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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操她

      第五十五章

    他这个人看起成熟,其实骨子里恶劣至极。

    脱掉衣服后,没身份点缀,本质上品格还没有穷乡僻壤里没受过教育的土农民来的高洁。

    精英教育下出来的产物骨子里依然没被熏陶多少高尚,脱了衣服在床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躺在床上,旁边搁置着折了页的漫画书,一招手,让温柯过来,让她脱了内裤上床,光屁股坐他腰胯磨蹭一会。

    她刚被开苞插了几天,新鲜劲没过,屁股嫩的不行,吃起鸡巴来插一会就受不了。

    不让她哭,一边插一边教一些哄男人的黄话让她说。

    “你沉哥不喜欢你,你都没被他操过。”

    他提醒,说阳沉喜欢成熟女人,她这种叽叽喳喳的黄毛丫头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男人喜欢女人,下体鸡巴就会发涨,涨得发疼,就像他现在这样。

    温柯被他吓唬,又不让哭,按照吩咐上床后,坐在腰胯上以肉穴磨蹭着男人腹肌和大腿,鸡巴烫的逐渐涨大,气势汹汹顶弄在她臀缝之中,他说喜欢她,这就是证据。

    魏子严在那张床上不亦乐乎玩着她的肉体,让趴着撅屁股掰穴给男人看,或者抱在怀里用指头插弄,让温柯学会怎么套弄男人鸡巴,这些教授的床上欢愉,在短暂那段时光一股脑全塞给了温柯。

    魏子天筒子楼玩她的那些,都是魏子严玩剩下的。

    他们其实极度相似,温柯却没察觉到这件事,或者说察觉了,也只是觉着像而已,心想哪有那么巧的事。

    他最爱说的话就是教她怎么撒谎,你不是喜欢阳沉么,等他出狱后灌醉了一起睡觉,就当是把清白给了他。

    他在床上就爱说这些,让温柯听自己是怎么被他操着玩逼的,流了多少水,有多快乐,奶子被他吃在嘴里,等会还要给他舔鸡巴,这些都不用特地给阳沉说,但是要反反复复强调说给她听。

    却不让她哭,所以就一脸享受,看她面色潮红羞愤含泪,骂他不要脸,挥手要扇他巴掌。

    魏子严为此愉悦无比,身心舒畅。

    温柯那时候年纪小,被男人压迫的心灵受到百倍创伤,这是她厌恶他的根源,但可笑的是他走之后她就跌入了地狱,反反复复想起他,百般后悔自己当初没做出正确抉择,厌恶的那张脸也形成一种悔恨,也曾期待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然而他还是没变,温柯以为魏子严享受给别人戴绿帽子产生的快感,没想到对亲弟弟也是这样。

    魏子天转醒后她吓得浑身紧绷,却依然被身后男人夹着操穴,他闷哼一声,穴里深处突如其来的紧绷让肉棒差点射出来,他操的更加猛烈,两个人紧紧相贴,骨骼肌肉摩擦时发出响声,都传进了魏子天耳朵里。

    “你逼又痒了是不是…”

    魏子天问温柯干嘛,是不是欠操了,眯着眼凑近脸,安抚她般吻上了唇,唇齿相碰,喃喃念着说自己太困,让她憋着,等睡醒了在操。

    他喝的太醉,都没法觉温柯身后有人,维持亲吻的姿势,又晕乎了过去,唇微张,呼吸近在咫尺,温柯屏息呼吸不敢出气,几步远之外的李耀却因为魏子天转醒后的喃喃几句震惊的转过了身。

    看到了大少爷整片裸背,肌肉脉络,张扬狂放,线条一路延伸至臀部,紧绷住所有神经,往上耸动抽送,用鸡巴操着他做梦都想操的女人。

    魏子严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当着弟弟的面干这种事。

    啪啪声,呼吸声,水声,肉棒戳弄带出来的粘黏气息,还能窥探一些女人晃动着的双腿,肉感且笔直。

    李耀呼吸不稳,魏子严却像是故意般,起身拽着温柯下地,压在床边后入,撅着屁股跟挨打似的啪啪抽插,他没敢继续往下看,连忙回头,身后动静越搞越大,男人抬起温柯一条腿,让她喷出来,当着魏子天的面喷床上也可以,喷地上也行。

    味道逐渐弥漫开来,相当原始,温柯站不住,被重量几乎全挂在魏子严身上,小穴汁水被抽出来时甩的到处都是,他乐此不疲,压低声音问着。

    “你沉哥呢,不是出狱了么。”

    被他弟弟养在家,这会又挨他的操不太好吧,男人问着,温柯转过头,发狠的咬了过去,他依旧操弄不停,没把温柯这咬合力太当回事。

    “咬我干嘛,我可是特地叫人保他在早点放出来,算是给你一个交代。”

    “而且按照要求,过段时间,我会给他一笔钱,再安排人送套房子。”

    毕竟坐牢也不是白坐的,这一切都事先以筹码标注好了。

    温柯听到钱松了口,问着魏子严,问他多少钱。

    男人说了个数字,温柯人有些恍惚,这些事情她全然不知情,阳沉从没告诉她过。

    魏子严兴趣颇高,但温柯却有些心不在焉,他操完后,穿戴整齐,转身盯着李耀,李耀背脊僵直已久,听着他问了句。

    “偷看了?”

    “没…没有。”

    他额头冒汗,手指发抖,听着男人的步伐走进,站定后视线缓慢挪到他的敏感部位。

    “裤子脱了我看看。”

    李耀开始解皮带,动作简洁快速,当着男人面,把外裤与内裤褪至大腿,鸡巴萎靡不振,垂头丧气,没丝毫勃起现象,大少爷才让他把裤子穿上,带着李耀走下楼。

    他庆幸自己刚才射在纸巾上偷偷藏在裤子里,而不是糊了一裤子,未曾想魏子严会检查,该说自己机灵还是大难不死呢。

    魏子天是半夜转醒的,床单没换过,温柯睡在旁边,呼吸很平稳,他头痛欲裂迷迷糊糊起来拿着手机,温柯顺势也跟着起身,叫了声天哥。

    “来不来一轮?”

    他问,转身把女人扑倒,身下的人却念叨着不来了,说他太猛,一回家就压着操了一遍,魏子天想了一圈,好像是有这么个事,也没太在意,被子一盖,说老子就是牛逼,醉着呢都能把她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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