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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一边肏得她屄水不断喷溅,一边跟情敌通话

      白念苏的呼吸瞬间凝住。

    “她可能是在做噩梦吧。”沉渊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大手技巧性地撩拨她的小花豆,巨根依旧在猛插狠捣,肏得她屄水不断喷溅。

    “呜~”她憋得厉害,嘴上不让出声,力气全用在了花穴上。

    她狠狠地夹吸着体内的阳物,希望他可以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磨人的酷刑。

    宋珩知许是分辨出了肉体碰撞声和骚穴的黏腻水声,问他:“沉先生在忙?”

    沉渊徐徐呼出一口气:“的确挺忙的。”

    宋珩知略显尴尬:“既然沉先生在忙,那我……”

    沉渊打断他:“我闲着无聊,在看片子,宋先生要一起看吗?”

    沉渊说话时,磁性嗓音带出了些微沙沙的气泡音,白念苏听着,耳朵又痒又酥,心尖儿直颤,全身心都要融化掉了。

    她乜斜着媚眼觑他,妄图揣测他的想法。

    宋珩知斩钉截铁:“不了。”

    沉渊发出一声诱人的粗喘:“别这么急着拒绝……这片子的女优,长得还挺漂亮,皮肤又白又滑……奶大腰细屁股翘,小屄粉嫩嫩的,一边吃着大鸡巴,一边流屄水,骚得不行。”

    白念苏惊愕,没想到他居然会对其他人说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而且,他口中所说的女优……莫不是,她?

    一瞬间,屈辱、羞耻、愤怒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她怒瞪着他,眼圈通红,噙满泪水。

    沉渊知道她在生气,下体撞击得愈发激烈,白念苏咬紧牙关,却怎么也压制不住体内翻腾的快感。

    她被他震得颠来倒去,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狼狈不堪地在欲海沉浮。

    她听到手机传来了宋珩知吞咽唾沫的声音,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喑哑:“我不感兴趣。”

    沉渊“嗯”地闷哼一声,送出气息,又缓缓吸气,呼吸声性感至极,“但你硬了。既然对片子不感兴趣,难不成是……对我感兴趣?”

    “什……哈啊!~”白念苏大脑轰然乍响,她急红了脸,想质问他什么意思,一开口,却变成了婉转娇吟。

    他弄得她好舒服!

    她好想叫出来,好想被他亲吻抚摸,好想被他干到潮吹,两腿打颤。

    水润狭窄的甬道被粗硕肉棒搅得凌乱不堪,一滩滩细腻的白沫,从她股间流到了他下腹茂密的黑森林中。

    淫靡不堪。

    恍惚中,她听到了一声粗喘。

    不是身后的沉渊发出来的,而是……手机。

    她瞟了眼手机,亮着的屏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通电话,还没挂断。

    她觉得印象不错的相亲对象,正在手机另一头听着她和沉渊做爱的声音,而且,他还勃起了……

    白念苏感到羞愧赧然之余,还觉得异常刺激紧张。

    沉渊揉着她的阴核,巨屌深深一顶,龟头刮擦着她的G点,直抵着敏感柔嫰的子宫颈口,将她送上了阴蒂和阴道的双重高潮中。

    “啊!~”她放声大叫,泛红的身子蜷缩成团,打从骨子里爽到发抖,两腿夹合,把体内的大肉棒咬得紧紧的。

    阴道和子宫剧烈抽搐,吸吮着他的阴茎,沉渊咬紧了后槽牙,眼眶赤红,额角青筋跳动。

    他抱紧了白念苏,在她身体里做最后的冲刺。

    “我快射了。”他说。

    闻言,宋珩知清了清嗓子,恢复一贯的温润儒雅,只是语速偏快:“苏苏有沉先生照顾着,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沉先生在忙,我也不便多加叨扰,就先挂电话了。”

    这次,他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再没给沉渊发言的机会。

    “呵……”沉渊哂笑,扣着白念苏的小腰,狠抽了数十下。

    她被肏到四肢乏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由着他玩弄。

    直到他猛地一捅,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她的甬道里,马眼被子宫颈口嘬吸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他才肯停下抽动,抱着她,感受销魂蚀骨的高潮。

    做了两回,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沉渊拔出阴茎,把安全套取下后,打了个结,用纸巾包着,扔进垃圾桶。

    白念苏疲倦到连动下手指都懒了。

    “问罪”温和醇厚的后调,混着他身上高度释放的雄性荷尔蒙,格外好闻。

    她偷偷地深吸了两口,有些上瘾。

    沉渊拥着她一起躺下,胸腹相贴,他抚顺她披在身后的长发,嗓音慵懒惑人:“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宋珩知不适合你,你别再想他了。”

    白念苏哭得眼睑肿胀发涩,有些乏困,“我没想他。”

    估计他听到她跟沉渊做爱的声音,也不会再考虑和她在一起了。

    沉渊斩掉了她当前较为喜欢的那一枝桃花。

    但没关系,她的条件摆在那儿,可供选择的对象依旧很多。

    这么想着,她心有戚戚感。

    她当前仅有的价值,便是为白家拉来一个乘龙快婿,稳住白家的根基。

    但是,她就连这点事都办不成。

    还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的贞操和名声都搭上了。

    沉渊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颓靡不振、堕落消沉的气息,像是一朵逐渐褪色枯萎的玫瑰。

    他的心脏蓦地一沉,继而针刺般的锐痛扩散开来,针上蘸了醋,泛着酸意。

    他将她搂紧,下巴蹭了蹭她瘦削的肩,“我会跟你爷爷和你妈妈讲清楚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去领证,你不用再硬着头皮去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