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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维公约[无限]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341

      只有球衫眉头微微一锁,不着痕迹地朝楼下看去,草丛里小黄毛正撅着腚聚精会神地拉着屎。球衫神情一松收回了目光,“走吧。”

    两人离开了13层,高个目送两人离开,偷笑一声关上了房门。

    10分钟后,门开了,渝州微笑着走出了房间,手中捏着一张卡牌【悄无声息】,使用后可以让脚步声完全消失。

    “还是一张成卡。lucky。”渝州唤出卡牌名字,悄无声息地跟随着两人上了楼。

    莫干西头和球衫虽说是一间一间地搜查,但大多都只匆匆一眼,见没什么可疑就离开。

    一无所获地17层,两人的脚步声一重一缓,球衫落后几步,来到1801号门前,按照惯例,莫干西头打烂锁头,进屋搜查。球衫则站在门口盯紧唯一的通道楼梯。

    球衫双手抱肩,淡淡地看着这千篇一律的楼梯,在他的思维中,陶一五早就带着战利品离开了这里,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加入【骑士会】不过短短3天,不及莫贝宁说话有分量。

    球衫提了提金丝眼镜的镜框,朝楼下望去,游戏才刚刚开始,他有的是时间往上爬。现在,就暂且蛰伏一段时间吧。

    然而,就在目光触及草丛时,他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瞬间凝固了,黄毛依然蹲在绿树红花间,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个。一片绿色的香樟叶落在他的头顶,他却没有伸手拂去,好似无知无觉。

    他们上来几分钟了,球衫手心中渗出了冷汗,黄毛,他还活着吗?

    就在这时,从楼下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来人仿佛是知道他们就在18层,于是在17层就停了步子。

    “莫哥,快下来,我在1701找到了一个怪东西。”

    声音闷闷地,与傻高个有5分相似,但似乎又有些不同,就好像有人把他的脑袋扣进罐子里,在里面低声说话。

    球衫一个激灵,如果黄毛死了,那出现同样举动的傻高个呢?如果下面那个不是高个,又会是谁?

    球衫茅塞顿开,急忙拉住一无所觉的莫干西头莫贝宁,沉声将他的发现告知了对方。

    “草!”莫贝宁朝楼下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看去,很快也发现了不对,他一脚踹在矮脚鞋柜上,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杀了他!”

    “别冲动。”

    就在两人对话之际,那个沉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莫哥,1701有个奇怪的东西,快下来看看。”

    “莫哥,1701有个奇怪的东西,快下来看看。”

    喊话声毫无起伏,一声连着一声,连停顿和平仄都没有一丝变化,莫贝宁想起了小时候奶奶喊魂时的模样,顿时浑身寒毛都炸了开来。

    球衫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像莫贝宁,从小在跳大神的奶奶家长大,他没有被吓到,而是俯在莫贝宁耳边,小声说道,“装神弄鬼的把戏,说明他的实力不强,如果他有把握直接干掉我俩,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我猜他很可能用了陷阱。”

    “陷阱?”莫贝宁在球衫的诉说下,也冷静了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不如,我们这样……”球衫在他耳边说出了全盘计划。

    很快,两人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将卡牌拿在手上,两人来到1801房间的阳台,从这个位置,隐约可以听到那个孜孜不倦的声音从1701传出。

    “应该是在客厅。”球衫小声道。

    两人相互确认了眼神,莫贝宁从空白卡中拿出一条绳索,自18层阳台向下攀爬,很快,两人就下到了1701的阳台,这家住户看起来喜欢悠闲的田园生活,不仅装修风格是美式田园派,连阳台上都种满了品种各异的绿色植株。洋水仙,绣球花,芦荟,天堂鸟,山茶花。

    球衫扫过阳台,咦,这是什么?他看向一株攀附着鹤望兰的藤蔓,叫不出品种的植物,莫非是杂草?

    这个疑惑在他脑海中停留半秒,就被客厅中一成不变的诡异声音冲走。

    两人小心翼翼地脱去了鞋子,收回绳索,轻轻推开了阳台卧室间的三层中空玻璃移门。

    卧室与客厅的门紧紧闭合,外面的人绝对无法察觉里面的动静。

    莫贝宁握紧了手臂上缠绕着的蓝色植物,又从空间中拿出一张卡牌,死死攥在手上,这才穿过双人大床,朝卧室门走去。

    卧室门口里铺着一层厚实的三色田园风地毯,上面不规则的菱形图案将长方形的毯子割裂出异样的美感,而那个害他们损兵折将的敌人就在门的对岸。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厚实的地毯上,球衫将耳朵贴在了实木门板上,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脚下的地毯有些扎人,就像踩在一堆玻璃渣上,莫非是下面的地板被人撬开过,又没有填平一样。

    “不好!”

    球衫猛得惊醒过来,朝外扑去,在莫贝宁诧异的神色中,耀眼的火光自他脚底喷涌而起,一声震天巨响,莫贝宁的身体四分五裂,焦黑的皮囊粘连在深红色的木门上,被爆炸气流推出了4,5m,撞在电视机柜角上,像炸鱼酥一样,碎成了无数块,隐约还有肉香飘出。

    扑倒在地的球衫只被炸去了一条手臂,但他的视网膜却在炽白的爆炸火光中失去了光感,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想要从嗡嗡的耳鸣中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