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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交易

      “卖?”我大喊了一声,真的是一头雾水,完全没能理解张富贵到底向干嘛。

    对于博物馆的物件能不能卖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老爷子当时将博物馆交给我的时候只说让我好好看守,倒也没有提到能不能出售。而且这个博物馆阴气那么重,阴馆的物件每一件都有冤魂镇守,保不准上面的物件也被影响了,到时候卖出去又说不定是一桩火势。

    正当我犹豫不绝时,王有才倒是直接抢了话头。

    “这个嘛,这里的物件可都是稀世珍宝,价值都不菲,金钱是无法衡量的,还要看你心诚不诚,所谓心诚则灵,心不诚物件买回去了也没有用。“

    说这话的时候王有才倒又回到了他的老本行,我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张富贵的反应。

    “钱不是问题,我也就只说了今天就是为了这个瓷碗来的,张馆长你尽管开个价。”

    我的乖乖,张富贵不愧是财大气粗,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刚刚的担忧在金钱面前都不是问题。

    “最少这个数。”王有才慢悠悠地说道,右手却是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万,太多了吧,不值这个价啊。”我嘀咕道,这张富贵也不是傻子,难道这个物件是真是假他看不出来?

    “这样,我出两百万,买下这个瓷碗,张馆长你看怎么用?”张富贵听到了王有才的报价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舒了一口气之后报出了一个惊人的价格。

    “两百…万!”这下子轮到我跟王有才愣住了,按说这个普通的瓷器碗放到现在也算个文物,但最多几千吧,上万那是不敢想,百万那更是痴人说梦。

    明显我跟王有才都没有料到张富贵会愿意当这个冤大头,肯拿出这么多的钱买这样一个普通的瓷碗,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事儿,难道张富贵也被这鬼迷住了?

    张富贵料定这个价格肯定能蜘蛛我们两个,毕竟普通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我们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面对这样诱人的交易肯定是无法拒绝的。

    “咳咳…”王有才也是被惊到了,不过毕竟是老油条,很快反应了过来。

    “这个价格是很合适的,看来张施主一心向善,我们也就没有拒绝的……”

    还没等王有才说完,我赶紧打断了他,把他拽入了休息室,关上房门,瞪着他。

    “就知道你见钱眼开,这么危险的东西卖给他这不是害他吗?”我有些生气,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大善人,但这种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事情还是干不出来的。

    “怎么害他了,他出钱买你的东西,银货两讫童叟无欺,很公平嘛。”王有才点上了一支烟,悠悠道。

    “再说了,你现在就一穷小子,守着博物馆啥也没有,你就不想多赚点?”王有才笑着说,不过那笑容要多奸诈有多奸诈。

    “本来只值几千块,你非要说是宝贝,这下好了,要是他后来察觉出来这是个普通的物件那我们不是要完蛋了吗?”

    我还是不信张富贵这么好忽悠,他吃过的盐估计比我们俩吃过的米都多。

    “我也很奇怪,开始只是单纯想宰一下,也没想到他这么诈的人也会上当。”王有才吸了一口,“他堂堂一方富豪,对这个破瓷碗如此中意,就好像……”

    “好像瓷碗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个意义值几千万而不是碗值几千万,是吗。”我问道。

    “而且我刚刚也看了,那个瓷碗并没有什么异常,上面也没有阴气,他也不会是被鬼迷住了,这就奇怪了。”王有才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

    “不管了,这件事蹊跷得很,还是先别卖了。”

    我打开门就往外走,也没管后面王有才的呼喊。

    “对不起,张老板,这个瓷碗对这个博物馆很重要,我们不卖了。”

    “不卖了?是钱不够吗?”张富贵听了我的话很是困惑。

    听到加钱,我的心被猛击了一下,但越发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儿。

    “不是钱的事情,多少我们都不卖,张老板如果想继续参观我们欢迎,如果只是想买瓷碗的话还是请回吧。”我摇摇头,拿着陶瓷碗转身就离开了,也不管张富贵怎么想。

    张富贵明显愣住了,可能他也没有想到我会拒绝。

    “张馆长可别后悔,这一次我是很客气了,下一次就不好说了。”

    我没想到张富贵还会威胁我,不过我就一个人也不必担心,笑了笑就走进了休息室。

    张富贵在门口呆了一会儿,就自己一个人厉害了。

    “你这个二愣子,这么多钱你不都不要,你是不是傻了。”

    我一进来王有才就劈头盖脸地说我一顿,那样子就像煮熟到嘴的鸭子又飞了,气鼓鼓地就要把我给手撕了。

    我也不答话,坐在床上只是看着王有才。

    “看我干嘛,我说的有错吗,把那个破碗卖了你下辈子就不愁了!”王有才恨铁不成钢地指责我。

    “我反正是不敢卖,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谁能负责,你还是我?之前那么多人都出事儿了,你能保证张富贵就平安无事?”我怒骂道,“要是真卖给他了,到时候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俩还不得被活扒了.”

    被我这么一问,王有才也答不上来,只是背着我在念叨着什么。

    我也没有管他,心里只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复杂不仅仅对张富贵津贴的行为的困惑,更多的是一种害怕,我在害怕什么呢?

    回到家,我早早的就睡了,虽然老是感觉不太安宁,右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吃了几个包子就往博物馆走,说来也怪,大老远就看到很多人围在博物馆外面,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挤进来,直瞪瞪地看着博物馆,确实迈不动半步。

    博物馆门口出现了一大摊血,一个人倒在血泊中不知死活。

    大门敞开着,像是随时要把人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