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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_

      “是的老师。”

    宋意不紧不慢道:“那你可得看好了。”

    祁云生的脸色一下糟糕至极。

    他定定的看向宋意,欲从他面上看出什么企图,但纵使那抹冰冷的笑意也像是流行般的错觉,在宋意绝世无双的容颜上寻不到踪迹。

    他依然如来时一样,无甚情绪的转身,雪色的袖子荡出好看的弧度。

    祁云生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重振了精神,他往学堂的方向走去,路上碰见了漱颜公主。

    至此,祁云生才明白,宋意那句“看好了”是什么意思。

    漱颜公主闻到了风声,特意来找他,看到他腰上那根腰带,便好似疯了一般扑上来扯。

    光天化日一介女流强扯男子腰带换作别人早被说得颜面无光,偏她是眼下最受宠的公主,一众男子围观,竟无一人敢上前制止。

    唯有携身的宫女惊叫道:“公主不可,公主……”

    祁云生费煞苦心去护着那腰带,见麒麟争夺的宝珠险些被抠下来,他终是忍无可忍,失手推了一把。

    漱颜公主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祁云生微微有些懊恼,却一言不发,倔强的抿紧了唇。

    漱颜公主自是气坏了,从地上爬起来,气到哭:“祁云生,你给我等着,我要叫三皇兄替我做主……”

    ……

    燕挽是次日方才得知祁云生在太书院中与漱颜公主起争执的事,为着那条腰带,祁云生竟然推了漱颜公主一下,不仅被当众拎出来批评,以消公主怒火,接着就有素来疼爱漱颜公主的三皇子出面,令他回府反省三日。

    从没有哪个世家子如此难堪过,放眼京都恐怕也就只有他这个逼婚跳河的能比。

    燕挽面色阴沉,二话不说往厢房外走。

    画莺受到了惊吓:“公子,您要去哪儿?”

    燕挽未答,一晃神就走出了好远。

    画莺见燕挽出了门,担忧着他被风吹坏了,忙去衣柜中翻找披风。

    不曾想,就这么会儿功夫,燕挽上了泊在府外的马车,绝尘而去。

    “公子,您的披风。”

    画莺叫不及,反吃了一嘴的灰尘。

    再度踏入太书院,燕挽顶着朝阳,只觉恍如隔世。

    他许久没来,也许久没在人前露面,见到他的王孙贵子们皆有些惊讶。

    落在燕挽身上的视线奇奇怪怪复复杂杂,虽然不曾见到人,最近关于他的传闻却是很多,他们这一时半会的竟也没生出多大的感想。

    只见燕挽目不斜视的直奔内院而去,周身气氛有些冷,待他快要步至学堂,一道淡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燕挽。”

    燕挽回身,见着宋意,竟也破天荒的没有行礼。

    打听到的消息中,自然也包括宋意对祁云生冷嘲那一段,燕挽此刻对他升不起几分尊敬。

    好在宋意亦未注意什么行礼不行礼,剑眉微蹙,淡淡问:“来寻三皇子殿下?”

    不细听,根本听不出那份冷清里还藏着些别的情绪。

    燕挽方才应了一声:“是。”

    除此之外,再吝啬于任何一个字。

    至此,宋意总算恼了,微微不满道:“你如今对我便只有这个态度?”

    燕挽直直看着他,目光灼灼如刀:“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师者仁心,香远益清,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敢问老师,碧波湖上刻意发难,太书院中苛待学子,是否俯仰无愧于天地,是否不曾有过半点私心?”

    宋意瞬间沉了脸色,声线冷然:“你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