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枝香(五)H不高
妙仪伸手去挡,哪及他手快一撩。
一双酥乳,如白玉奶窝糕,明晃晃软绵绵,缀了糖红豆,舌尖一轻挑,便颤颤抖抖无处可逃。
赵衍口干舌燥,用手轻轻托着,噙住用力一吮,鼻尖处如有空谷幽兰,唇齿间满是软糯甜香,舌头卷动起来,恨不能将整个雪乳吃进嘴里。
噼啪两声,赵衍脸上传来辣辣的疼。
他一手抓住她两个纤细的腕子,举过头顶,见她艳艳的指甲上丹寇未消,又添新血,渐渐觉出脸上多了几道火热伤痕。
幸而她是吃醉了酒,不然怕是要剜下他一块肉来。
他解下腰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语调渐冷:“也这样对岐儿和你的哥舒将军么,改日我要问问他们,可别让我发现你厚此薄彼。”
话音未落,他已经扯下了她的袭裤。
妙仪如惊弓之鸟,抬脚往他胯下踢去,却被赵衍稳稳捉住脚踝,一条纤细修长的玉腿被赵衍夹在侧腰,腿心绽开一条缝,花唇紧抿,娇蕊未露。中指抵上那条细缝,上下轻挠几下,便渐渐充血,似上了一层胭脂般,透着淡淡的嫣红,也如她羞愤的脸色,百媚千娇。
赵衍道:“我倒不知你这么心急,便成全你看个明白。”
他说罢取了一个绣枕,垫在妙仪身后,逼迫她将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净收眼底。
忍了着这许多时日,现在胯下游龙昂首,穿过幽黑密林,嗅着云欢雨爱的味道,急急不可耐,开了弓,岂有回头箭?
妙仪下意识往后退,用唯一能动的那只脚抵住赵衍的肩,脚尖施足了力气,让他腿间的巨兽不能再近前一步,一时间僵持不下。
赵衍笑着问她:“这会儿又不急了?那便先做点别的。”
他的手指先在她柔软的臀瓣上一捏,顺着大腿慢慢抚到小腿,见她酥痒难耐,在足心停住,撩拨几下,突然用力一按,她的纤纤玉腿瞬间就失了控制,腿窝被赵衍驾在肩上,使再大的力气也不能阻挡他栖身下来。
赵衍就着自己的湿意,扶住孽根,径直往她花穴里送,不出所料,才入了寸许就艰涩难行,花径狭窄,穴口紧致,箍得他生疼。
妙仪觉得似有一把钝刀,往她身上懵懂的那处刺来,痛的尽头,空虚一片,连呼吸都是折磨,全然无力出声,泪水直涌,眼前动作的人影也失了焦。
赵衍见她悄无声息地哭成了一张大花脸,生出些恻隐之心,略略退出来些许,食指和中指在她脸上一捏:“上面湿成这样?”
说罢,又将中指按在花唇的上端,借着泪水的润滑,大力揉起来,感觉身下人脊背一颤,像一尾上了钩的鱼,挣不脱,游不走,只叫道:“不要……”
他便知道是找对了,又将手指更往里探,揉住刚刚胀大的蕊蒂,下足了水磨功夫,反复揉弄,渐渐地传来啧啧水声。
像个耐心的偷儿,夜深人静时候,凭着手上功夫,慢捻轻挑,然后再将自己的钥匙,缓缓挤进她精巧的锁芯儿里去。
越往里,越觉得层层迭迭,曲曲折折。一路温香暖玉相迎,柔情缱绻,全不似主人冷若冰霜,秀眉紧促的脸。
入了小半,似又有一道暗门,拦住了去路。
赵衍料想她是经了人事的,只是近日旷得久了,有些生涩,便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挤进她的口中,
低头含了含她的耳垂,“你松快些,也好少吃点苦。”
说罢,舌头直直伸进她耳朵的里,对着耳心轻轻一舔,觉出她羞痒难耐,抬腰往后躲的瞬间,扣住她的腰,声东击西,径直破门而入。
妙仪蓦地睁开眼,痛的脸色惨白,一口咬住了赵衍的手指,死死不放。赵衍尽根而入,只余两袋鼓胀的子孙囊紧贴着妙仪娇软的玉臀。
花径紧紧包着孽根,情不自禁要将他挤出去,却给他带来一波不可言喻的快感,直扑天灵,连手上鲜血直流的痛意都觉不出了,低头一看,才见她嘴角渗出自己的血来,也不恼,大力抽插几下,更觉出有一股潺潺暖流,渗出穴口,一时间花径内又滑又紧,于是轻咬着她的耳朵道:“上下两张嘴都要吃人。”
他再耐不住,不管不顾,大力伐动起来,一下一下都顶在宫口,作势要将她强吞下去的呻吟逼出牙关。
妙仪醉意正浓,四肢无力。寂寂夏夜,他的淫言浪语,幸好和蝉鸣蛙叫混在一起,听不清楚,只心中混混沌沌地想,原来也就是这样的痛啊,于是默默数着,一下,两下,叁下……吃醉了酒也好,只盼醒来都忘了。
赵衍见她放松下来,不再挣扎,解开捆住她双手的腰带,在手腕的淤痕上揉了揉,环在自己的肩上,将她抱坐起来。
欣赏的目光贴着她的冰肌玉骨,寸寸流连。
更不必说那一双眼眸,早已在旖旎春梦中凝望许久,如今嘴对着嘴,脸贴着脸,身连着身,藏着有多少狡黠心思,此刻也化作巫山上,一片行雨的云。
妙仪闭上眼,什么也不想看见,只触到他背上交错狰狞的疤痕,像一张网,将那日屈辱的回忆和今日破裂的痛苦都网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衍也像被自己的疤痕捆着,似灵魂缺了一角的兽,怎么吞噬都无法餍足。
那日这个人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红痕,几乎成了他的心魔。现在这心魔有了形体,有了温度,有了声音,有了痛苦,他竟希望她得到与自己一样的快乐后,再心甘情愿地被他降服。
于是,又揉住了两人相接之处,轻轻爱抚。
却在收回手指的刹那,瞥见一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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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女生是不对的,谴责他,应该被D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