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插进来(2000珠加更)
飘窗帘子一开,小卧榻上亮堂堂。
陈雅倩才怀疑林深深是不是有暴露癖,下一刻就被推上欲潮,因为林深深已经脱掉了衣物压下来,粗硬的性器雄赳赳顶在小穴口,还作势往里面迅速顶弄了两下。
淫水虽然充沛滑腻,但阴道没打开,暂时插不进。
可光是那种被撞击的感觉,就让陈雅倩感到口干舌燥了,她想起之前在宾馆房间里的各种淫乱画面,一时间害臊的想抬手挡住脸,却被林深深抓住放在头顶。
“倩倩。”
“嗯……”陈雅倩很害羞,小穴被鸡巴顶了几下水流得更欢,可她还是强忍着脸颊滚烫的温度,睁开眼看林深深。
下面淌着水,乌黑的眸子也雾蒙蒙湿漉漉的。
望着林深深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快来欺负我啊”那么软。
林深深喉结滚动。
“我喜欢你。”
“我也是。”陈雅倩笑的有点羞赧,可又不羞于表达这些藏不住的感情。
林深深低头吻住了她。
舌头扫过那涂了水果味唇彩的唇瓣时,林深深胡乱的想,为什么还涂这些东西,本来就已经够香够甜了。
她一边吻陈雅倩,一边去捏对方的屁股。
小话痨早被她剥干净,林深深也是,两人赤身裸体的互相摩擦。
陈雅倩胸部发育的很好,绵软的乳房顶在林深深略显得平坦的胸肌上,那本来被又吸又咬、吃得红肿胀大的乳头互相磨蹭着,刺激得她开始小声哼。
声音就从两人唇舌交缠中漏出来。
声音又骚又软。
林深深没有伸手指给陈雅倩做扩张,她只是一边亲人一边揉掐着手中的小屁股,臀部有节奏的在穴外轻轻的顶弄,再顶弄。
等那个私密的小穴口开始主动的有意识般的吞吃她的鸡巴后,往里面撞进去一点。
“唔啊!”陈雅倩立刻想推开林深深,娇着喊:“太大了。”
细白的手指用力抓着林深深小麦色的肩上,显出几分色情。
“我慢慢来。”
阴道分泌出的液体是最好的润滑。
粗长紫红的阴茎早被陈雅倩小穴外的那些粘腻蹭得整根滑溜溜的,性器头部进去后,林深深不急着尽根没入,而是在穴口浅浅的抽插。
很快加快了速度。
房间里响起“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
龟头操入穴内,沟冠部带出穴内分泌的淫水,紧接着又把那些勾出来的滑腻重新插进去。
陈雅倩不喊太大了,被开发过的穴心深处痒起来。
“插进来,插里面一点。”
林深深应一声,勾起她的膝弯,腰腹一挺就操进去半截!
那力度叫做一个快很准。
“啊。”陈雅倩惊呼一声就要推开林深深!但没推动。
身体突然被粗大的异物填满的感觉太奇怪,陈雅倩推不开人就想往后躲,可惜小卧榻不大,她脑袋顶在了软绵绵的抱枕上,无路可退,“深深,深深……”
“好一点了吗?”林深深弯腰问她。
阳光下的陈雅倩,白皙的皮肤剔透发着光,脸颊粉红一片,眼里冒着颤巍巍的水光。
视觉造成的快感聚集到下腹。
埋在对方身体里的茎身又膨胀了几分。
陈雅倩穴口被大肉棒撑着,稍微扭动了下腰调整姿势,好是不能好的,异物感还是很强,但有点心理准备了。
她点头,“我好……啊!!”
林深深才一个顶弄,就让做了心理准备的陈雅倩溃不成军!
“啊呀呀,没好没好……嗯……”
但林深深已经快速律动起来。
出尔反尔的陈雅倩撒娇也不管用了,嗓子里“呜呜啊啊”的无意义的声音被撞碎,整个人更被操的一动一动的,胸前两个奶团子也抖抖抖,直到被大手一把抓住揉捏。
陈雅倩两只手也想抓点什么。
可是小卧榻上什么都没有,除了脑袋上顶着的那个抱枕。
于是可怜的呜呜咽咽,等下面肉棒插得更用力了,又被操的开始喊:“太深了,深深,太爽了,不行,出去一点……”
林深深知道小骚穴内的敏感点,浅一点的地方有一个,深一点的有一个,操干的时候性器尽量远离那两块小软肉,只一下一下专心的往穴心凿弄,跟打桩似得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
“都说了出去一点,呜呜呜,别、别顶那,啊,出去点,你都不听我的……”
林深深吸口气停下来。
陈雅倩爽得快哭了,手软脚软,粘腻的淫水已经在交合过程中顺着股沟流,湿漉漉的流了一屁股。
她才要开口,林深深先沙哑的开口:“我还没全没进去。”
“怎么可能!”
林深深扶着她的手往两人连接的私处摸。
外面还真的留了一截滚烫的肉柱!
陈雅倩咋舌!
好粗!!!
这都能塞进来,这,自己天赋异禀?!
“里面太紧,操不进,你又老叫,叫得我总怕太用力会把你弄疼。”林深深语气有点苦恼的样子。
陈雅倩回过神,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立刻说:“上次都进来了吗?”
“嗯。”
“那你再进来一点吧,我肯定不叫了!”上次都能整根,没道理这次不行!陈雅倩信心满满,但想起自己前不久才说好就被秒打脸的事,赶紧补一句,“不然我们换个姿势好了。”
她得抓点什么东西。
两手空空也太没安全感了。
林深深茫然,“什么姿势?”
“就……”陈雅倩也是一知半解,“后入?我跪起来什么的。
“可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陈雅倩脸红了,“那……”
“不然你站起来。”
“站起来?”陈雅倩皱眉,怎么站?站那儿?
林深深指了一下飘窗的那正面玻璃窗。
陈雅倩猛吸口气,红艳烧到耳根,直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十九楼,谁也看不见我们。”林深深跟她十指相扣,光想象那画面都刺激,呼吸粗重起来,又胀大了一圈的阴茎狠狠撑着紧致的甬道,艰难的抽送了两下,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你要是不放心,我们窗帘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