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二节下课就是早操,学生会会有人排查教室里逃操的同学。
但这对任之初来说啥都不算,她不待教室,躲在卫生间等着检查的人都走了,这才回了教室待着。
百无聊赖的,班上留下的也没几个。
任之初捏着根素描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照着文具袋描了两下,看着看着,觉得不好看,又给擦掉。
如此反复。
不远处的同班同学提着欧包过来,“之初...吃吗?”
任之初礼貌摇头,“不了谢谢。”
刚准备拿出手机看呢,手机嗡嗡的响了几下。
【后头。】
任之初猛地转身,果然,他就给后门站着呢。
双手插兜,背影宽大笔直,背对阳光,笑对她。“任之初。”
他喊她。
眉眼清明朗月。
“还不出来?”
/
校医室。
顾随给床边坐着,见她还站在那儿,拍了拍旁边的床铺。
意思就是坐这儿。
任之初摇头,“我站着就行。”
顾随一挑眉,知道头一天晚上给小姑娘吓到了。
他也不生气,起身,微微低头,指尖轻抚她的脸蛋儿,声音低哑,“不坐这儿怎么给你擦药啊,小逼都那么肿了,不疼吗?”
任之初脸一红,“我自己也能涂。”
意思就是不用你了。
这医务室随时都有人进来,在这儿让他涂,等同于作死。
顾随没那么好耐心,手一推,就给人推床上了。
任之初差点尖叫出声,后捂住嘴,稍显无助的攀附他的手臂。
“顾随....”她有点紧张。
顾随诱哄两声,手色情的从她大腿根上去,轻轻在穴口揉了揉,她立刻就皱眉了。
“疼?”
任之初咬唇,点点头。
是真挺疼的。
他就不揉了,手扒下内裤,就露出了红肿的穴口。
喉结狠狠滚动。
他咬咬牙根。
操,希望他一会儿能忍住不硬。
“小嫩逼真不经操。”嫌弃掀掀嘴皮子,眼神晦暗。
任之初:“唔...”
顾随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纸盒子,打开就是个玻璃罐,透明的。
手指从罐里勾了点,就涂上了她的穴口。
任之初咬着唇瓣,害怕自己发出什么淫荡的声音。
估计是消肿的药,涂上去凉凉的,挺舒服。
顾随手到哪儿眼就到哪儿,这会儿也不说骚话了,安静给人擦药。
涂着涂着,手指就进去了。
他小腹一紧,“操!小逼真他妈紧...”
里头温暖紧涩,他一伸进去,就想给大肉棒也塞进去暖暖。
涂个药弄的满头大汗的,盒子一盖,可算是涂完了。
任之初忍的艰难,嘴唇都快咬裂了,感觉他抽了出来,条件反射抬起上半身,看他。
那人也瞅着自己,额角带汗,好似做了很大的运动。
眼神灼灼的盯着她,随后俯身,牵住她的手给她拽起来。
“别咬。”他轻声,给她手扯开来,轻轻给嘴边嗦了口,“咬烂了还怎么给我嗦几把。”
这么一说,任之初就知道下一步他要干啥了。
顾随重欲她可也是见识到了。
于是她又被按着跪他面前,匀称的肌肉就给面前的裤子里放着,她咽咽口水。
手指颤抖的捏着他裤子的拉链,刚触上,就能感觉到他那巨大的肉棒蓄势待发,又硬又烫的。
拉链的声音有点色情,刺激她的耳膜。
“用手,揉揉几把。”他开了口,声音沙哑,隐忍情欲。
任之初就用手去给他揉,顾随仰头闷哼一声,撑她头顶的手掌都是青筋。
“乖点儿...给几把掏出来,用小嘴儿给我含含....”
他有点粗喘,跟黄片里男优一样的频率,就是声音好听多了。
任之初点点头,掏出他那巨大的傲人的肉棒,按照他教的那样,试探性伸出舌头舔了舔马眼。
然后抬眼,无辜看他,征求他的意见。
顾随嘴唇一勾,“继续。”
马眼已经开始往外吐淫水儿,肉棒上的青筋纵横交错,有点吓人。
她吞的不容易,小嘴儿只能嗦住一个头。
手掌还抓着棒体撸动,给他爽翻的感觉。
“吸吸龟头,快点!”他眯着眼,脊背酥麻,被她小嘴吸的。
这会儿小姑娘跟个荡妇一样蹲自己跟前,头发散乱,眼神迷茫,红唇正含着他的肉棒呢。
这样的场景是很刺激性欲的,也是很能满足男人床上的野性的。
顾随站在床边,无意识收紧手掌,就攥住了她的头发。
发丝被他绞进掌心,腰杆儿已经不受控了,飞速在她嘴巴里冲撞。
带来的不只是噗嗤噗嗤的淫水儿声,还有顶到嗓子眼时她的干呕声。
“小骚货...真想给你现在这表情拍下来....”顾随指尖给她后颈肉划动,带了一股子瘙痒感,任之初背后抖了抖,下头又湿了。
她给肉棒吐出来,“你别弄我啊。”
委屈。
“湿了没?我看看。”他笑,说着还要去弯腰扯她裙子,被她拦了。
顾随不逼她,拍拍她的后脑勺,“快点!再不给我吸出来,下节课就不让你上了。”
这话有威慑力,任之初又低头给他含进去,舌尖不停的舔弄马眼,那儿很敏感,等同于女人的阴蒂,一般小男生舔两下就受不了了,准保射。但他不一样,他耐受力特强,不给吸几下,伸个喉,不可能射出来。
小姑娘也挺聪明,干呕几次就自己找舒服点儿的姿势,又能含住他,又能让自己好受点。
那肉棒次次就给嗓子眼儿卡着,熟能生巧,渐渐找到了诀窍。
有点傻。
这恰恰说明了,顾随这狗东西已经做好了次次入喉的打算。
肉棒就照着嗓子眼儿着呢,当然就没那么难含住。
果不其然,她给嗦了没多久,嘴里的几把就开始隐隐挑动了。
她听到他的粗喘,他收紧的指尖,他逐渐加快的喘息频率,还有剧烈跳动的肉棒,就知道他要射了。
脑袋被他大掌扣着,桩送力度一次比一次大。
最后一记深喉的抽送,龟头顶入嗓子眼,一阵浓稠的腥味就顺着食道往下走了。
“操!小嘴也这么能吸,跟操你小逼一样爽...”顾随脚后跟的筋络都在颤抖,大腿肌疯狂跳动,喘息声此起彼伏。先是他的,后是她的。
任之初双颊红透,嘴唇红肿,无意识就给精液咽了下去。
她半摊在他腿边,被他低头拦腰抱起,就给放到了床上。
还在喘,嗓子里头粘腻的很,并不舒服。
顾随嗜足了,收拾干净,懒懒散散给裤子提上,然后转身找了个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水喂给她。
任之初被他喂着喝了几口,还有点懒散,脑子都不想动。
“刚才湿了吧..”他坏笑着坐她床边,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在她耳边吐气,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廓。
任之初那叫一个尴尬,她确实湿了。
“快上课了。”她小声提醒。
“嗯。”
顾随不在意,依旧在她耳边脖颈轻轻舔弄,舔着舔着,就舔到了锁骨那块儿的草莓。
“学会没。”他问。
“嗯?”任之初不理解。
“怎么种草莓啊....昨天不是教过你吗?”
还记着这事儿呢。
床上的事儿,任之初那会儿都上天了,咋可能记得。
“我...”不记得...
顾随轻笑,有些暧昧的看着她,手指似有似无拂过她的唇瓣。然后顺着往下,就到了领口。
“衣服弄上去,我亲亲小奶尖儿。”嘴也没闲着,就给她脖子里轻轻舔弄。
任之初穿的圆领T恤,双手扯着下摆,给衣服拉到了胸口上头。
他手就罩上去了,揉了揉,“是不是大了啊,骚奶子上还有我牙齿印儿呢....”
任之初能闻得见他身上的味道,有点清香,问不出来什么具体味儿。
“你身上...香香的。”
顾随就笑了,他抬起头看她,在她胸上咬一口。“能有你奶子香啊?你奶子香的要死,不信你闻闻。”
说着,还揉着她胸往她脸上送。
奶子没那么大,送不上去,就做了罢,他单手捏着她背后的扣子一捏,奶罩就松了。
“咬着。”嫌她衣服碍事儿,他给扯着塞她嘴里。
任之初就咬着,眼里波光盈盈的,含着泪。
“爽不爽?我给你吸奶子。”
任之初点点头。
岂止是爽啊,他舌头每次都能给她弄高潮。
“我妈爱点熏香。”他开了口。“估计是熏香的味道。”
任之初心下明了,然后他又开始咬她乳尖,还舔她的肚脐眼。
就是故意要玩弄她,给她弄的淫淫荡荡的。
他伏她身上,手臂圈主她的身体,就好像....她被他收入口袋,成了私有物。
下边又痒又湿的,任之初无意识的仰头,给乳尖就送他嘴里了。
她呜呜的呻吟,无意识夹紧双腿。
“小骚逼又痒了?”他唆了唆她的耳垂,温热气息撩拨她的理智,“我也想给肉棒喂给你,但你小逼都肿了....”
“下次吧,下次给我操操。”他长指按在她阴蒂上,隔着内裤,“小骚穴淫水儿真多,我裤子都快被你弄湿了。你说一会儿人家来医务室,就看到床上你流的水儿...”
他指尖故意碾磨阴蒂,就是想让她赶紧泄。
”嗯——唔。”
没揉几下呢,身下的小姑娘就开始痉挛了,指尖一湿,就知道她泄了。
顾随流氓一样给指尖塞嘴里含着,还挑眉看着还在高潮余韵中姑娘。
“爽吧。”轻笑一下,“真不耐玩儿...”
然后又给人拉好衣服,一起躺床上了。
他手臂离她特近,一伸手就能碰上。
任之初侧侧头,看他。
顾随眯着眼,点了支烟夹嘴里,吞吐烟雾。
“想让我抱?”
任之初想,“嗯。想钻你怀里。”
他就笑了,“真没出息....”
捏着烟,翻个身,长臂一伸,就给她抱怀里了。
她手臂在他腰间放了放,有点想抱,又不太敢。
顾随感觉到了,他咬着烟,手臂扯着她的,往自己腰间一揽。“抱呗,没说不让给抱。”
任之初眯着眼笑,温温柔柔的,手臂紧紧抱住他腰。
脑袋就给他胸口放着,能听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很沉稳,很强劲,很安心。
她不得不承认他带给她的灭顶的快感,她的身体渴望他,喜欢他,甚至,他轻轻一个抚摸,她就能湿。
真想一直抱着。
不用再小心翼翼的询问,不用患得患失。
“顾随....”
“嗯?”
她又不说话了,原本是想说,能不能以后操完,都给她一个拥抱的。
她怕时间长了,她得事后空虚病。
四周都是白花花的,暧昧的气味横生,她甚至爱上这种暗度陈仓的感觉。
鼻尖是不太好闻的烟味。
顾随抽了根事后烟,然后看了眼表,捏了捏她屁股。
“小姑娘....抱够没?”
任之初一愣,讪讪收回手。
又听见他轻笑,然后翻身起来,立在床边看她。
手臂一拉,就给她扯起来了。
“迟到了你们班主任会说你么?”他问。
任之初一愣,又见他咬着烟眯着眼低头给她扯裙摆,后又暧昧揉捏她的耳垂。
看一眼手表,这才发现已经上课十分钟了。
完蛋,灭绝师太要骂人了。
“惨了....”
她有点急,手抖的不行,扣子扣好几次才扣上,然后就是慌乱的扯下衣服。
连多一句废话都没有,收拾好衣服就准备走了。
顾随看她慌乱的样子,莫名有些心里闷闷的。
失策了,弄她有点久。
然后叁两步上前,扶住她肩膀,按了按她紧张的手。
“别怕.....”声音沉沉的,给人安心感。
任之初看着他沉稳的目光还有嘴角的微笑,莫名冷静了下来。
她咬咬唇,深吸一口气。
“那我先走喽。”
顾随嗯一声,也不放手,认真浏览她的打扮。
然后伸手给她脑袋后头乱糟糟的发丝捋了捋,抚平,然后才放了她。
“别怕。”
“我在这儿一天,就没人敢动你。”
“听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