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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爱的二次体验(下)

      靳晚清撕开包装,避孕药浸在润滑油里,沾了她一手。她小心地拿着边缘,害怕会像网上说的那样刮破它,她问:“哪面朝里啊?”

    “我来吧。”

    于洲动作熟练,为他的小兄弟套上这层雨衣。

    靳晚清扶住小于洲,尝试着坐下去,偏偏——她找不准位置。女生面露尴尬,“要不,你来吧?”

    于洲被她逗笑,一副要强势上了他的模样,却找不准入口在哪。他两只手叩上她臀瓣,十指嵌进去揉捏。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不甚光滑,毕竟在部队练了两年,皮肤无法完全恢复,但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却柔滑细腻。他谨慎地揉着,在她脸红的时候,食指按住那朵拢住的小菊花。

    “呀!”她几乎弹起,身子绷紧,紧张又无措。

    他重重按了两下,问她:“你知道这是哪吗?”

    靳晚清想打人,“……你当我是傻子吗。”

    于洲闷笑,“我是傻子。”

    手指向下,经过会阴,来到她穴儿旁,她不知何时起了反应,那处正分泌甘露,浸上他指尖,“就是这,你摸摸。”

    菊花下面那个洞就是。

    靳晚清咬着下唇,探手过去。

    于洲正在看指间的半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亮亮,他像没见过这东西,目不转睛。靳晚清趁着他注意力不在她这,快速摸到了小穴,找准位置,扶着肉棒尝试坐下去。

    于洲紧张兮兮,“疼吗?疼就停下来。”

    靳晚清认为她被科普知识骗了,第二次并非必定会有良好的体验。她仍然痛,昨夜初次破开身子的疼痛历历在目,她分明经历过比这多千百倍的疼痛,此刻却不想默默承受。她撑着身体坐起,心情复杂,“还是很疼。”

    于洲拍拍床铺,“你躺下来。”

    他做的前戏显然比靳晚清刺激多了,十几秒的轻吻便让她小腹酸胀、缩起穴口。不多时,敛起的花瓣被层层分开,男生长指在甬道中缓慢进出,靳晚清低低哼起,抓着他的头发,轻声说:“我想要。”

    “再等等。”

    于洲像第一次那样亲吻上她的私密处,被人伺候的感觉着实不错,靳晚清半阖着眼皮,唇瓣溢出醉人的呻吟。

    是给予他的鼓励。

    她在他的舌头下达到高潮,高潮时清晰感受到穴口在收缩,男生就是这时候插进来。

    “噗嗤。”

    高潮未过就吃下这根东西的感觉酸爽,她闭上双眼,只剩下那里感知外界,有强烈的快感蔓延到全身,迫使她缩起双腿。

    “晚清?”于洲只进去半截,“感觉怎么样?”

    靳晚清掀开眼皮,她读懂了他眼中情绪,紧张、不安,还有怜惜。她说:“你可以用力了。”

    于洲如释重负,满身的汗水没有白流,他倾身抱住她,嘴唇温柔亲吻,下身动作愈发凶狠。力度、速度在加重加快,一进一出间撞击出水声连绵。

    靳晚清抱住他的后背,修剪整齐的指甲叩进他身体,腿心间巨物的抽插令她难以说出完整的话,“于洲……呃,太快了……”

    “叫哥哥。”他露出恶劣的本性,停下来诱哄她,“叫一声好哥哥,我什么都满足你,好不好?”

    “……”女生羞于启齿,做出无辜的模样,叫他,“哥哥,于洲哥哥。”

    偏不加那个“好”字。

    这足够了,他宛如被按了开关,更加热情卖力,健臀耸动,把宝贝送到他疼爱的小宝贝那里。靳晚清的呻吟声依然细小,冷淡的脸仅染上五分魅惑,然而下体的反应出卖了她,温软贝肉紧紧裹住男根,分泌的蜜液打湿身下床单,她动情至极,也矜持到骨子里。

    “再叫大点声,宝贝。”他想看她失控,看她像下面那张小嘴一样诚实,就像从前无数次边缘性行为那样,抛却矜持,和他一起坠入欲望深渊。那是只有他能看到的媚态。

    靳晚清抖着嘴唇,“关灯……”

    “啪嗒。”

    房间陷入黑暗。

    她慢慢地攀上他腰,在他一记深顶后,唇畔吐出婉转娇媚的一声,酥进了骨子里。

    靳晚清在黑暗里描绘他的五官,触碰到的额头微湿,是汗水。又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牢牢抱住,男生体温滚烫,带来十足的安全感,她轻声唤:“我不疼了,你为什么还是这样轻。”

    “……”

    于洲心想女人真是奇怪,是她要慢一点,也是她嫌弃他动作轻。

    “我的宝贝,我后悔怜惜你这么久。”他嗓音含笑,指腹摸上她眼角,“一会不要哭。”

    这是吹响这场性爱的号角,此后靳晚清彻底体会何为水乳交融,粗长阳具不曾离开她小穴片刻,抽插,不知疲惫地抽插……她尖叫,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红痕。

    他们在黑夜里试遍很多姿势,他会扛着她两条腿,夹住她的腿顶弄,也从侧面入她,结束时女生扶着床头,半跪在床上,削瘦肩膀不住地颤抖,她在哭,像小兽的呜咽。即使是让她在床上哭,于洲也胸口堵得慌,他搂紧了人,用自己来温暖她微凉的身体。

    靳晚清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主动开了灯去淋浴间洗澡,两人还没事后温存,她就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于洲把套子打了个结,嘟囔着:“拔吊无情啊。”

    后来还是他舔着脸凑上去,好说歹说,摸着人家姑娘的胸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