛,帮我。”
贺兰拓一大步到她面前,摁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猛地翻转180°,往前推一步。
白姜被他强迫着弯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书桌上,贺兰拓从她身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嫩白浑圆的蜜桃臀就这么裸露在他面前。
臀缝间,她有些红肿的阴唇饱满嫣红,昨晚刚破处的肉孔又变成了小小的一个洞,楚楚可怜地微微颤抖着,泛着湿润的光泽。
白姜感觉自己身后一凉,这个体位令人没有安全感,她有些害怕,回头看他:“别插进来,很疼,会伤到我。”
“我知道。”
贺兰拓调整她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抵在她的臀缝间,硬实的龟头贴到她的屄口上。
那里漫出舒服的刺激感,屄口的软肉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龟头吸进去。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她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她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她想要贺兰拓爱抚她,亲吻她。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她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穴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她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她是想要一次舒爽的做爱体验。
她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屌在她的腿缝间,紧贴着她的肉逼摩擦,就像在肏她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她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她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肉屌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她的臀瓣,把雪白的肉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肉柱一次次分开她两瓣肥嫩肉鲍顶到上面,大龟头几乎要戳到她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淫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肉屌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拓根本看不见。
贺兰拓终于停下来,呼吸平复之后,拔出她的一只耳塞,道:“难受么?我也难受,我射不出来。”
“那要不我帮你口吧。”白姜的声音已经变得娇软可怜。
“有经验么?”
有用香蕉练习的经验:“有观赏经验,没有实际操作经验,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贺兰拓牵着白姜后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试试。”
白姜脱下她的裤子,垫在地上枕着膝盖,摸索着在贺兰拓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
“不能。”贺兰拓捏住她的手腕,牵引她的手找到他的鸡巴。
白姜凑上前,嘴唇停在那热胀的鸡巴面前,唇瓣微张,想象着现在贺兰拓看着自己是何等淫态:“你是觉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净?”
“我觉得你的眼神太复杂了,就好像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来找陪聊的,含住,快。”
白姜握住柱身,听话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用力吸吮,伸出舌头舔舐。
空气中回荡里咂砸水声。
几秒钟之后,贺兰拓对白姜的这辈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评:“你的牙齿磕到我了,不舒服。”
白姜吐出龟头,摸了摸津液亮泽的唇瓣:“抱歉,我觉得你让我眼睛能看见的情况下给你口,体验会好很多。”
“.”
“Why?”
“……你眼里有太多东西,性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什么话?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能表达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贺兰拓只想用单纯的感官刺激解决问题,不想跟她交流思想感情。
她轻轻抚摸他的阴茎,道:“好吧,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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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乳交试试?”
“不。”
“那我要怎样帮你射出来……你平时性幻想是什么?”
贺兰拓没吱声。
白姜继续耐心引导,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接待有不射症的处男嫖客的妓女:“你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有什么性癖好?比如……角色扮演?喜欢强奸么,喜欢听我叫爸爸?叫哥哥?老公?主人?……想捆绑我么,或者,想被我捆绑?”
贺兰拓站了起来:“哪儿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现在想操你的嘴。”
椅子往后挪,贺兰拓调整了姿势,龟头对准白姜的嘴唇,白姜乖顺地张口,让他捅了进去。
那东西太粗,把她的口腔一下子撑满,龟头抵进她的喉咙深处,戳到软肉。
白姜被呛住了,难受得不行:“唔……唔……”
贺兰拓摁着她的脑袋,耸胯干进她的小嘴,才抽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的眼泪从眼罩底下滑落下来,她挣扎想逃离,于是贺兰拓松了手。
“咳、咳咳……不要插了。”白姜的嗓音都带了哭腔,“好难受……你鸡巴太大了,我吃不下。”
“抱歉。”
贺兰拓嘴上保持着礼貌,然而就在她抚着胸口平复呼吸的时候,他忽然猛地把她抱起来,推倒在床上。
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跪趴着翘起臀部,然后掰开她的臀瓣,重新把硬胀的阴茎插进她嫩滑的腿根。
“啊……唔不要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