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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_

      燕挽闷声说了一句,不管两人是何反应,兀自叫停了马车,跳了出去。

    燕母无奈道:“殿下说得没错,我也觉得挽儿脸皮薄得过分,以后成了亲多半要吃亏。”

    如此要脸,怎么镇得住丈夫,就算不被欺负,丈夫一开口,他怕也是予求予给。

    宁沉唇畔含笑:“无妨,夫妻之间的吃亏不叫吃亏,叫情趣。”

    燕挽骑在马上,只觉如芒在背。

    回京同样要三天路程,甚至因为加入了宁沉,念及他身份尊贵不能舟车劳动,中途还时不时停下来。

    天未黑时,车队到了驿站,因是附近山岭连绵,驿站几乎没有客人,宁沉吩咐侍卫将这里围了起来。

    燕母受不得累,用了饭就被随身侍婢伺候着住进了二楼上房。

    堂中还余燕挽和宁沉在用膳,燕挽搁下了筷子,抬眼便望进了一双桃花似的眼眸,但听宁沉道:“挽弟今晚睡哪间房?”

    燕挽默然的用帕子擦了擦嘴:“无论哪间,我挑殿下剩下的就是。”

    宁沉亦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了每根手指,目光灼灼,眼底透着笑意:“那我选天字一号房,挽弟会住我隔壁的吧?”

    “……”

    就知道会是这样。

    不假思索,燕挽虚伪的笑道:“当然,我在殿下隔壁,也好跟殿下有个照应。”

    反正拒绝了也没用,八成他已经派人将边角的房间都占了,无论他睡哪里,都有的是他发挥的空间,倒不如不挣扎,直接认命。

    正如燕挽所料,他的随侍已经搬进了角落房间里,三个角均是住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个角住的是燕母,这会儿估摸着已经睡着了。

    没有选择的余地,燕挽随便选了一间房,进去闩上了门。

    就算宁沉住在隔壁,找借口想进他的房间,他也可以装睡糊弄过去,他总不会夜半三更破门。

    看了会儿书,消了会儿食,燕挽便吹灭了灯盏。

    燕挽对墙而卧,阖着双眸,沉心静睡。

    怎知,隔壁有了异样的响动,是几个人抬着沉重的浴桶放到地面的声音,水声哗哗晃荡,宁沉的嗓音近到就跟在耳端响起似的,“都出去罢,不必伺候了。”

    一墙之隔,如此清晰!

    燕挽皱了下眉,这个驿站位置偏僻,附近没有水源,入住时掌柜也说了只提供吃喝,不提供热浴,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水。

    接着,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解腰带的声音,玉饰碰撞清脆作响,他好似脱了衣服也没有好好放在一边,而是直接扔到了地上。

    然后,迈进了浴桶里。

    水声哗哗,漫出了浴桶,泼在了地上。

    燕挽不想听了,翻了个身。

    但这些声音还是跟魔咒似的穿进耳朵,尤其是他见过宁沉的身体,脑子里有画面不受控制的浮了出来。

    结实的胸膛,凸起的腹肌,白玉般无暇的肌肤,唯独锁骨边有一颗红痣。

    瘦而匀称的腰身,长而健美的大腿……

    燕挽一下坐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去到桌边,等着宁沉洗完再睡。

    半晌,宁沉洗完了,仆从将浴桶从房间里抬了出去,燕挽又回到了床上。

    隔壁果真没了声响。

    燕挽放下了心,重新闭上了眼,没过多久,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忽然,粗嘎的低沉的喘息在他的耳边炸响,燕挽猛地睁眼,瞬间清醒,听得性感的喉音在隔壁隐忍而克制的发出,时断时续。

    燕挽脑子一片空白,睁大了瞳孔,接着噌地满面通红,恼羞成怒下了床,欲要开门出去敲响隔壁的房门。

    但手刚摸上门闩,他又骤然冷静下来,退了回去。

    自己此时送上门去不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