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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她爱于洲

      靳晚清十一点半到酒店,于洲下来接她,第一次和男生开房,身份证递给前台的时候,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你以后去酒吧要和我一起去。”

    进房间,他迫不及待抱住她,就像靳晚清邻居家养的那条大金毛,眼睛滴流滴流转,委屈巴巴。

    她今晚在酒吧被陌生人要过联系方式,她还没说话,他就炸毛了,说她有男朋友,让人家滚远点。

    “这次是意外。”靳晚清淡定地接受他的亲亲抱抱。

    “那下次呢?下次要和我去。”

    “好。”

    他乐了,连连在她脸上亲两口。

    靳晚清带着包来的,她预计会在这里和于洲住到开学,两个人具体会发展到哪一步,她不确定。

    除去最开始的接吻,他们不像正常来开房的情侣,他没再对她动手动脚,趴在床上和她玩游戏。

    睡前,于洲去洗澡,顺手要把手机拿进去,靳晚清诶了一声,指着他的手,“你拿手机干嘛?”

    于洲无辜极了,“我听歌。”

    “听……歌?”她微微歪头,在思考他这话的可能性,“你不怕你手机进水啊。”

    “我真听歌,我洗澡都听歌的。”他是想不到会在这事情上被怀疑,同时心里又有点诡异的甜蜜感。

    要知道靳晚清冷淡佛系到不像一个正常谈恋爱的女生,他有时候和朋友玩别的游戏,一局时间长了,没有及时回她消息,她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于洲觉得不对劲,去问宋扬,宋扬说这一定是因为靳晚清没那么喜欢他。

    所谓一句话炸弹,不过如此。眼下终于有了被她在乎的迹象,于洲乐颠颠地双手送上手机,主动解锁放到她手里,“随便看!尽情看!”

    临走前借走了靳晚清的手机,拿进去放歌。

    没一会儿,水流声伴随着音乐声传出,靳晚清失笑,当真有人喜欢洗澡时候听歌啊。

    她随手翻了翻他手机,在某个犄角旮旯的位置翻到几部小黄片,点了静音播放。日本女优的身材是一绝,交合处都被打上马赛克,倒是有些唯美,至少她看了几分钟没有反感。

    她刚要放下,一条消息弹出。

    备注是徐清的人发来:【女寝刚刚停水了,我在洗澡呢,沐浴露都打上了,这下完了。】

    【哭泣.jpg】

    是女生,两人平时说话不少。再往上翻一翻,有天这女生知道于洲心情不好,发了一张照片,【给你看看可爱的清清,心情好了吗?】

    于洲当时回:【睡了睡了,拜拜】

    靳晚清记住这张脸,去看她朋友圈,原来这是她自拍。

    这是喜欢于洲吗?

    是的。

    女生的直觉告诉她,徐清喜欢于洲。

    再看看这最新的消息,只觉无比刺眼。

    为什么要对于洲说洗澡停水的事情,难道让于洲给她提桶热水过去吗?

    【你是想让我男朋友提桶水给你吗?】一行字已经打上,想了想觉得语气太冲,删掉,换了一句话:【他在洗澡,不方便回你消息。】

    徐清秒回:【咦,我记得于洲每次洗澡都要听歌呀,你是宋扬吗?】

    靳晚清面无表情地打字,【我是他女朋友。】

    世界沉默了。

    “宝贝,我用了你的沐浴露,今天我们的味道一样啦。”

    于洲笑容灿烂地出来,想要过去让她闻闻香不香,结果靳晚清直接把他手机扔过来。他堪堪接住,女生已经走进洗手间,摆明了在生气。

    于洲:“???”

    手机页面停留在和徐清的聊天对话上。

    粗粗扫一眼,于洲眼前一黑。

    字字句句都是在害他啊!!!

    连忙跑到洗手间门口,欲推门而入解释,“晚清,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靳晚清咔咔两下反锁门,羞愤道:“……我脱衣服呢!”

    “……”

    “哦好好,抱歉抱歉,”他一拍脑门,背对门站着,“我跟她什么都没有的,我马上把她删了好不好?你别生气。”

    隔着一道门,她看见他身影映在上面呈现出的黑色阴影,温声说:“我没生气,你等我出去再说?”

    “……嗯。”

    等靳晚清出来,于洲举着手机告诉她:“我把她删了。”

    靳晚清看他谨慎局促的模样,心脏一抽抽,凑过去亲吻他唇角,顺手关掉最后一盏灯,搂着人扑到床上。

    灯灭了,室内浓黑一片,完美诠释何为“伸手不见五指”。靳晚清跪坐在他腰上,低头寻到他唇,轻轻含着吮吸。

    许是太久没触碰到对方,她身体感觉来得异常快,被他揉两下屁股,私处那就犹如过电。

    “呃……”她俯身趴在他耳边,在他敏感的颈窝吐气,小声说,“我湿了。”

    轻轻的叁个字像是炸弹,引得于洲呼吸加重。

    许久没发生过亲密行为,乍一见面他不想碰她,在他的计划里,这一晚他们仅限于拥抱亲吻才是对的。

    “于洲……”靳晚清恼他的反应,屁股往下蹭了蹭,两瓣软肉压着沉睡的欲望,她暗暗锤他一下,有点窘迫,“你是在拒绝我吗?”

    “不是……”

    男声哑了一度。

    忍什么?不忍了。

    漆黑之下隐藏的欲望丛生,于洲行为大胆许多,探进她薄薄的内裤,顺着臀缝摸到那片软肉,五根手指泡进一汪蜜水。

    他低低喟叹她的敏感,翻身将她放到床上,掀起她睡裙,这次换成他跪坐在她面前,就着这个姿势和她接吻,用肿胀的下半身撞她,吞去她所有呜咽声。

    “你每次都在挑战我的自制力。”他推上去她的睡裙,探到两只小白兔,一边揉,一边郁闷道,“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扒了你插进去吗?”

    “所以我说……让我帮帮你呀。”她一只手悄悄地探下去,趁他不注意,一把握住那勃起的阴茎,烫得她手腕颤了颤。

    “晚清……!”他要被她懵懂的举动搞死,惩罚似的重重吸她的乳尖,“是我不够卖力吗?让你有心情去做别的。”

    靳晚清第一次碰到这根东西,好奇得紧,无论如何不肯放手,“你让我摸摸,你都摸过我……啧,你本钱挺足嘛。”

    她一手都握不住。

    她总有办法勾引他,于洲埋头在她柔软的胸脯中,投降了,“上下动一动,再握得重一点……如果可以,你伸进去……”

    他之前怜惜她,没有想过让她帮他,现在看来这女生哪需要他的怜惜,她要的是公平。

    于同学觉得他以后的性福指数稳步上升。

    靳晚清是个听话的学生,去勾他内裤边缘,勾了几下吩咐他:“你离近一点。”

    这下那根肉棒直直抵着她穴口,于洲对这样的距离很满意,哼笑,“够近吗?”

    “够……”她抿着嘴唇,手掌探入,照着他说的话,握紧了上下撸动。

    真正摸到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上面有筋在跳,比之前更烫,摸得久了,她手上多了某种液体。

    原来不止女生会流水,男生也会。

    她看不见他现在模样,但他留在她耳边的呼吸持续加重,约摸是有感觉。

    她每动一下,那龟头就隔着几层布料顶她穴儿,顶得她出更多的水,偶尔他坏心思地挺腰撞她,她会猝不及防叫出声。

    后来他也用同样的方法爱抚她,捻着软肉粒、浅浅插着穴口,说她又紧水又多,还让她形容一下他的那地方。

    “……大。”靳晚清难以启齿地吐出第一个字。

    “还有呢?”

    “粗……”

    大粗长热硬,被她来来回回说了几遍,他终于是肯放过她,加了第二根手指插入穴口。

    “唔……”她双腿控制不住缩起,认为自己真的疯了,由着他这样插进去。

    他问:“疼吗?”

    她如实回答,“不疼,有点涨。”

    “疼要和我说。以后也是,一定告诉我。”

    “我才不会委屈自己。”靳晚清哼了一声,“你下次不要让我主动了。”

    “好好好。”

    靳晚清临近高潮边缘时,手上动作没了力气,手腕一压,一只手滑出他内裤。她蜷缩着脚趾,声音软而细,“嗯……开灯吧,我想看你。”

    灯光亮起的一刻,她犹如踩在云端,眼里迅速弥漫一层水雾,嘴巴微张想要说话,奔涌而出的快感令她发不出半个音节。

    于洲了解她的喜好,抱着她亲吻她,等她平缓下来,再一点点吻去她眼角泪水。

    “唔。”

    她没忘记他还硬着呢,两只脚去蹬他的裤子。

    “……你干嘛!”于洲嗷一声离开她,转头钻进被子,“不用不用,你别,我自己来。”

    靳晚清一脸莫名,“我都不怕看,你怕呀?”

    “不是……”他就像那即将被送去做绝育的猫想要护住蛋蛋,脸憋成茄子色,“我是怕你、怕你……”

    怕你嫌弃。

    “怕我什么?”靳晚清有时候受不了他这磨磨唧唧的性格,仗着力量优势,一把扯了他被子,“又不是没看过。”

    于洲:“……”

    印象里她只在床照里看过他的。

    小兄弟直接软了。

    靳晚清扒到一半,见他耷拉着眼皮沉默,头顶上冒出叁个问号,她有时对于洲富有母爱心理,比如现在。

    她跪在他旁边,双手捧着他的脸,“怎么啦?你不喜欢我碰你嘛?”

    “不是……”于洲今晚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却始终没办法往下说。

    靳晚清一个头两个大,这就是和弟弟谈恋爱的样子吗?她仔细揣摩他的想法,着实是想不到为什么他情绪转变如此快,最后叹口气,躺下去抱住他,“有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我有什么话都是直接和你说的呀。”

    “你要我怎么说……”于洲遮住眼睛,甚至不敢看她,“说了你和我分手怎么办。”

    本来是没必要说的,那件事情可以消散在时间中,可是……炸弹永远是炸弹,也许哪天就炸了。

    靳晚清恍然大悟,再看着他的模样,只觉无比心塞。她缠紧了他,希望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如果我还在意那件事情,我不会让你这样碰我呀。”

    在她心里,他们现在这样,和真正做爱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她早就认定他了,在医院大门口看见他的那一刻。

    于洲久久无言,压着眼睛的手指微颤,给她的回应只是闷闷地一声:“嗯。”

    “先睡觉吧。”她起身去关灯,回来再次抱住他,“晚安于洲。”

    他不回答,靳晚清晃着他胳膊,“你的晚安呢?”

    问出这话,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真是越来越矫情,纠结起一句晚安。

    于洲重重吐出一口气,猛地翻身拥住她,贪婪吸着她发间香气,将人勒得闷哼时,缓缓放松,在她耳边轻声说:“晚安。”

    “嗯?”靳晚清左耳完全压在枕头上,只觉右耳有热风拂过,懵懵询问,“你是跟我说晚安吗?那是右耳,我听不到的。”

    “我说——”

    于洲将她翻个身,对准左耳,低沉嗓音含笑,“靳晚清,我爱死你了。”

    “嗯……”她也忍不住笑,“我知道,你最爱我。”

    如果世界上有两个人爱她,一个是她爸爸,另一个,就是于洲。

    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爱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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