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怎么这么恶毒
陆苍雄见他们一拨人走了之后,吓得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脸色发白,活像是刚经历过什么巨大的灾难似的,嘴里喃喃自语。
沈素吟同样是脸色煞白,犹如惊弓之鸟。
“吓死我了,苍雄,你数他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陆苍雄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扶着沈素吟的胳膊缓缓站起,低声道:“能做出什么……就凭他,应该做不出什么大事。既然慕晚栀现在不在我们这里,他自然没有什么借口再来找事了。”
“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他也找不到我们的把柄,肯定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肯定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陆苍雄这话也只是安慰安慰沈素吟,顺带安慰一下自己,霍司爵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根本什么都不清楚,更别说他到底会不会对陆家做出什么事情了。
“走吧,我们去郊区的那个房子吧,在这里我总是不放心,我们还是快点去那里吧。”
沈素吟对这个提议当然是无比同意的,她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便急忙赶着去拿了几样贵重的物品。
陆苍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向陆蔓希的眼中充满了不解,甚至还带有一丝陌生。
现在自己的女儿心里在想什么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更不明白原来那么端庄大方的人现在怎么能变得这么恶毒。
哎,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啊,就算是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啊。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站在一边不动的陆蔓希无奈的说道:“你也去收拾一下吧。”
话语间充满了无奈与沧桑,好像这句话是他费尽了全部的力气所说出来的似的。
陆蔓希则是冷笑了一声,表情变得狰狞,只觉得太便宜慕晚栀了,没有好好地收拾收拾她一下,现在想想真的是有点后悔。
陆苍雄更不想看着她发愣,转身就走回房间去了。
……
雷声震震,响彻云霄,豆大的雨滴狠狠地砸在地上,又快又急,似乎要是再用力一点,地上很快就会被砸出一个大坑。
紧闭窗门,生怕雨水会落在自己家里。雨水砸在窗户上令人十分惊悚,只想躲在家中不出来。
闪电划过天空,裂锦的声音随之而来,让人既害怕又畏惧。
“啊——啊——”
痛苦的声音好像比这漫天的雷声还要高亮痛苦,回荡在空气中。
雷雨交加的夜晚,小诊所亮着昏昏黄黄的亮着灯,雨滴砸在不堪一击的招牌上,好像随时招牌都会突然掉下来似的。
洁白的床单此时已经染满了鲜血,双手是血的医生在慕晚栀双腿间焦急地说着什么。
躺在床上的人面色痛苦,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声音都喊哑了。
而病房外的梁初夏则是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中突然畅快了不少。慕晚栀,就让你好好尝试一下这种痛苦吧,只有看着你狰狞的表情,我才会觉得开心。
“深呼吸!深呼吸!再加把劲,马上就要出来了!”
医生粗狂的声音在腿间响起,使慕晚栀为之一怔,不由得家中的力气。
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湿漉漉地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下腹的疼痛不停的叫嚣着,让慕晚栀根本没有办法根据医生的节奏呼吸,鼻翼一张一合,快速而急切地喘息着。
娟娟秀眉此时狠狠的拧作一团,早已沙哑的嗓音此时正痛苦地叫喊着。
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脸色更加苍白,双手紧紧抓住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好似抓住了什么就没稻草一般,手背青筋暴起,就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慢慢的凸显了出来。
双腿不住的发抖,头也高高地抬起,下腹不停的用力。
突然,医生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喜悦的事情,生怕慕晚栀听不见似的大声叫到:“出来了出来了!已经看到头了!用力啊!在用力一点就出来了!”
“啊!啊——”
慕晚栀要把身体撕裂了一般大叫了一声,随后便十分无力地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手术灯。
医生喜悦的大叫:“出来了出来了,头已经出来了!”
进行守住的就只有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两个护士明显就是新手,站在床边根本不知道该看着什么,急的满头大汗,紧张地看着面前的情况。
已经用完力气的慕晚栀因为疼痛已经变得麻木,虚弱地躺在床上喘息不已。
医生却开始着急了,满头大汗地叫到:“加油!在努力一下!不能停啊,马上就要出来了!”
两个护士好像是终于明白自己要干什么似的,连忙在一旁附和着,让慕晚栀在加把劲儿,快点吧孩子生出来。
慕晚栀好像是渐渐有了一定的力气,嘶声裂肺大叫。
“啊!”
“哇啊啊啊!哇啊啊啊……”
慕晚栀的叫声过后紧接着就是婴儿的呱呱落地的啼哭声。
医生顿时松了一口气:“太棒了,出来了出来了!是个男孩!”
说完便将满身是血的孩子轻柔地抱了起来,放在一旁清洗。两个护士更是浑身放松了下来,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经历这场手术的人。
慕晚栀在最后一次用力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疼痛晕了过去,浑身瘫软了下来。
梁初夏见到孩子出生,便立马走了进来,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床上的慕晚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医生慢慢地把正在啼哭的婴儿放在保温箱,转身对梁初夏说道:“是个男孩。”
“哼,男孩好啊,这下他们就不怕没有后人了。就把孩子给他们留下吧,也好给他们留个念想。”
梁初夏说的这些话,作为一个医生自然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只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这才刚出了一口气,就听讲其中一个护士紧张地说道:“医生!医生,怎么办,她流了好多血!”
医生慌张的转过头去,只见慕晚栀的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下体仍然还在不停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