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客至4
西雅回屋又看了一个时辰的账本,汪妹才回来。
汪妹对西雅道:“夫人已吃了药,躺下睡了。”
西雅合上账本,“看来那定神的药不能停,明日一早请回风堂的大夫再来看看。”
汪妹走上前将一沓账本收好,“诺,另今日那菜里的生姜……姑娘您还查吗?”
西雅冷笑一声,“查个屁,用脚趾想都知道定是我那舅妈干得好事。舅舅对于我和娘亲有恩,她想怎么折腾随便吧,下次注意些就好了。”
汪妹听西雅说脏话,暗自叹了口气。
自打去岁大姑娘开始打理夫人的嫁妆,以前文静秀雅的性子,不知为何越发粗俗泼辣。
西雅起身抚平衣裙,吩咐汪妹道:“你去准备车马,随我去趟娇颜坊。”
汪妹办事麻利,备好车马,又伺候西雅上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娇颜坊后巷的小门前,假母薇娘提前得了东家要来的消息,早已在小门侯着。
汪妹扶着西雅下了马车,带头进了娇颜坊。
薇娘看着在夕阳的照射下,白得发光的西雅,心里暗觉可惜。
要是她手下有个像少东家一样的天仙,今年的赛花魁,她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此时暮色四合,妓坊里的妓子们刚刚起床,梳洗打扮准备待会接客。
娇颜坊规模不小,四座叁层高的楼阁围成了一个“回”字,中间庭院置有假山流水,还有数道长廊连通各楼。这等布置,在京城中的妓坊里面,也排得上一二。
西雅从后巷小门直接进了后楼,楼里有她专用的雅室。
进屋落座,西雅睨着薇娘问道:“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而来?”
薇娘陪着笑道:“少东家可是为了下月的赛花魁而来?”
西雅点头道:“往年的流程都是如何?”
薇娘道:“回少东家,每年端午时节,咱们京城的十大妓坊便会在北街举办赛花魁。每家出二名妓子参赛,数轮比试后,由观众当场选出花魁。”
西雅又问道:“那去岁娇颜坊名次如何?”
薇娘那半老徐娘的面上一僵,尴尬道:“只碧鸢得了个探花娘……”
西雅又追问道:“输给了何人?”
薇娘忙道:“去岁的花魁行首是未央楼的凤仙,不过她得魁当天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赎了身,花中榜眼则是百花阁的红莺。”
西雅道:“碧鸢输在何处?”
薇娘道:“那凤仙的琴棋书画歌舞茶诗样样出众,实力太强。至于那红莺,一把好嗓子惹得有贵客撑腰……”
西雅玉臂轻抬,拦住薇娘话头道:“我已明白,咱们就是输在碧鸢毫无特色,你去将她唤来,我有话问她。”
薇娘顿了顿道:“昨日傍晚,碧鸢被吏部尚书家的小郎君,招去鸿宾楼出局了。”
西雅秀眉微扬问道:“昨日傍晚?一天一夜了还未归?你没去派人看看?”
她话音刚落,薇娘还未答话,就听外间嘈杂声起,一名龟奴跑进来急道:“薇娘您快去看看吧,碧鸢晕着被人抬回来啦……”
西雅一听,起身与薇娘一同前去,只见后楼大门前,二个小厮一前一后用布裹抬着个女子。
西雅走上前去,只见碧鸢盖着块破衣躺在那布担里,以往美艳的脸皮上已无一块好皮,眼角淤青,嘴角红肿。她一撩破衣,下面更是触目惊心!
破衣下碧鸢浑身赤裸,肩膀上布满吻痕,胸前俩只白乳上纵横交错着数道指印,小腹上,阴毛上和腿根处黏满了干涸的白浊。
薇娘伸手一掰碧鸢大腿,见腿间的屄穴和臀缝中的菊眼全都红肿出血,白嫩的臀瓣上鞭痕累累。
西雅见薇娘扒开碧鸢私处,面上先是一红,后见那处被蹂躏得如此惨烈,遂大吃了一惊。
旁边的薇娘突然一拍自己大腿,皱着脸哭叫道:“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呦!现在弄成了这样,下月的赛花魁,可怎么办呦!”
她说着哭声越发响亮,手里大腿拍的也是“啪啪”作响,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亲女儿遭了大罪。
那抬着碧鸢的二个小厮见此将碧鸢往地上一放,其中一个一掏衣袖,掏出张银票,一脸傲慢道:“昨夜几位小爷聚头,兴致难免高了些,是让这碧鸢受了些许委屈。滇王世子被碧鸢伺候得满意非常,这银票就当赏钱了!”
薇娘一见银票,利索地扯过一看,面上神色如同变脸一般,瞬间由阴转晴,谄笑道:“瞧着位小兄弟说的,碧鸢能同时伺候数位贵客也是她的福气,等碧鸢养好了身子,我一定让她去谢萧世子赏。”
乖乖!万两银票!她能抽成千两,碧鸢这身皮肉也算值得了。
西雅在旁听得那小厮所言,对萧启轩心生鄙夷,以前只听说他好色荒唐,没想到竟然在床帏间,还有如此暴虐的癖好。
她心中鄙夷,面上却如常,只留薇娘善后,便径自回了房间。
萧启轩:宝贝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种人。
西雅:呵呵,眼见为实。
萧启轩:那个九仔出来替我洗洗白!
九仔:明儿吧,我给大家伙讲讲你的肾的故事_