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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这位彪形大汉姓陈名广,为斧头帮的大当家。

    领着潘永安逃出监牢之后,又回复了打家劫舍,拦路抢钱的勾当。

    因为他和潘永安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相当地信任潘永安。

    而潘永安因为多读了些书,脑子也好使,慢慢地竟然成为了陈广的军师,专门为他出谋划策。

    潘永安给陈广出主意:手下的兄弟平时分散,等有行动时再集合;而且不能长期在一个地方行动,最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这么一来,这个斧头帮行踪更为隐秘,官府就是想捉他们,也没地方捉去。

    而斧头帮的势力,却在暗中不断增长,也积蓄了更多的钱财。

    潘永安白天是陈广的军师,夜里便是他的床伴;可他哪里会甘心久居人下呢?

    于是,潘永安开始瞒着陈广,偷偷培植自己的势力。

    与此同时,则开始有目的地打压对陈广忠心耿耿的手下。

    靠着吹枕边风,栽赃陷害,潘永安一个一个把那些陈广的忠心手下给解决掉了。

    那些手下解决掉了,自然有位置空缺出来,潘永安趁机让自己的人上位。

    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小头目,就都成了潘永安的人。

    下面基础打结实了,潘永安接着就想着要对付陈广。

    他不敢名目张胆地动手,只能暗搓搓地耍阴谋诡计。

    表面上当然是对陈广百依百顺,温柔体贴;实际上呢,却在陈广的饮食中下了砒霜。

    当然是极其少量的砒霜,一时半会儿是察觉不出来的。

    但砒霜积累到一定程度,终究是要发作的。

    陈广毒发的时候,潘永安给他请的一个有名的郎中。

    郎中被潘永安威胁、收买,只得告诉陈广:他得的是绝症,已经无药可医了。

    陈广信以为真,每天借酒消愁。

    潘永安呢,却是悉心照顾,衣不解带,夜不能寐。

    搞得陈广感动得要死,留下遗嘱说:以后斧头帮便奉潘永安为大当家的,违者逐出斧头帮,永不录用!

    不久之后,潘永安在饮食中加大了砒霜的用量,陈广很快就去见了阎王爷。

    潘永安终于心想事成,当上了斧头帮的大当家,手下两百多号人,惟他号令是从,真正地成为了人上人,抖了起来。

    斧头帮传到潘永安手里,他改变了过去的敛财策略。

    打家劫舍,拦路抢钱,风险还是蛮大的,容易被官府盯上目标。

    所以潘永安又另寻了一条财路,专门掠夺妇女,再分成三六九等,卖往不同的地方,借此获得大笔的金钱。

    由于潘永安将掠夺来的妇女运往西晋国贩卖,用的也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手法,因此官府找不到真凶,更没有怀疑到潘永安的头上。

    不过这些事情,潘永安是不会老老实实告诉江临凤的。

    他当然要粉饰自己,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有情有义,足智多谋的人,告诉江临凤说:“前任大当家,险些害得斧头帮全军覆没。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斧头帮的起死回生,快速发展。正因为这样,当前任大当家得了绝症,临死之际,才把斧头帮大当家的位置传给了我。”

    江临凤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潘永安说:“永安哥,你真厉害。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你迟早是要出人头地,成为贵人的!看来,我的眼光真的很准呐!”

    她完全忘记了:当初正是她,嫌弃潘永安穷,嫌弃潘永安没有前途,连照面都不愿同他打,故意绕着他走!

    潘永安又没得老年痴呆症,怎么可能忘记呢?

    不过说起来,他对不起江临凤的地方也很多。

    比如:他曾经在竹林里强暴了她。

    又比如:他为了改变贫困的命运,让江临凤冒充自己的妹妹,嫁入陈府为妾。

    再比如:为了减轻自己的罪状,他毫不犹豫地供认江临凤,是自己害死小寡妇的合谋。

    所以,潘永安不打算揭穿江临凤的假话。

    这年头,谁还不说几句假话呢?

    都说真话,能活到现在吗?

    于是,潘永安微笑着点点头:“临凤,现在你可以跟着我过好日子了!”

    江临凤有些迟疑:“永安哥,咱们这好日子过着……没危险吧?”

    她隐隐猜出了潘永安的斧头帮,干的全不是正经营生。

    潘永安有些不悦地看了江临凤一眼说:“这些事,有男人操心就行,你只管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成!”

    他现在有钱了,养着江临凤,就跟多养一只宠物差不多,有啥不可以呢?

    但条件是:江临凤要识相,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

    如果江临凤做不到,对不起,自个儿走人吧!

    听着潘永安的约法三章,江临凤不由自主地撅起了嘴,在潘永安面前撒起娇来:“永安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嘛!咱们可是患难与共,一路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的!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潘永安冷笑一声,现出了原形:“我对你还不够好?我要是对你不好哇,我根本就懒得搭理你!你觉得我如今还缺女人吗?你被这么多男人睡过,我可曾嫌弃过你哇?”

    听了这话,江临凤倏地变了脸色。

    她确实被不少男人睡过,瞒得过别人,却根本不可能瞒得过潘永安。

    可是,别人可以说她,潘永安凭什么这样说她?

    要不是潘永安的缘故,她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江临凤想指着潘永安的鼻子痛骂;她想冲上去撕破潘永安的那张俊脸;她甚至想和潘永安拼命!

    可是,最终她什么都没做。

    因为,江临凤相当明白:真要和潘永安闹翻了,她只会落得更为悲惨的下场。

    江临凤难堪地低下了头,嘤嘤地哭泣了起来:“永安哥,你明知道我都是为了你,才不得不这样的!”

    潘永安看见了江临凤眼中的怒火,也看到了她咬紧牙关的忍耐。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江临凤的肩膀,不紧不慢地说:“好了好了,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江临凤能说什么?她敢不听话吗?

    从此,江临凤差不多是和宇文馨轮流伺候,满足着潘永安。

    她不敢闹,不敢违抗潘永安的意思。

    毕竟,现在她要依靠潘永安。

    除了潘永安,她还能依靠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