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冬青4
回到冬青殿,我将她扔进浴池中,她才因呛水恍回神来。只是她双臂被卸下,挣扎得十分困难,跌撞起伏数次才勉强靠在池边,之后便垂头不语。
"去她那里把盒子拿来,再准备些汤水。"我站在池边脱去湿濡外袍,也无心换过内衫,边随意擦干身体,边吩咐老叶。
老叶走后,我又将桐儿从水中拎了出来,带到寝殿。她就那么光着身子湿淋淋地站在地上,不言不语,脚下的西域毛毯让她弄得湿湿哒哒。
我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看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心下却越来越寒,越来越怒。
似乎在沉默中过了许久,屏风后映出老叶的影子。
"下去吧。"
我起身拿过让他准备的东西。
这时,桐儿见我拿着木盒进来,神色有了波动。
我打开盒子,里面一根根木如意排列整齐,除了最后一根,余下的颜色已变得浅淡。
我随意拿出一根,放在手里把玩,眼睛则紧盯着已露出慌张的她。
有问题!
我细细看着这个淫具,忽而想到了什么,将其放于鼻下,轻轻一嗅...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抚脸大笑。
我从未觉得如此可笑过。这素问宫、这冷氏、这世间都是如此可笑!
我掩下笑意,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桐儿,淡淡道:"妹妹长大了。知道恨了,也懂如何应付我了。"
她眼里有了别人,不惜与我动武,也晓得怎样发泄恨意,怎样与我虚与委蛇了。
我快要掌控不住她了吧?
我决不允许!
"嘭嘭嘭"我将木盒扫到地上,那些个可笑的木如意滚落了一地。
她颤抖着不解,又害怕惶恐着。
"你以为能骗过我?"我逼近她,"妹妹真是聪明,我差点就被你骗到,这可是妹妹第一次骗我呢。"
我又把她如母狗一般按在地上,"可是那上面没有你淫水的味道。我的妹妹。是不是不喜欢这些死物?只想要肉棒?"
她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却仍缄舌闭口。
"显然你早已做好准备,并不需这些玩意帮你。"说罢,我半褪绸裤,将已是怒极的肉刃对准指肚大的粉嫩雏菊强攻了进去。
"啊啊!"她终是发出声音,尖声哀鸣,喊得似乎都要撕破了喉咙。
"嘶"我亦不由倒吸一口气。相较于前穴嘬吸般的弹滑缩绞,后庭的紧箍则更为致命。猛顶之下,硬硕的长枪也为之欲折。奋力侵入的肉冠和半截肉茎在菊肠的排斥挤压中阵阵发疼,然而又带着钻心的酥痒,使我更加急不可耐地想要进一步肆虐放纵。
稍顿之后,适应了这般疼爽,我再次挺腰悍然直冲,将余下半根肉棍一贯到底。
"啊!疼!"
桐儿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而飘入我耳中时却更像是天籁仙乐。
"哥哥!不要...啊啊啊!好疼!饶了我...饶了我...求求...求你了...啊!啊啊!"
我闭着眼睛,开始强抽猛送,次次没根捅入,听着她尖唳的哭叫,享受着在她紧束压迫的菊洞里疾速抽拉的疼痛和愉悦。蒸腾的怒气、恨意和欲望混乱地交织在胸口,伴随着肉棒传导而来的战栗,真是美妙得令人眩晕。
"嗯啊啊啊...受不住了,桐儿..裂开了..."
我紧紧掐住她的细腰,死命地撞击她撅起的臀瓣,耻骨拍打得臀肉啪啪大响,开始润滑的窄小甬道也唧唧出声,而她哭喊的声音却由高渐低。
我半睁垂目,就见二人腿间正不住地流淌着鲜血,沾满粘腻血液的绸裤吸在我的腿上,随着每一下大刀阔斧的戳刺,快速贴合又分开的两双大腿上都会溅起血花,那殷红之色被她白生生的嫩腿一衬,倍显淫靡。
我松开她的腰,抓提着她被撞得红肿的白臀向两边分开细看原本粉嫩小巧的菊蕾已开裂得面目全非,鲜血淋淋的粗长硬棒正在长驱直入,不断抽送,洞中鲜红的媚肉也随之被强行带出复又塞入,而每一次翻进翻出,都会涌出大量鲜血,让肉棒贯穿得更加容易。
这血腥而又淫乱的景致勾起我深藏的邪欲,果如我在那男宠身上想象的一般,桐儿被我这番施虐操弄的样子真是美到极致,不消说这菊洞中又疼又爽的吸磨,那是任谁也比不了的。眼观身受之下,我只觉得越发刺激,倍加不要命地操干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腰胯大耸大弄下,叫人头皮阵阵发麻的酥疼酸痒越来越强烈,腰窝一凝,泄意大盛,根本无法压制。
"嗯喔"
我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低吟,囊袋与会阴肌肉开始紧缩痉挛,舒爽又如雷击针刺的快感同时袭来,马眼一开,滚浆般的热烫精华顿时就喷出龙首,一股脑地全射进了她的肠道!而我的动作仍旧无法停下,依然用她惨不忍睹的肉洞快速吞吐着没有疲软的阳具,无限延长着夺魂般的奇爽,直到肉棒发疼得受不住,我才渐渐慢了下来。
余韵长得出奇,我俯在她细腻的背上粗喘啃咬一番,稍事平息后便立身退出她的身体。
啵的一声,肉洞一空。先是流出掺着白浊的粉汁,紧接着汩汩流出血来。被撑得如我男根一样粗圆的菊穴竟是打开着无法闭拢,我甚至能看清幽洞中撕裂的伤口和蠕动着的鲜红褶皱。
见此,我才注意到桐儿久未动弹出声。心神一晃,矮身探过她脉门方才心安,她气息尽管虚弱却还平稳。我虽惊犹怒,却也免不了庆幸她已将九阴决练到二重。
我从床侧暗格取出伤药。先是在她方开始闭合的后庭中顶入一粒玄霜金创丸,又恐她伤口过深,后用一裹满馥香膏的细长木如意复又顶入一粒。极品外伤药丸的作用下,她的后穴瞬时便止住了血,反观菊门却裂开肿胀得如一朵凸出来的红亮肉花,淫靡得极为妖异。
"都被操去半条命了,还能这般引诱男人。"
我冷笑观赏着她带着血迹、布满伤痕的胴体。又想起雨中她和冷渠英满身湿透的身影,以及她对他的关切,便越发不愿就这般放过她。淫贱至此,这点程度她如何满足?如何记住反抗我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