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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25春情(高H)

      夜色已然降临,乌鸦不禁庆幸自己派人盯着陈浩南才能即时赶来澳门,若是昨日两人没有发生那场莫名其妙,甚至没机会解释的不愉快,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他差点再度失去她。

    船上,无人敢在周围晃荡,他抱着她坐在船尾,没去管那些小弟的偷瞄,用衣物将她包裹着紧紧困在怀中,控制她不住的挣扎和扭动,自己下身早已被撩拨的涨痛无比,而腿上的布料,亦被她不断渗出的情水弄的湿滑,他低声哄她,见她实在痛苦,便吻吻她,唇舌交缠,她根本认不出来面前的人是谁,然而口中却从来都只叫着他的名字,这令他心中对陈浩南的怒火不免消退些许。

    这一世,她的心里,终于有他。

    夜风湿黏冷凉,快船狂飙过海浪如一只飞箭,这便是为什么东星社必须将屯门牢牢掌控在手,否则实在太过被动。一下船,他带着她和另外两人赶去屯门的医院,这样的情况,盐水代谢才最不伤害身体,当然另外两个人只是顺带,陈浩南若是因此坏了身子以后都起不了机,那就更好了。

    吊了一小时盐水,他将带她回元朗,人还没醒,这样强力的药效,浓度没这么快完全消退,但已经不会造成伤害,这次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后续说不定还有些麻烦,但是此刻,只能先把面前的女人搞定。

    脑海中浮现上一世第一次将她扛回家时的情景,当时,她被干昏过去,而自己在浴室里替她洗身。

    同样的浴室,同样的水雾缭绕,他的动作却轻缓的多,脱了她凌乱的衣物,也脱了自己的,清秀的面容依然酡红不已,花洒喷溅的水压打在肌肤上,令她轻轻地扭了扭身体,他知道她的难受,自己亦早已忍不住疯狂的欲望,手指直接插进那湿热无比而情水汨汨流淌的蜜穴,花瓣口因为药物的催情效果呈现微微肿胀,充血而色彩红嫩迷人,被轻轻拨开,持续空虚的蜜道,突然迎来期盼已久的侵入物,立刻紧密地吸附着手指,几乎是尽一切可能地不让他离开。

    空虚被稍稍填入,她原先蹙着的眉,松开了些,“雄哥,”,她无意识地轻叫,又像是委屈地呜咽,“雄哥,我想要,好想要你,  ”

    这她已经翻来覆去说了一路,天知道他有多想干她,此时终于能不再忍耐,他直接抱着她走出浴室,甚至来不及拿浴巾将两人擦干,边朝床走,硬的发痛的阳具已然肏了进去,蜜穴内里因为持续的催情充血而弹性十足,根本不需扩张,立即将整根东西紧紧吸咬住,夹的他几乎想射。

    “细,细,”,他忍不住叫着她的名字,

    而她像是终于被这样巨大的贯穿力量所满足,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是她之前因为羞涩,怎么被他玩弄都拼命忍着的放荡声音,然而此时,没有任何道德束缚,她发出纯然因为肉体欢愉所带来的快乐感受。

    她的叫声直接将他激的兴奋不已,狂操猛干,无需前戏,因为女人早已准备好迎接最猛烈的动作,整根整根的疯狂进出爽的令人心中畅快,而每一次冲撞,花瓣口都紧紧地掐着他的东西,内里又是极端地热和紧致,快速无比的摩擦穿刺,汁水几乎是疯狂涌出,被囊袋撞的喷溅在两人身上,又沿着性器相连的地方流淌而下,极端的湿热,实在太过舒服,而因为期待过久,她的身体敏感至极,几乎没能撑过第一回合便高潮痉挛,吟叫蓦地拔高,余音缭绕,潮水激流而出。

    然而欲望却远远无法这样便被满足,她喘着气像一条离岸的人鱼,长发散乱却渴求着慰藉,白皙小手,甚至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掌,抚上了自己胸前空虚的浑圆丰满,拉着他揉捏玩弄,甚至吸吮着他的手指,被她这清纯却又疯狂的淫色所撩,男人心中恍若火焰流窜无法克制分毫,床上的景象实在太过诱人。

    知道她还能承受,他直接将她翻过来,由后肏入,

    “啊!”,她瞬间叫了出来,清郦而悦耳,长发甩动,像是被那巨大冲力撞的向前一踉呛,肉棒被带离宫口,然而下一秒,却又被他握在腰上的大手拉回来,整根插入到最深处。

    这疯一般的快感,早已让她失神,然而心底却是依然渴求的,甚至,只有一个愿望,想要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这样干死过去,

    “啊!雄哥,”,她叫着男人的名,而回应她的则是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撞击,

    “细,干的你这骚货太爽了是不是?”

    过了一阵,蜜穴已经被操得连续不断地经挛收缩,若没有先代谢掉大部分药性,估计一被干,就会潮吹不止,而无节制的泄身,对身体损伤巨大,他亦泄了一次,全在她身上,肌肤粘腻一片,画面却淫荡万分。

    又抱起她,将女人的双腿架在臂上,阴户大开,他走到镜前,正面欣赏柔嫩小穴被疯狂上下操干的模样,甚至,细致平坦的小腹,竟能看到些微粗大男根捅入的形状,她极为享受地微仰起头,轻靠在他肩上,随着乳波晃荡和巨根顶弄的节奏,发出放纵的欢吟,汁水喷溅,已然是彻底为肉体欲望所控的丢失模样。

    然而此刻的她,在他眼中却是一幅极美的风景,够骚,够荡,又够清纯,只属于自己。

    想起上一世那种极致快感,他微一迟疑,便将阳具从蜜穴中拔出,艳红的花瓣口早已被插的软烂淫靡而无法完全闭合,他忍着再干进去的欲望,将她抱到沙发上,翻出抽屉里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堆在龟头和女人紧闭的后庭菊穴口,手指先试探性地就着润滑插入,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影响,她的身子极度燥热,所有肌群都充满弹性,虽然极紧,但却能轻易捅入,她似乎依然有些疼痛,但不多久,便已在手指的来回抽插摩弄之中寻得了快感,全凭着令她舒服的本能,娇臀轻轻地向后将手指吞入,菊洞紧紧咬合就着润滑液来回吞吐。

    清醒时,她绝不可能忍着羞做出这样全然纵情的动作,然而这样的画面简直令他下身兴奋得几乎要爆炸,手指一抽出,巨大阳具便迫不及待地挤入了漂亮的菊穴口,粉嫩皱褶被粗大缓缓撑开成为平滑,直到纳进了龟头,他被夹的吼了一声,想也没想,腰上用力,整根便冲了进去。

    她尖叫了一声,然而尾音已带上了无可言喻的销魂,巨物开始在后庭辗压抽插,她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叫着,“雄.....哥,”

    “又爽了吗?两辈子,这里都只被我操过,又爽又骚的宝贝,”

    他几掌打在趴在沙发背上的娇臀,红了一片,肏这里,真是紧到爆炸,也爽到升天,被他打得吃痛,菊穴便会微微放松,令肉壁更能容纳男人尽情的冲撞,他狂操一阵,便拔出阳具插入蜜穴之中百下抽插,体验两穴不同的紧致和咬合方式,两边来回,实在尽兴,而她的身子哪里承受过这样狂烈的操干,

    “雄哥,受不了了,啊!”

    她忍不住无意识地哀哀叫着,被这激爽弄的整个人浑身颤抖,几乎全然丢失自我,既觉得灵魂都要脱离,又舍不得这疯狂的高潮迭加。

    感觉她也许撑不过下一个百下,他开始疯狂地加快速度,将自身的快感也催发到极致,最终,当柔嫩的后庭终于垂死般紧紧锁住巨龙,试图阻止外物继续疯狂的插干,他才松开精关,烫进她体内,极度的狂暴刺激,除了令女人的身子泄出元阴之水,也终于让苏小小彻底昏了过去。

    他呼吸粗重,直过了一会,才将尚未完全消退的巨物拔出,将她抱在怀里躺上床,两人身上全是热汗,舒发出来,现在她才算是真正从性爱的疯狂欲念之中解脱,他吻了吻她,心中忽然不再那样在意陈浩南的事情。

    当时,看见她和陈浩南以及那帮洪兴仔走在一起时,自己是很愤怒的,然而在她今晚无意识时也只叫着自己的名字,原以为不可能,但他的心,似乎终是为了某一个人而柔软下来。

    恍若一个疯狂而迷离的梦,在梦中,欲念驰骋,释放了自己从未想像过的淫荡想望,半梦半醒间,苏小小已被自身这样可怕的欲念所惊,然而感官再进一步回归之后,脑中混乱的梦境便如同晨雾一般,渐渐消散,没有踪迹可循。

    她想抓住那几缕画面,耳边,似乎还有男人舒爽的喘息,然而她微微一动,便只觉得手中抱着一个坚实壮硕的肉体,周围,只是一片静默。

    苏小小缓缓睁开眼,一时之间还有些茫然,眼前是男人古铜色的胸肌,而自己除了抱着他,一条腿还缠在男人的大腿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

    入目所及的室内,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眼熟。

    然而下一秒,她始觉得头脑昏沉晕眩,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还和琪琪一起在澳门逛街吗?

    她爬了起来,半撑着自己的身体,身上不着寸缕,只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然而全身疼痛的像被人拆了又胡乱组装起来,到处都是剧烈欢爱的痕迹和男人精液的粘腻,简直像被野兽强了一样,然而想到欢爱二字,下身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微微的敏感欲念,热流下冲。

    吓了一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又和那男人做了爱,明明两人根本没有合好。

    他还睡着,苏小小愣了愣轻轻下床,然而刚踩上地板,便忍不住低低嘶了一声,肌肉太酸痛了,浑身也粘腻难受,只得先到浴室梳洗,淋着花洒的水,除了双乳和后背,竟连下身那个陌生的位置都缓缓流出浓浊的液体,穴口还带着红肿敏感,她的脸涨得通红,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好,那个变态家伙,怎么可以弄这里!

    然而,自己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个有些眼熟的公寓是元朗那男人的地方,她已经想了起来,但是自己是如何从澳门忽然来到这里却没有丁点印象,好奇怪。

    洗了澡,头重脚轻的感觉稍稍好些,刚才就连头发上都粘着男人的东西湿黏一片,她忍不住心中又羞又气,那男人到底搞了自己多少次!  ?

    随便套了件他的大T恤,见他依然未醒,苏小小不禁有些意外,昨夜两人究竟有多疯狂才能累着他?然而洗了澡,她又有了倦意,似乎,身体实在非常疲累。

    爬上床,窗外已有晨光,他的脸线条分明,双眼藏在阴影之后,敛起了掠夺的欲望,胸肌腹肌上似乎也有不少可疑的吸吮咬痕,她微微一愣,难道都是自己咬的?

    他的呼吸均匀起伏,心中虽然还气他带别的女人吃饭应酬,但却发现自己似乎总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为什么,一想到若要就此与他分开,心底竟会是那样的疼痛。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这样喜欢这个人了吗?

    感觉眼皮沉重,她轻轻躺卧回他的身边,伸手环住男人的腰际,下一秒,男人便搂住了她,半梦半醒之间,像是上一世,她在熟睡的时候缩进自己怀中,而他侧过身,将她困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