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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距离(窗台H)

      黄闻嘉把成弈的双腿掰成M字形状,看着她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被自己操得失魂的样子。

    头发散在桌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黑色内裤,不断地发出满足又舒适被过滤之后听起来是在求饶的呻吟,在自己力度加重的时候会享受地眼睛紧闭,偶尔眼角会渗出生理性的泪水,脸颊的潮粉随着撞击越来越重,被绑住的双手十指交替着摩擦着。每一次撞击,都会把那个像海绵一样的小样撞出比上一次更多的淫水,在黑色的办公桌上扩散,反光;每一次撞击,她的胸部都会跟着抖动一次,两颗乳粒会像红宝石一样在自己的唾液滋润下闪闪发光。

    黄闻嘉突然抱起成弈架在自己腰上颠了颠,成弈撑大了眼睛。

    下体和下体相连,黄闻嘉果然抱着她朝窗户走去。

    成弈眉头锁得死死死地一脸仇恨地盯着他,脚丫小幅度在腰上捶打,力度是真不小。

    黄闻嘉作出一根手指警告:“你信不信我把窗帘拉下来,让你们公司技术部的同事都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她的眼泪滚滚而下,双手挂在黄闻嘉的脖子上,指甲不断得往后颈那片肉上施力,后悔死自己不留指甲这回事了。

    黄闻嘉也在吃痛,放下人之后拍着屁股命令道:“站好!”

    成弈不转身,眼里充满泪水和恨意地瞅着他。他滚动了下喉结,松了松脖子。

    “哗啦”一声。

    成弈在强光袭击自己的身体前,选择锁上自己的眼睛,羞耻的眼泪跟着终结在黄闻嘉的胸膛上。

    她能感觉到到,有无数双眼睛正在以吃瓜的状态盯着自己的后半胴体,有人再说“我靠”,有人在说“牛逼”,有人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在拍照或者录视频,不到5分钟,她的半裸体图片就可以传遍整个区。

    她觉得玻璃窗传来的眼光,充盈了自己闭上的眼,像一把把刀子,在自己的身体上千刀万剐。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却还是发出了“呜呜呜”哭声。

    下巴被挑起,嘴里的堵塞物被取出来,成弈双腿一软,就要跌落。

    “现在怎么这么经不起吓?”黄闻嘉搂着她,一边松开领带,一边顺着头发拍她的脑袋。

    成弈睁开眼之前,狠狠地咬了黄闻嘉的肩膀,明明只有十秒的样子,却觉得有一个世纪。

    她知道他又玩她了,落下一滴热泪,马上锁住眼睛,真的生气了。

    “睁开眼看看。”黄闻嘉捧着成弈的脸蛋,亲了左眼窝又亲了右眼窝,来回好几下,成弈还是偏过头闭着眼,他拍了拍脸颊,“睁开眼看看,很刺激的。”

    “谁他妈要和你玩儿刺激啊!”成弈被气的睁开双眼,两只眼睛包久了眼泪,再加上刚刚的挣扎,此刻通红,和刚刚被绑住的手腕一样。

    黄闻嘉的胴体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性器依旧高昂。他双手插在腰上,歪下头,看成弈楚楚可怜发着脾气的样子。

    “你不看看有多少人在盯着咱们,很刺激的。”黄闻嘉低下头,语气沉重,在强光下,他的眼里闪着的是黑曜石一般阴翳又华丽的光,就这样照射进成弈的眼里,一刻都不被窗外游走的云朵动摇。

    成弈刚松懈下来的心此刻又被吊着。

    “转身看看。”黄闻嘉掰着她的香肩膀强制翻转。

    “看看有多少眼睛在我们。”

    成弈彻底迎接光亮之间,再次闭上了眼睛,日光像火焰,在灼烧着她的躯体。

    “看一看。”

    黄闻嘉的这句话就像是魔咒版一样在她耳边循环着,从拒绝到顺从。

    窗户缝隙里吹进了一阵风,成弈稍在耳后的秀发也顺从地飘了起来,此刻的云层压的很低,但天空整个的状态还算明朗,午休时间里对层办公室里的程序员们还仰着脖子面对着两个显示屏de  bug,偶尔有吊着头打盹儿。至于35楼的商券公司,更是在电脑前忙的不可开交。

    “为什么你的办公室是单向玻璃?”成弈转身开始质问。

    提上提下的心惊胆战反反复复,让她的洪宇在双眼中爆发。

    黄闻嘉双手摸着她的眼泪,一边哄一边解释:“因为我在A栋36楼啊。”

    “滚,我不陪你玩儿了。”成弈拍下他的手腕,气呼呼势做离开。

    黄闻嘉把人搂在怀里不让走,成弈在他怀里抽泣,两人站在明晃晃的窗前胴体相依,似乎都忘了,这世上还有羞耻这东西。

    “你太坏了。”成弈咬着他肩上的精肉,“简直王八蛋,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来考验我对你的信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黄闻嘉吃着痛等她发泄,一边拍她的蝴蝶骨一边把人往沙发上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换谁谁都怕啊,你怎么这么变态。”说着使劲在他的胸口连捶好几下,“我他妈又不是坐台小姐,有胆子陪你这样玩。”

    “昨晚我也很受伤的。”

    成弈怀疑黄闻嘉衣钵了哪个人间绿茶的真传,竟然嘴里很说出这样的话。她鼓着哭红的眼睛抬头看着他,他真一副稳重又失落的认真在博得她的同情。

    “我....”成弈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讲什么,“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也有自己的立场和考虑啊。你这人好不讲理。”

    “你乖点儿行不行,你还小,很多事情看不透。比如刚刚,你都有答案了,我多忽悠你的两次,你就又动摇了,不是吗?”

    黄闻嘉低着头,抿着嘴忍着笑等待她的回答。

    成弈毫不客气地伸手薅着他的脸,“你太坏了,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给讲我道理。”

    成弈在心里告诫自己,相信你,但是我遵从我自己。

    “把衣服穿好。”

    “真不做了?”成弈拉着他的手臂。

    黄闻嘉点着她的鼻尖,被她这么一讲,性器又跳动了一下,“随你。”

    “做啊,为什么不做。”成弈说着手就摸在他沉甸甸的囊袋上,学着他刚刚的架势。

    “冷吗?我把空调再调高点儿。”

    “不冷,Joseph是我的暖宝宝,对吧?”

    “还湿吗?”黄闻嘉手指开始在私处探。

    成弈夹紧腿,连连躲开,“湿的湿的,我对我的认知很深刻,我是水做的。”

    黄闻嘉把她放在沙发上,大开双腿,阴唇张开嘴巴吐出小核,小穴张开怀抱等待冲击。他觉得成弈在做爱的时候是更加立体,她是一只猫,自私又孤傲,等着人去照顾和喂饱。

    性器直接插入甬道。

    “啊。”成弈捂住自己的嘴巴,眉尾都揪成上扬的妖气之质。

    “这样子真的好深。”

    “叫我。”

    “Joseph.....”

    黄闻嘉半跪在沙发上,架着成弈的双腿又是多次顶撞,白嫩的肉体在皮质沙发上,跟着摩擦出难耐的声响。泛着光的淫液在沙发上流淌,渐渐汇成一条浓河。

    黄闻嘉抱着成弈往窗边走,一边走一边抛着她的上半身。

    “站好。”

    黄闻嘉把人放在窗前,她正蜷缩着脚趾踮脚屁股抬得老高,等自己入。“啪”一声,拍着她的蜜臀,褐藻黑发随着身体的颤抖垂在空中,他捏着成弈的肉臀在桃子缝中找到入口一挺而入。

    “嗯啊。”

    成弈的腰往下塌陷,黄闻嘉伸手捞起她的腰,贴着自己的胸膛,无章法地揉搓着她的奶子。下半身此刻不停休地加速冲撞。

    “舒服吗?”咬着她的后耳垂不忘记挑逗。

    “嗯嗯嗯。”成弈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从窗缝中飘出去,“Joseph好棒。”

    “Cass下次穿丝袜好不好?”

    “好啊,下次去Joseph另外的办公室。”她也开始说胡话,“包臀的A字裙里面不穿小裤裤,我还要穿10cm的细跟鞋踢你的蛋蛋。”

    “想去哪里的办公室?”黄闻嘉捏着她的下巴问她。

    激吻前,成弈觉得自己好像在许下誓言,“Joseph在B市基盛大厦的董事长办公室。”

    “好。”

    黄闻嘉将成弈翻转,看到她在沦陷和恐慌中挣扎的倔强样。黄闻嘉抱着她踩在自己的脚上,成弈双手无力地挂在黄闻嘉的厚实的肩上。

    “彤彤,和我回B市,好吗?”黄闻嘉捧着成弈的双颊,占有了她在眼角源源不断溢出的温存。

    “不要。”

    成弈放松着思绪,咬唇摆摆头,眼角生出了委屈的热泪。

    他们很自然的,净白的长腿缠在精瘦的麦色腰上,性器和性器完美融合着,在冲撞、挤压、颠簸中,灵魂绞杀为一体。

    “可不可以射在里面,就像现在你这样抱着我。”

    成弈的背脊被钉在玻璃上,整个身体如鲜嫩的桃子带着绒绒细毛,在不停被孤独的灵魂索取请求渴望原谅。两只手,无数的溪流,一直庇护,也一直往下。

    “可以吗?射在里面。”

    人的身体可以是山峰,可以是平原、可以是沙漠、也可以是沟壑。

    细腻光滑的胴体背后,是满天满地的云、风、尘,坠落其中,不是唯一的选择。

    窗外的风吹的更厉害,百叶帘在窗框上打折吱吱响。成弈的下巴抵在黄闻嘉的颈窝里喘息,炙热的精液蔓延在她的小腹上。

    她无力地动了动嘴角笑了,天空波诡云谲。

    “下午请个假?”

    成弈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黄闻嘉帮她处理好下体,帮她穿好衣物,用商量的口吻问:“好不好?”

    “不可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成弈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看,“而且已经迟到了。”

    “你给人事请个假,迟到叁十分钟。”黄闻嘉摸了摸餐盒的温度。

    成弈也摸了摸,“能吃的,不用叫人加热。”

    “吃饭10分钟,再小睡个20分钟,行吗?”黄闻嘉打开餐盒。

    “好,我给Johnny留个言。”

    他自是知道,成弈在吃饭这个事情上,顶多是忙忘了就不会吃,但是你只要送到她嘴边,她也绝对不浪费感情亏待自己。

    她真用10分钟的时间简单吃完一顿午饭,站起来摸着自己的小腹,一鼓作气成小河豚:“其实我给你短信之前喝过一杯咖啡,饱腹感超强的,不过刚刚折腾完是真的饿。”

    送分题的答案,黄闻嘉在她这里如鱼得水:“长不胖的。”

    “我没那么娇贵。”

    成弈曲腿侧身躺在沙发上,黄闻嘉在自己大腿上给她垫了个抱枕,揉着她的脸蛋:“睡吧,20分钟后叫你。”

    “好。”她翻过身环住了他的腰,把气息往里面送。

    黄闻嘉像是在撸着一只温顺熟睡的小猫,手指悄悄滑进发丛,路过后颈,指尖的纹路摩挲出享受感,成弈这时鼻子摩了摩他的衬衫,腿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将人搂得更紧。黄闻嘉左手帮她拦着腰,手掌落在她侧腰的曲线上。他闷笑了一声,他喜欢双手握着她的腰,一起攀升,可能是天性也可能是他们在这方面的默契。

    他想到她刚刚被自己吓到的样子,也是很可怜。

    她经常犯糊涂,在爱里却尽量保持着自己不犯错,但也问过特别傻的问题。有次她也是这样的睡姿,在午后醒来,问他,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还行的。

    黄闻嘉也没搪塞,你帮我过生日那次。

    成弈起身坐在他旁边不紧不要帮忙舒缓着大腿,黄老师你还是很诚实的,至少在我心里。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成弈一边痛苦地忙着11月里的琐碎,还暗自准备着月尾黄闻嘉的生日礼物。一来她觉得这种人什么都不缺;二来她发现自己真对黄闻嘉的喜好不了解,除了偶尔一起看电影外,选礼物这件事情让她短时间内很头大。

    她选在生日前两天的晚上,只想单独和他呆一会儿,虽然她也不确定能不能撞上好运气。

    那天少女直接逃了下午的所有课,关上出租车门时,枣红色的牛角扣大衣一不留神卡住了,留下一道深色的灰痕。成弈在车上因为这个细节有点败兴,一直不满的拍着灰,只想计划好的事情都能完美。

    她预约了DIY蛋糕房,为了降低难度,只选了6寸大小,巧克力打底,奶油作画Q版的微信头像,笑容之间的大白牙齿尤其突出。在店主的帮助下,颤颤微微中完成了人生的第一个作品,店主问她,妹妹不写点祝福的话语吗。她缓慢再叁,哎,也对。手误之下写下“happy  new  year,Joseph”,反应过来时快要哭晕在厕所,落名处留下,Cass外加小桃心

    她出店时,天色开始发黄,提着蛋糕的那只手在风里吹得僵硬,双肩包里被塞的胀鼓鼓的。高峰期好不容易打到车,出租师傅不耐烦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先放蛋糕进后座,又倍加小心地抱着蛋糕报出酒店地址,意味深长的眼神从后视镜落进她的眼睛。她倒是不在意,还一脸笑意提醒着,师傅咱们不着急,你别踩急刹车就行。新的暖气环境里,刚刚那只冻僵的手一点点变得通红,可是她在乎不不过来呀,脑子里只有黄闻嘉带着小皇冠,十指扣拢,对着“3”岁蜡烛,闭眼许愿的场景。

    一进房间先放把蛋糕放进冰箱里,然后脱掉自己的的外套,开始做布置。她从书包里取出厚厚的一迭提前打印好的A4纸张,每一张背面都扣上双面胶,想方设法从进门处一直铺到客厅的茶几处。她设计的很简单,类似于小时候玩的大富翁,只是每处奖励都是一些能代表黄闻嘉成长的小东西,比如小奶瓶,尿不湿,跳跳棋,小沙包,小篮球,《灌篮高手》漫画,MJ的演唱会DVD,PSP,香港叁级片,...这些这是她能想到的,力所能及买到的。

    她那天白色的打底衬衫外套着焦糖色的羊绒开衫,过膝的百褶学院裙,来的时候还穿着一双牛津小皮鞋,活脱脱的vintage装扮。一下子半跪在地毯上,一下子又挪步跳到另一边,小裙摆来来回回着,生生奏成《小舞步曲》的前章。她跪在沙发边上回看过去,感觉整个房间被自己布置得像是幼稚园小班的教室,就差墙上挂着成长照片和小红花了。

    成弈在7点的时候,给黄闻嘉发了微信:黄老师,今晚忙吗?

    她双手托着下巴,盯着屏幕大概5分钟,才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冷不丁回一个:忙。又学着她的语气问道:怎么啦?

    成弈看到“怎么啦?”娇娇的语气,歪着脑袋忍俊不禁,赶忙回复:想你啦,可不可以呀。

    那边及时回复:哇,难得你也有时间想我。

    又是一句:“我先工作了,你早点休息。”

    “好,你也早点休息,不要抽烟。”

    成弈藏着手机搁在胸口,估计着几点拿出蛋糕比较合适。她在心里打赌,黄闻嘉会不会陪着她玩这一屋的小把戏。如果玩了,她会一腔孤勇走到头;如果不玩,她会从明天起不做任何牵连。

    但是11点一过,她每隔着15分钟就把蛋糕从冰箱里取出又放回,反反复复整个人开始躁动起来。直至12  点,门外还没有动静,她灰灰扶着冰箱门把手,今晚局都开不了,人估计来不到。整个人立在冰箱边上  ,脚下空空,脑子乱乱,心里沉沉,但是她也舍不得离开冰箱半步,万一回来呢?她得端着蛋糕冲向门  口迎着他呀。直到上眼皮开始拉扯下眼皮时,门把松开的声音刺激着神经末梢。

    她冲到玄关处,扶着墙边让自己刹住脚,那也是她第一次见李昊。

    两个男人立在门框前,李昊看着陌生的女学生探出半个身子,闪出一对水眸,软糯细语地喊着“黄老师”,叁人静默成局。李昊拍拍黄闻嘉的手臂,闷笑一声“打扰了”,转身帮人轻合上门。

    “有打扰到你们吗?”成弈还躲在墙后,她看着李昊转身时黄闻嘉脸上倦意中闷出的无奈,心里已落得一场空。

    黄闻嘉站在“star”箭头前,感觉自己抬脚也不是收脚也不是,他松口气充冲成弈笑:“这是什么主题?”

    成弈黏在墙上,整个人站不住:“嗯,生日游园会。”

    听到生日两个字,黄闻嘉歪着头笑了一下,他生日不是这个月啊。弯腰拾起地毯上的骰子抱枕往空中一抛,弹在地上出了个六点,跟着A4纸的路径刚好走在她面前,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她:“是这样玩儿吗?”

    “啊,大概是这样的吧。”成弈觉得眼前人甚是敷衍,只准想早点结束这一场荒唐,准备把人往洗手间推:“不玩儿了吧,太迟了,所有奖品都是你的。”

    有没规则说明书的游戏,当然是高人一筹的个人说了算。

    “玩儿吧,反正都这么迟了。”黄闻嘉不费力就把人拉回自己身边,“说吧,还准备了什么?”

    成弈朝冰箱使了使眼色,但是堵着他的路,“就一小蛋糕,没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

    “啊?还没吃啊?”成弈碰上黄闻嘉又宽又硬的身板,被他推着往里走。“再忙也要吃饭啊,何况这一饿就饿到第二天了。”像个小妈妈一样,开始念叨起来。

    “怎么就开始管上人了,这话应该你自己给自己唠叨。”说着便准备拉开冰箱扶手。

    成弈脸红着把拉开一条缝的冰箱门又关回去,“你坐过去,我给你拿来。”

    她指着桌上,那处只留着壁灯两盏。她把蛋糕盒子从冰箱里端出来,上面的蝴蝶结里还压着一信封。

    黄闻嘉抽出信封,只以为是个贺卡,但手指一摸,里面是信纸,准备打开时,成弈按住他,抽回那封信扔到桌子一边:“呐,不给你看了。”

    “为什么?”

    成弈喉咙一热:“我怕你感动到哭。”

    她把自己掩饰的极好,黄闻嘉以为她在撒娇。

    黄闻嘉看到蛋糕时,眼里有笑意,望着她,问:“为什么是happy  new  year?”

    “新的一岁,就是新的一年。”成弈振振有词,下一秒秒怂:“其实是我脑子短路,手抖写错了。”

    “有道理的。”说着便沾了一指奶油抹在成弈鼻子上,“谢谢。”

    眼前的人开始滚着热泪。

    “真喜欢。”

    好像有“啪嗒啪嗒”的声音在桌面上响起,她哽咽着问:“真的喜欢吗?”

    “真的喜欢,很...特别,没有人这样给我过过生日。”

    “哇”的一声,眼前的少女终于不委屈了,她揩着眼角的眼泪,又指着那一地的玩具:“那你明天有空把那地上的游戏都玩一遍。”

    “好。”拿着纸巾帮她把鼻尖的奶油擦去,“那我现在可以开那个信封了吗?”

    她把叁岁的蜡烛摊在手心里,可怜巴巴问他:“你真的想现在看吗?”言外之意,你要不先吹蜡烛?

    黄闻嘉把人拦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她身上的羊毛衫真是柔软,像桌上蓬松轻柔的奶油,鼻尖点在成弈的鼻梁上,呼吸微重:“我现在什么都想。”

    成弈睁圆眼睛捂住他嘴巴,“你别说了,我今天大姨妈。”

    他在她腰上掐了一下,竟无地自容起来,怎知,自己的耳梢渐红。

    “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了吗?”成弈伸手摸着他耳朵,“怎么耳朵这么红?”

    “是,非常不舒服。”说着把成弈的手往自己膨胀的地方带。

    他知道自己跟着回忆,又起了反应。

    黄闻嘉拍了两下她的背:“起了。”

    “怎么办,我流口水了。”她像是在梦呓一般,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极了家里的黄一一小姑娘。

    我是分割线~

    《距离》陈绮贞

    老黄,你变了,怎么变得这么绿茶?我竟然写到了40章,为什么还这么糊?这个问题我需要每天问自己一遍。我的收藏,赶上了1章1个,PO史上最糊逼的写手诞生了。

    求猪猪求猪猪求猪猪~毕竟明天没有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