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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_

      而纪风玄一番尽心尽力不过落得个心灰意冷被赶出燕家的结局,还成了他以为的负心汉。

    燕挽几乎不忍再看,并已预见未来发生种种,其中的自己有多么愚蠢。

    但见眼下蓝佩放了他的鸽子,让他独自在小波亭等了半宿,心知或有隐情在内,但未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

    “护驾,快护驾。”

    明黄寝殿内,刺客持剑来势汹汹,直往榻上与蓝佩对弈的天子刺去。

    蓝佩被天子留于宫中手谈,未曾想会面临如此境地,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手握住了剑柄,手掌被割裂流下血来。

    刺客勃然大怒,往他心口捅了他一剑。

    天子骇然失色,惊声叫道:“蓝卿!”

    刺客又往天子奔去,好在寝殿的门一脚被踹开,三皇子宁沉率人前来救驾,很快将场面控制住。

    蓝佩不善武功,被刺一剑当场陷入昏迷,宁沉将刺客带下去,一番调查,证据直指七皇子,然后将证供呈于天子跟前。

    七皇子被带到殿前,不思悔过,咬牙切齿道:“父皇什么都偏向三哥,我老七有今日全被你们所逼,我有哪点不如老三,父皇偷偷立下储君之诏写老三名字的时候可有顾虑过我?”

    天子既怒且悲,免其一死,判以流放之刑,让人连夜押送他去往贫瘠封地,勒令宫人守口如瓶,权当今夜之事没有发生。

    天子传唤太医前来给蓝佩诊治,伤势虽然严重好在没有伤及性命,便留他在宫中静心将养。

    ……

    燕挽再见蓝佩又是过了许久,他以为蓝佩放了他的鸽子,是对他腻味了,索性自己也不愿再扮演燕怀枳,便也没有刻意去打听蓝佩是何动静。

    他同太书院的王孙贵胄们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有些话听得多了渐渐就习惯了,燕挽再也生不出什么异样的感觉。

    却不想,正好被蓝佩撞上。

    燕挽见到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今日百官休沐他怎会在宫里;第二念头则是小波亭一会他爽了约,自己究竟该对他抱以何等态度。

    燕挽焉能不怪他,自己露立中宵空等一遭,就算他扮得不像燕怀枳,他也没必要这般待他,莫非将他视作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走神间,听得蓝佩浅浅微笑着喊了那群王孙贵胄的名字,不紧不慢道:“前不久圣上还同我说燕公子品学兼优冰雪聪明,只可惜遇人不淑,未能得福,诸位对燕公子出言相侮,可是对圣上有所不满。”

    公子哥们面面相觑,头一回吃了瘪,顷刻散去。

    接着,他转过眸来,看向他道:“为什么不还嘴。”

    燕挽说:“还过了,没有用。”

    蓝佩默了一晌,对他道:“我近来时常在宫中走动,你有事遣人去太白殿找我。”

    听他这么说,燕挽忍不住心软,原谅他小波亭失约之事了。

    此后,两人就如同约定俗成一般,夜夜在小波亭相会。

    蓝佩对他日益温柔,他亦把持不住付出情意,此间爱恋热烈如火。

    忽有一日,蓝佩道:“你以后不必打扮成这样来见我。”

    燕挽惊异:“为什么?”

    蓝佩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过些天再告诉你。”

    燕挽猜想到某种可能性,内心极为雀跃,投入他的怀,说:“好,我等你。”

    蓝佩将他送回燕府,亲眼看他进到燕府里面,才折身离去。

    他开始密谋筹办一桩大事,其中诸多细节自己亲力亲为,毫不假借人手。

    却突然被蓝父召回。

    昏暗的书房里,坐于椅子上的腐朽男人眼光锐利,面容严肃,他手边放着一副皮鞭,跟前堆着他亲手抄写的经书,眯着眼一字一句道:

    “听说你最近和燕家那小子走得很近?”

    蓝佩垂眼,语气极其冷淡:“这好像不关你的事,父亲。”

    男人勃然大怒:“孽障!自你母亲去世后,你愈发不服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