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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互相值得

      秦佔这话也是在敲打先行的人,别想打闵姜西的主意,如果先行敢动她,倒霉的是他们。

    闵姜西跟秦嘉定在外面等着,经过十几分钟的‘友好磋商’,警局会客室房门打开,秦佔率先迈步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两个高管,最后是丁恪。

    先行的人要见赵海和李峰益,总要当面了解情况,秦佔一个电话调了律师过来,剩下的事情会交由律师全权代理。

    秦嘉定脸上挂了彩,也没心情继续玩,准备回酒店,秦佔问闵姜西:“你跟我们回去还是跟他们走?”

    他能理解她的立场,所以给予足够的尊重。

    闵姜西道:“你们先回去,我晚点再去看秦同学。”

    秦嘉定不动声色的说:“他们要是找你麻烦,不要忍着。”

    闵姜西勾起唇角,小声回道:“有你在背后挺我,他们哪敢?”

    秦佔揽着秦嘉定的肩膀,看着闵姜西道:“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嗯。”

    送走秦佔和秦嘉定,闵姜西重新进了警局,外面只有丁恪在,两个高管都去探视了。

    两人坐在角落椅子上,闵姜西轻声道:“事情怎么处理?”

    丁恪长舒一口气,“还是你面子大,你是怎么说服秦佔的?”

    闵姜西侧头看向丁恪,看似面不改色,实则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疑惑。

    丁恪道:“秦佔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私了,只让我们开除赵海和李峰益,没想把事儿闹大,我们来之前都没敢把结果想的这么好。”

    闵姜西抿着唇瓣,没有马上接话。

    丁恪自顾道:“你刀子嘴豆腐心,好歹也提前跟我透个底儿,顾总和蔡晓波怕秦佔想把事儿闹大,私下里商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刚才在房里,蔡晓波刚有点起刺儿,差点儿没让秦佔给损死,我估计他挖个坑给自己埋了的心都有。”

    “我不怕别的,蔡晓波这人心眼儿可不大,我就怕他不敢冲秦佔使劲儿,把仇都记在你头上。”

    丁恪发愁,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用的是陆遇迟送的打火机。

    不是闵姜西的反射弧太长,而是秦佔压根儿没有许诺她什么,她也是刚刚才知道他要私了,心底意外,脸上是一贯的镇定,“去秦佔面前唱红脸,谁给他出的馊主意?”

    丁恪也忍不住乐,嗤笑着说:“行政搞多了,见惯了巴结他的,忘了自己是谁了。”

    闵姜西问:“被骂的很惨?”

    丁恪应声:“我都不好意思听。”

    闵姜西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几乎可以想象出那副画面。

    丁恪吐了口烟,低声道:“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劝住他的。”

    丁恪实在是纳闷儿,以秦佔的脾气,能眼看着秦嘉定被打伤还不火烧连营三百里,简直稀了大奇。

    闵姜西说:“我没劝他。”

    丁恪闻言,立马眼带狐疑,似是不信。

    闵姜西如实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赵海跟李峰益在背后说了多难听的话,才能惹得秦嘉定跟他们动手,明明是他们嘴欠找打,还反跟一个孩子动手,如果不是怕打在一起太给先行丢脸,用不着秦佔,我都想狠狠地打他们一顿。”

    说起打架,闵姜西又气又心虚,就她这种脾气,也难怪秦嘉定动不动就以暴制暴,她还有什么脸叫他遇事冷静一点?

    丁恪满脸复杂,“我刚一听到也很生气,因为传瞎话先行一口气开了多少人?如果是其他区的我都不说什么,就是深城区的事儿,我以为总会长点儿记性,现在一看,是我高估他们了,不怪秦佔说,一个个的捯饬的人模狗样,实际上没脸没皮,还想混在教育行业里骗吃骗喝,真的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有辱斯文。”

    闵姜西脑海中满是秦佔在说这番话时的神情举止,他确实是说这种话的人,一个不好惹的文化人。

    “我们三个算是赶着年会给你上眼药,你又躺枪了。”

    闵姜西突然有些心疼丁恪。

    丁恪说:“跟你没关系,你要是不马上站在秦佔那边,他一定会生气,不会给你面子,更不会这么好说好商量,要不说还是你聪明,搁着一般人,早想着怎么明哲保身置身事外了。”

    闵姜西道:“我要报警单纯是看不惯赵海和李峰益,没想之后会怎么样,如果非说权衡利弊,我还怕秦佔动手,到时有理都变得没理。”

    丁恪闻言,侧头看向闵姜西,目光略显意味深长,“你这么替他着想,不会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闵姜西目不转睛的回道:“我把他当朋友,秦嘉定不仅是我学生,我也把他当弟弟,赵海和李峰益算什么,还是那句话,也就是秦佔有能力解决,要是他不做,我也会替秦嘉定出这口气。”

    丁恪了解闵姜西的脾气,她的确是这种恩怨分明的人。

    别开视线,他抽了口烟,“这就难怪了。”

    闵姜西问:“什么难怪?”

    丁恪道:“难怪秦佔这么罩你。”

    闵姜西侧头看去,丁恪自顾道:“估计秦佔也怕你这么做会让公司不高兴,所以刚刚在里面就敲打他们,如果先行敢找你的麻烦,他就敢找先行的麻烦。”

    闵姜西心底一道奇异的电流划过,像是情理之外,但又意料之中。

    收回目光,闵姜西视线微垂,如常道:“他是很仗义。”

    丁恪说:“仗义归仗义,他能在外面罩着你,但公司里人多嘴杂,防不胜防,你看着,保不齐蔡晓波回去之后要怎么跟上面编排你,搞行政的哪儿哪儿都缺,就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成黑的,定你个里通外国的罪也不稀奇。”

    闵姜西一脸淡定,“无所谓。”她问心无愧。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进去?好歹也是你手下的人。”闵姜西问。

    丁恪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回道:“正因为是我的人,我才要避嫌。”

    闵姜西道:“那你也完了,他们回去还要告你的御状。”

    丁恪说:“不用怕,他们告到顶是楚晋行,还好楚晋行不是个昏君,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提到楚晋行,丁恪侧头问闵姜西,“他不是你偶像嘛,你这么大义灭亲,就不怕给你偶像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